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的強力戰隊,在搜尋廢墟城市街道時,無意間看見了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
杰森立刻端起槍,帶著小隊跟上去。
地上留下的是一個人的腳印。
但是杰森不認為是普通的人類。
這雙腳印比一般的要大,而且像是穿了某種靴子的腳印。
身邊的戰士提醒自己的長官不要沖得太靠前。
他們作為杰森的警衛隊,有責任保護杰森的人身安全。
每個戰士背后背著一把狙擊槍外,還帶著一把十分鋒利的長刀。這是用來彈藥耗盡,或者是近生格斗時砍殺怪物和敵人用的。
刀有幾種形式,舊日本幕府時代的武士刀或者是中世紀的騎士劍,也有特制的,前頭帶著鉤的彎刀。
杰森就背著一把前頭帶著鉤頭的s型長砍刀。
前面的那個家伙身手看來十分的敏捷,跳躍在廢墟的亂石堆里,然后用手鉤爬行攀爬在廢墟大樓墻面,然后消失在一棟大廈里。
杰森也費了好大的勁跟了上去。看著消失在面前的大廈中,他命令跟上來的三組小隊包圍這里,其余的四組負責外圍街道的警戒。
他則帶著自己的五人小組向大廈里面走去。
這是已經傾斜的三十多層的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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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斜靠在附近對街的一棟樓上。
形成一個斜坡。
杰森進入后發現并不能進入上面的樓層,因為所有的樓梯都被人毀掉了。
只能在斜靠的外墻上用登山鉤索上去。
爬到十五層后,可以利用嚴重傾斜的樓梯上去了。
杰森來到大樓的走道中,發現這里有人類生活過的痕跡。
難道這里有人類?
杰森示意身后上來的戰士不要輕易開槍,大家聚合在一起小心的前行。
杰森來到二十五層的樓道上時,看見了面前走道上有一個拿著長矛的人影。
這個人就這樣站在昏暗的走道中間,十分堅定的做著隨時透出長矛的姿勢。
杰森對這個人叫道:“放下你的武器,如果你是人類的話,否則我就開槍。”
杰森看到這個人全身抖動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手里的東西。
杰森走到他面前十米時,才真正看清楚,是個全身裹著爛布的女人,而且臉上還涂著油彩。腰際掛著一把長刀,手里拿著一把運動員的標槍。
杰森放松手里的槍機,槍口也放下來,緩緩的走過去。
杰森:“你一個人么?”
杰森來到她面前五米處站定,回身示意身后來的五個戰士放下槍。
女人:“米德古德,拉布拉托。”
杰森有點無語,看來這是個獨立生存的人類,不會說北美的語言。
簡直和古代印第安人一樣的語調。
杰森,不認為手里拿著原始打獵工具的女人能對自己的全鋼盔甲有什么威脅,他把槍提在右手上,又向前走了一步。
杰森伸出左手道:“我叫杰森,你叫什么名字?”
杰森此刻徹底看清楚了這個少女的臉。
這古怪的女子只有不過十幾歲的樣子。
她的腳上套著一雙腳底帶著鉤子的靴子,難怪她先前在廢墟中攀爬和跳躍都這么敏捷。
少女后退了一步,又向前走了兩步。
看著杰森伸出來左的手。
杰森對她點點頭,再次向前走一步。
女子停了幾秒鐘,看著杰森的眼。
然后和杰森的手握了握。
杰森回頭對身后的戰士道:“給她一袋子食物。”
于是身后一個提著補給包的戰士取出一袋子食品遞過來。
這是一個戰斗小組一天的口糧,包括幾塊干糧和幾個水果。
少女小心的接過去,眼睛沒有離開過杰森的眼神。
取過食物后少女后退幾步,蹲在地上打開來看。
然后她十分高興的笑了起來,對著杰森點點頭。
杰森松了口氣,總算是用吃的搞定了。
少女起身向另一頭走去,回身向杰森揮手示意跟上來。
杰森靠著嚴重傾斜的過道跟了上去。
來到上面一層時,還有幾個拿著弓箭的男子守在樓梯口這里,一邊還有三個同樣拿著長矛,腰帶里插著長彎刀的女子。
杰森能看出來,這些人的衣服十分的破爛,而且武器也是十分的原始,可是他們一樣的會對來犯者構成威脅。
弓箭是用樓板的鋼條磨出來的尖頭制作的。彎刀也是汽車的金屬片磨制的,看來也十分鋒利。
少女進去時對這幾個人說了幾句什么,把手里的食物也給他們看了看。
杰森面前,這些高度警惕的人們放下了手里的武器。
樓道兩邊住著不少老人和孩子,婦女們幾個圍在一起在用手做著活,像是在用爛布搓著麻繩。
少女帶著杰森六人來到了最里面的一間大屋子里。
這里躺著幾個傷病員。
幾個老人也坐在那里看著他們,四個少女在給躺在床上的病人搽著身體。
杰森:“給他們打消炎的針,看看有什么能幫上忙的。”
幾個戰士分頭去查探病人了。
受傷的幾個是壯年男子和年輕的女人,像是被什么射傷和砍傷的傷口。
等少女把杰森給他們的食物分給這幾個人吃時,面前的一個老人居然說了句話:“總算是看見能救我們的人了。”
杰森走過去,蹲在這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面前。
杰森:“您能說英語?”
