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肖子鑫在信訪辦幹得挺好,取得了一些成績,受到重視。尤其是受到縣裡表彰,完全出乎意料,讓他興奮了好幾天。
他的工作積極性也更大了。
那個星期天晚上,機(jī)關(guān)和工商銀行搞聯(lián)歡舞會。
肖子鑫本不想去,打算一個人在宿舍看看書就睡覺,但有人來找就去了。
肖子鑫讀大學(xué)的時候,每個週六和週日晚上學(xué)校都組織舞會,肖子鑫很少參加,偶爾有女同學(xué)帶著他還可以,如果讓他帶著別人轉(zhuǎn)就不靈了。後來有了女朋友,女友每個週末必強(qiáng)迫他去不可,舞技也沒看出有多大長進(jìn)。
今晚這個舞會,自始至終他都在邊上坐著看。
其間,也有人請過他,但一曲不到頭兩人就都感覺不太好,客氣地分開了。
肖子鑫又回到旁邊去坐著看,後來就打算走了。他之所以想走沒走,是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對面還有一個美眉跟他一樣孤獨地坐著看。
燈光太暗,看不清對方的臉和年齡,但她引起了肖子鑫的注意。
對於大部分容貌姣好但頭腦簡單、思想膚淺的美眉,肖子鑫沒多大興趣,他一向認(rèn)爲(wèi),女人還是有些內(nèi)涵好,徒有其表的風(fēng)流美眉滿大街都是,一抓一大把,但那種人只可欣賞不可接近,也不能做妻子。
他假裝沒事人似的隔空觀察好一會兒了。
老實說,這真是一個可以令人心跳加速的美眉!
在有足夠時間的偷眼打量中,清純少女那種渾然天成的魅力和天然的美麗一點點滲入肖子鑫的心靈,使他漸漸地竟?fàn)?wèi)她沒來由地心疼起來,使他想主動走過去……
但他終於沒有走過去。
但是他看清了,她有一張鵝蛋型的臉,猶如百合花,身材很高,足有1.70米吧,或者更高些,正配自己的1.81米身高,且曲線優(yōu)美,健康豐滿,尤其是一頭黑髮飄灑自如,看得肖子鑫心驚肉跳。
再觀察,她面頰常常掛著甜甜的微笑,有時也佈滿秋風(fēng)寒氣。
哦!一雙眼睛似兩汪清泉,秋波閃動,燃燒著青春的火焰,**高聳,倍增魅力,令人神魂顛倒,加上穿著時新,手飾耀眼,確實稱得上是一個天生麗質(zhì)的美人兒!
整個晚上,肖子鑫幾乎都有所掩飾地沉浸到欣賞美眉的夢幻中去了。
而不知名美眉那雙深不可測且穿透力很強(qiáng)的眼睛也似乎早已感覺到了來自對面的一束久久的光亮,偶爾,她也會漫不經(jīng)心地投去一瞬與之對視片刻。
舞會結(jié)束的時候,因爲(wèi)有了蘇瑩的事墊底,肖子鑫落在最後,第一次有目的且大膽地有意等那美眉從自己身邊走過。
美眉走過來了,肖子鑫一言不發(fā)地走過去,說:“你好,我……”
“好象在夢中。”美眉淡淡一笑,答非所問。
肖子鑫就大膽地跟她並排往外走。卻找不到新的話題。他緊張地梳理著自己的思緒,一到樓下,倆人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夜風(fēng)吹進(jìn)來,美眉打了個寒噤。他們站在臺階上,對視了一眼。
“你冷嗎?”肖子鑫問。
“有點冷。”美眉說,肖子鑫能夠判斷她並不討厭自己,膽子大些了。
“你家在哪住,要不要肖子鑫送送你,你看這麼晚了。”
“下這麼大的雨又沒帶傘,怎麼辦?”
“很簡單,”肖子鑫直視著她,“辦法有三:一、冒雨前進(jìn),我送你回家,你可以披我的衣服;二、說不定咱們一走雨就停了,說明咱們運氣不錯;第三呢,”肖子鑫向後一指,“回裡面等一會兒,雨停再走。你選哪一種?”
