張武天的身上爆發(fā)出橘紅色的火焰。
與之相對的,從孫舞空的身上也對應(yīng)的爆發(fā)出金色的光芒。
兩人成為了閃亮的發(fā)光體,如同白晝中星辰一般璀璨,即使在萬丈高空,也足以令下方的觀眾清晰的捕捉到他們的所在。
飛到相隔數(shù)百米的距離,然后兩人仿佛心有靈犀,幾乎在同時擺出了相同的姿態(tài)。
雙手合并,放置在腰側(cè),從手掌的中央漸漸凝聚出龐大的能量。
那正是被命名為龜派氣功的招式。
孫舞空姑且不論,如今的張武天早已不再是3年前的吳下阿蒙,來到龍珠世界不會龜派氣功還混什么混,和三年前的形似不同,如今的張武天早已將這招變成了屬于他自己的東西,雖然擺出的姿勢看著相同,但通過修改細微的動作和發(fā)招的力度,再配合上屬于自己的呼吸節(jié)奏,如今的張武天已然能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施展出這一招的威力了。
“龜派……”
孫舞空凝聚著力量,龐大的能量在他的雙掌之中凝聚,形成圓球形的姿態(tài)。
而在他的對面,張武天也在不斷聚氣,將所有的力量凝聚到雙掌之中。
“氣功!!!”
下一刻,直徑達到1米以上的金色光柱沖破了孫舞空手掌的束縛,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朝著張武天沖了過來。
“沖擊波!!”
比起龜派氣功這個名字,張武天其實更喜歡用這個稱呼來形容這一招,既然這個世界的龜仙流并不需要這個名稱,張武天就拍拍灰塵將其撿起來自己使用了。
一道和孫舞空的龜派氣功不相上下,但顏色為橙色的光束爭鋒相對的朝著孫舞空的龜派氣功對沖過去。
雙方的氣功波在空中狠狠的撞在一起,光是這一波氣勢,就令下方的會場天翻地覆。
這一次,不光是雜物,甚至連人和樹都被吹飛了。
幸好會場中的高手還算不少,不管是龜仙流或是鶴仙流,乃至于張武天門下的三弟子都開始忙于拯救被吹飛的觀眾,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叫那兩個家伙停止啊,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人命的!”蘿莉鶴仙人一邊利用舞空術(shù)截住被吹飛的人,一邊大聲叫嚷著。
“那兩個人已經(jīng)忘我了,現(xiàn)在我們的聲音可傳達不到他們的耳中,少說廢話,趕緊救人!”
“混賬老烏龜,不準命令我!”
兩位老前輩一邊斗嘴一邊救人,而后輩們自然也不落人后,甚至連柴巴王和潘普特之流都加入了救人的行列,作為一名武術(shù)家,哪怕性格再不堪也有幫助弱小的義務(wù),這是任何一個流派在入門時必定會教授給弟子的鐵律,有這些高手助陣,總算沒有任何一名觀眾受到嚴重的傷害。
天空中,張武天和孫舞空依舊在對波,雙方互不相讓,拼盡全力的將氣功波推向前方。
雙方都沒有想過在此刻耍弄什么小伎倆,而是純粹的,不加一絲算計的比拼著各自的實力,赤.裸.裸的用單純的力量來決一勝負。
直至此刻,雙方的實力依舊勢均力敵,張武天的特性導(dǎo)致了就算因為某些原因,他和舞空的差距拉開,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樣的差距也會被漸漸拉平,這種特性令他總是和舞空處于實力相當?shù)牡夭剑绽碚f到了這種時候,用技巧來決出勝負才是兩人最好的戰(zhàn)斗方式,但這一刻,不管是張武天還是孫舞空似乎都已經(jīng)打瘋了,他們就是想要以純粹的力量來戰(zhàn)勝對方。
“原本想要速戰(zhàn)速決,但這樣一來不就又變成持久戰(zhàn)了嗎,明明之前還是我的戰(zhàn)斗力比較領(lǐng)先,你追得太快了啊,舞空!”
張武天竭盡全力的將沖擊波.推出去,導(dǎo)致他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但即使如此,從對面反推回來的沖擊依舊猶如千鈞一般,令他無論如何都難以突破。
但就在此刻,他的手上突然感覺到一絲松動,對面原本那無懈可擊的力量仿佛產(chǎn)生了一絲波動。
“那是什么?舞空松懈了?”