老人:“我叫鄧肯,核戰前的幸存者,在核戰爆發時,我隨這些人們的先輩們來到這里的地下室躲了起來。所以我目睹了許多戰前的殘酷景象,能像我這樣活到現在的人已經不多了。”
杰森把自己的干糧拿出一半來遞給他。
老人吃了口干面包,口里他在慢慢的咀嚼,十分回味的說道:“有至少二十多年沒有吃到面包了。那樣的日子我真的活夠了。我們吃老鼠,吃變異的動物,吃苔蘚和蘑菇還有樹皮。”
杰森內心酸楚的點點頭。
在水泥廢墟里,能找到的或許僅僅只有這些。
杰森:“你們目前還有多少人活著?”
鄧肯:“大概還有三十來個吧,如果被下面的食人族發現了我們的據點,他們殺進來,我們老人會被他們吃掉,男人會被抓去當勞力,女人會被天天蹂躪。這樣的日子我們真不敢想像。”
杰森:“食人族?在地下,你是指地下鐵通道里。”
鄧肯點點頭:“之前我們在地鐵生活了近十年,后來人們再也沒有了食物,開始被*著走出地道來,我們一群人大約有五千多人,分布在這里的幾個區域,后來人越來越少,能吃的東西也接近枯竭。然后有一些人成為了食人者,殺害別人來吃肉。我們柔弱的人們跑了出來,躲在這黑暗中,依靠這些最原始的武器活了下來,先前還有幾百人,后來的人越來越少。目前只有這些人了。”
杰森的戰士們都把自己的食物拿出來一些,至少飛機上還有十幾包干玉米。
杰森:“鄧肯,你最近發現有沒有來自西邊的戰士過來,大約百人或者幾十人,帶著女子的。”
鄧肯:“在十幾天前,有大約六十多人過來,在下面的街道和怪物打了一戰,不過他們后來離開了,沒有再看見他們,也許進入了地鐵里。我的人不知道他們下去地鐵沒有。”
杰森的眼睛亮了起來:“你能把地鐵的入口指給我們么?我是說我需要向導,我可以派人送來幾袋玉米和面粉。”
鄧肯看著之前的那個女子道:“庫拉,你過來,這些大兵要你帶他們去地下鐵。”
先前的女子原來叫庫拉。
眼下幾個傷病號的情況已經好起來,吃了東西還打針吃了消炎的藥。傷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包扎。
杰森把身后的這把長刀遞給庫拉。
庫拉高興的看著刀,對杰森點點頭。
一邊的一個強壯的男子沖過來把庫拉推倒:“不要去,食人族太兇狠,你會有危險的。”
庫拉起身也推開他道:“我知道,這些人有槍,我們還有希望把媽媽救回來。”
杰森幾個人看著他們交談了一會,男人搖著頭出去。
庫拉則跟著杰森向來時的道路走去。
來到大樓外的馬路上,杰森道:“五組人跟我走,其余一組守護我們的飛機。我們再天亮前返回這里。大家一定要小心,這里附近有變異怪和僵尸群出沒。”
戰士們點點頭,把身上攜帶的補給彈藥箱堆積在一個大樓的高處。只帶著突擊步槍和手槍,跟著杰森向不遠的街區走去。
杰森前面身形矯健的庫拉在前面帶路,不時的她在每個街道口停下來,用鼻子嗅嗅。
杰森不知道這是什么習慣。
庫拉也感覺到了杰森的疑惑。
庫拉蹲在地上,把一對腳印指給他看:“這是一小時前,食人族的狂暴戰士留下的,他們在附近拉了屎,所以我能感覺到他們在那個地方路過,過去了多長時間。”
杰森對此有些無語,他也鼻子抽了抽,不過這里的空氣本來就十分混濁,自己什么都聞不到,更不說滿鼻子都是霉味和臭味。
在翻越面前的一個街口水泥堆時,前面的庫拉蹲了下來,示意后面的杰森小聲。
杰森等人向上蹲著移動上去。
前面的破爛汽車堆里,有四個穿著露背皮裝的野蠻人端著武器在翻找著什么。不遠,兩個野蠻人正在把一個剛抓到的男孩給吊在一根馬路邊的電線桿橫梁上。
看來他們在找可以點燃的東西,把這男孩開膛破肚后烤來吃。
男孩看來十五歲,皮包骨頭而且已經沒有了力氣,任他們兩人把自己用鐵絲吊起來,脫光身上的破爛衣服,就這么全身裸露著吊在半空。
庫拉幾乎驚叫起來:“是阿彌陀,他被他們給抓住了。”
杰森的斯太爾步槍一個點射,正要拿鋒利短刀破開男孩肚子的男人被射爆了頭,一頭栽倒下去。
幾個戰士幾個精準的射擊,面前六個野蠻人全部死翹了。
阿彌陀滿身是血的給杰森的戰士解救下來。
看來抓到阿彌陀時,他們已經把他打了個半死。
杰森讓兩個戰士送阿彌陀回去,順道把得到的六個食人部落的武器也給帶回去給鄧肯。
這些野蠻人都有一個弓弩,外帶一把改裝的手槍活則散彈槍。
看來他們還不是能和杰森的戰團抗衡的存在,但是在這之前,他們幾乎獵殺光了附近躲藏的幾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