美眉猶豫一下,一聲未吭,走下臺階,走進(jìn)小雨中。
肖子鑫大步跳下臺階,跟上去。
“你叫什麼名?”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壞人?”
“很簡單,壞人都眼露兇光,一臉橫肉,你看看我有嗎?”
似乎感覺不夠,急中生智又?jǐn)[出一條更有說服力的理由:“再說我在政府機(jī)關(guān)工作,會是壞蛋嗎?”
“那可不一定,現(xiàn)在就數(shù)政府官員腐敗。”
美眉就笑了,擡起頭望著高高的肖子鑫:“我叫柏心鈺,你還欠我一件東西呢。”
“什麼?”
“衣服呀!”
“噢!”見肖子鑫立即站下真想往下脫外衣,美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說:“算了,我不冷,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
“我。仨字,跟你一樣。”
美眉不但文靜、漂亮、豐滿,還周身洋溢著當(dāng)代知識型少女特有的風(fēng)韻,正是這種風(fēng)韻使她高雅脫俗,就連一顰一笑也讓人感到恰到好處,不張揚也不妖豔,似乎那些鮮活的青春動感和那美麗的生命渾然一體,沒有一絲造作。
同樣,在美眉眼中,高大魁梧的肖子鑫對她有一種不可言傳的好感和吸引力。
認(rèn)識柏心鈺是命運的安排,肖子鑫相信命運是存在的。只是,在肖子鑫看來似乎有點晚,如果能在認(rèn)識蘇瑩之前,那就再好不過了,現(xiàn)在認(rèn)識她,日後可能會有點麻煩。心想,不管那麼多,先認(rèn)識了再說。
那晚,因爲(wèi)舞會上意外遇上了一位漂亮的姑娘,一激動,肖子鑫差點忘了放在雨棚子裡的那輛摩托車,頂著小雨,跟著姑娘走了挺遠(yuǎn),要出大門了,纔想起,急忙讓她等一下,回頭肖子鑫把自己鋥亮的摩托從雨棚裡推出來,銀行後院已經(jīng)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騎著蘇瑩給他買的新嶄嶄大摩托送柏心鈺回家,到了她家樓下,原本以爲(wèi)柏心鈺會說些客氣話,自己也好順竿爬套套近乎,不料人家小心翼翼地下來,只說了聲謝謝,肖子鑫一看沒戲,急忙也跟著下來了,見柏心鈺轉(zhuǎn)身掏出鑰匙打開單元大門,肖子鑫不知哪來的勇氣,一閃身就進(jìn)去了。
柏心鈺回頭看著他,有點兒吃驚:“你不走,怎麼也進(jìn)來啦?”
肖子鑫說:“進(jìn)來避避雨。”
柏心鈺說:“那你避吧,我上去啦。”
“哎——”柏心鈺站住回頭問:“你還有事?”
“你笑什麼,不請我上去坐坐呀?”
“不行,這麼晚了,我老媽我老爸都在家呢。”
“哦,那就算了。”肖子鑫有點兒狼狽,遺憾兮兮地說,想走。
肖子鑫看姑娘挺溫柔大方的,人雖說長得漂亮不俗,又並不給人風(fēng)騷的感覺,以爲(wèi)遇到了可心中意的人了呢,哪知到了她家樓下,才發(fā)現(xiàn)人家對他並無太多好感,只是沒有拒絕他的搭訕和主動提出送她回家而已。除此之外,一切都顯得多餘。
這樣一想,有點泄氣,不知爲(wèi)什麼,在蘇瑩面前,肖子鑫找不到任何感覺,只是明顯地行使著一種權(quán)力,唯有男人在愛他的女人身上纔會展現(xiàn)的權(quán)力,心裡卻總有種低人一等的心虛,雖然她在身下,卻從沒主動說過這麼多話。
那天晚上回去後,肖子鑫發(fā)現(xiàn)他送柏心鈺剛纔回家的那幢樓是縣委的家屬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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