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科斯面前,綠巨人的身體快速收縮,身上的綠色褪去,幾秒鐘內(nèi)就變回了人類形態(tài)的班納博士的模樣,倒在馬科斯身前,昏迷不醒。
駕駛著昆式戰(zhàn)斗機的黑寡婦和鷹眼,心靈權(quán)杖的控制消失,他們也都恢復(fù)神志,但剛剛恢復(fù),意識有些模糊。
可此時黑寡婦在駕駛著昆式戰(zhàn)斗機,還身處在混亂的戰(zhàn)場上。
黑寡婦駕駛的這架昆式戰(zhàn)斗機,摧毀了好幾個變形金剛,早就被盯上了,只是靠著黑寡婦那超人般的駕駛技術(shù),才能在戰(zhàn)場上穿梭,表面雖然上看起來游刃有余,但實際上是在刀尖上跳舞。
‘轟!’而黑寡婦的神志恢復(fù)之間,操作出現(xiàn)了停頓,雖然只有幾秒鐘,但這已經(jīng)是重大的失誤,一枚導(dǎo)彈擊中這架昆式戰(zhàn)斗機。
昆式戰(zhàn)斗機的一側(cè)機翼冒著濃煙,在空中迫降,落在街上,在街上劃除一條數(shù)十米長的猙獰痕跡,周圍的建筑被機翼刮出兩條深長的口子。
鷹眼和黑寡婦捂著頭,止住頭上磕碰出來的血,從昆式戰(zhàn)斗機里爬出來。
“你感覺怎么樣,第一次被人控制大腦的感覺。”黑寡婦和鷹眼攙扶著,黑寡婦問道。
“很糟糕,好像真正的自己被擠走,將另一個東西硬塞到腦袋里,好像被擊垮了一樣,真不知道,你當時是怎么承受的。”鷹眼非常難受的說道。
“有過一次經(jīng)驗,第二次就不會那么難受。”黑寡婦說道。
“算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的體驗...”鷹眼說道。
但就在兩人說話時,一隊九頭蛇士兵出現(xiàn),將他們包圍。
“哈哈!抓到兩條大魚...”九頭蛇士兵分開,一個手里拿在這種戰(zhàn)場上非常不相符的武器,一把西瓜刀的男人走來,看著鷹眼和黑寡婦雙眼放光的說道。
“我們已經(jīng)擺脫控制,不是敵人了,讓你的人住手。”黑寡婦說道。
“我管你們什么被控制不控制的,兄弟們,砍死他們。”這個拿著西瓜刀的人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復(fù)仇者,是不是被人控制的,他只知道鷹眼和黑寡婦都是敵人。
“……”黑寡婦和鷹眼對尖刺,互相視一眼,兩人沒有說話,多年的默契,讓他們直接看懂了對方的意思。
黑寡婦和鷹眼各自分開,瞬間躲進掩體里,鷹眼射箭,黑寡婦掏出腿上的手槍。
‘噠噠噠!’九頭蛇士兵也立即開槍射擊。
整個街道上非常混亂,到處都是倒塌大樓的殘骸,廢棄的車輛等等,還有著火焰燃燒的濃煙,是一個到處都是掩體的戰(zhàn)場。
黑寡婦和鷹眼都身經(jīng)百戰(zhàn),而且是預(yù)備的復(fù)仇者,實力毋庸置疑,哪怕身體和精神都還處在,剛剛擺脫心靈權(quán)杖控制的影響下,但一般的小兵是拿不下他們的。
一照面,黑寡婦和鷹眼和放到了十數(shù)名士兵。
鷹眼從掩體沖出,用手中的弓箭將一名士兵掃倒,抬起手打在士兵的太陽穴上,一招將其制服,剛打算離開,忽然一陣惡風(fēng)從額頭襲來。
鷹眼向一旁翻滾,一把西瓜刀砍下,將鷹眼身后的十數(shù)厘米厚的板油路石板砍成兩半,切口光滑。
“反應(yīng)很快嘛,聽說你是叫鷹眼對吧,我是九頭蛇的山雞,我這只雞就喜歡啄鷹的眼睛。”山雞用西瓜刀的刀背敲著肩膀說道。
“……”鷹眼眉頭皺起,他知道馬科斯的手下里,有一批人擁有不亞于美國隊長的身體素質(zhì),這個名叫山雞的人,恐怕就是其中之一,普通人可做不到用西瓜刀將板油石板斬斷的成都。
而且,鷹眼能看出來,山雞手里的西瓜刀,也不是普通的武器。
山雞是街頭出身,很小的時候就和陳浩南一起加入洪興,跟著大B哥混,用的時間最長、最多的武器就是西瓜刀,非常順手,不習(xí)慣用其他的武器,而他手里的西瓜刀,是得到振金礦源后,特地用振金制造的。
山雞向鷹眼沖去,揮舞西瓜刀砍去,鷹眼連連后退。
山雞揮舞西瓜刀,大開大合,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章法,一副街頭砍人的架勢,漏洞百出,但鷹眼卻無法反擊。
山雞跟著達人們學(xué)過武,但卻學(xué)不會正經(jīng)的刀法,總是差些火候,但山雞還蠻有天分,靠著街頭砍人的野路子,研究出了一套屬于自己的街頭刀法。
山雞的街頭刀法,雖然漏洞百出,但卻刀刀奪命,講究的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以傷換傷的套路,漏洞很多,但只要你敢反擊打我,我的刀肯定就會落在你身上的要害部位,看誰死的快。
山雞手中的西瓜刀可是振金制造的,鷹眼已經(jīng)見識過了振金西瓜刀的威力,哪敢和山雞以傷換傷,只能狼狽的閃躲周旋。
黑寡婦注意到鷹眼的情況,跑來支援鷹眼。
“果然漂亮的女人,連腳都是香的。”山雞抓住黑寡婦踢來的腳,聞了一下,露出猥瑣的笑容,調(diào)戲黑寡婦。
說著,山雞另一只手揮舞振金西瓜刀,將鷹眼射來的一支箭砍斷。
“嗚!”可下一秒,山雞的眼睛就瞪圓,面色漲紅,松開抓著黑寡婦的腳,手中的振金西瓜刀都脫手,落在地上,雙手捂著胯下,雙腿顫抖的倒在地上。
在山雞調(diào)戲黑寡婦時,黑寡婦另一只腳踢在了山雞的臍下三寸的要害部位,就算山雞注射了極限血清,那個位置也被增強了,但依然承受不到這樣的重擊。
黑寡婦的外號不是白叫的,只要能擊倒敵人的招數(shù),都是好招。
山雞雙手捂蛋的倒在地上,痛的差點休克過去,徹底失去了戰(zhàn)斗力,黑寡婦將振金西瓜刀撿起,架在了山雞的脖子上,將山雞當做人質(zhì),讓周圍圍上來的九頭蛇士兵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山雞,你早就說過,你早晚會折在女人手上...”將鷹眼和黑寡婦團團包圍的九頭蛇的士兵們分出一條路,一名留著長發(fā)的男人走了進來,正是九頭蛇的扛把子陳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