波動立刻就消失了,但這細微的動搖卻足以引起張武天的注意。
沒過多久,手上的感覺再一次松動,就仿佛一直以來阻擋著自己的那堵墻壁突然變得搖搖欲墜起來。
張武天并未慶幸,反而產(chǎn)生了疑惑。
“舞空怎么了?耗盡全力的感覺不應(yīng)該是這樣。”
如果脫力,龜派氣功的感覺應(yīng)該是出力漸漸變小,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產(chǎn)生不穩(wěn)定的波動,注意到這一點的張武天漸漸縮小了沖擊波的力度。
與此同時,察覺到張武天開始收力,對面的孫舞空也漸漸收回了力量。
最終,兩人停止對波,同時張武天迅速移動到了孫舞空的面前。
“舞空,怎么回事?”
“張武天,我的肚子好痛。”孫舞空捂著肚子,苦惱的說道。
“肚子痛?”張武天一愣:“難道吃壞東西了?”
轉(zhuǎn)念一想,張武天覺得在山林里長大的孫舞空應(yīng)該沒那么脆弱,于是他立刻使出了終極方法。
“別管了,不管有什么問題,先吃下這顆仙豆。”
“不!吃下仙豆的話比賽不就是我輸了嗎!”孫舞空還想強撐,但張武天立刻瞪了過去:“現(xiàn)在還管什么比賽,你的身體更加重要,聽(爸爸的)話!”
被張武天那樣一瞪,從11歲開始就聽著張武天的話長大孫舞空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乖乖的聽從了張武天的話,吃下了仙豆。
然而,即使吃下仙豆,孫舞空的問題依舊沒有好轉(zhuǎn),她依感到腹部隱隱有些絞痛。
“吃了仙豆也沒有用,難道是某種疾病?等等,難道是……”張武天突然一愣,他想到了什么,迅速扶著孫舞空落到了地上。
“請問……”墨鏡主持人還想說些什么,不過張武天可沒空管他,他徑直來到位于觀眾席上的布爾瑪?shù)纳磉叄瑢λf道:“布爾瑪,請你來看看舞空。”
“舞空怎么了?喂,我可不是醫(yī)生,讓我看也沒用。”
“不,其實……”張武天附在布爾瑪?shù)亩呎f了些什么。
布爾瑪一愣,然后面色古怪的看著張武天說道:“難道是第一次?”
“應(yīng)該是這樣,以前從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
“好,交給我吧!”作為舞空的閨蜜,聽了張武天的話,布爾瑪小姐義不容辭接下了這份委托。
然后張武天才來到墨鏡主持人的身邊,對他小聲說了些什么。
墨鏡主持人同樣一愣,可以看出他的面部表情顯得極為精彩,等了片刻,當布爾瑪?shù)贸隽四硞€結(jié)論之后,這位墨鏡主持人才認命的宣布了比賽結(jié)果。
通過麥克風(fēng),墨鏡主持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因為孫舞空選手突然身體不適,因此決定放棄比賽,我宣布,本場比賽最終的勝利者是張武天先生,他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
雖然使用了當之無愧之類的詞匯,但墨鏡主持人的這句話說的無比虛弱,顯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臺下的歡呼聲也有氣無力,雖然之前兩人打得天翻地覆,但這個結(jié)局實在是太無趣了,甚至令人不得不聯(lián)想到其中是否有什么串通好的陰謀。
不過張武天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他來到了孫舞空和布爾瑪?shù)纳磉叀?
“張武天,生理期是什么?這種病仙豆治不好嗎?”
面對舞空天真純樸的提問,張武天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個……布爾瑪小姐,我懇切的拜托你,請你教一教舞空作為女孩子的常識吧。”
雖然以前一直覺得布爾瑪這個女人會把舞空教壞,但只有這一次,張武天深切的感受到舞空能有這樣一個閨蜜是多么的幸運。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樣做,都是因為一直跟著你這個蘿莉控,舞空才會什么都不懂,你讓開!我要好好教教舞空關(guān)于女孩子的事情。”
只有這一次,面對頤指氣使的布爾瑪,張武天一點都不敢反抗,作為蟬聯(lián)冠軍的天下第一高手,他乖乖的接受了布爾瑪呵斥,老老實實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