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個混蛋竟然敢玷污我妹妹,我要殺了他!”之前那個說血脈問題的青年猛地站起身來,怒不可遏地說道。
蜀皇眉頭微皺,目光緊緊盯著石磯懷中昏迷不醒的玉公主。玉公主容貌絕美,肌膚如雪,吹彈可破。蜀皇的目光不由得呆滯了片刻。
“你……你是什么人?為何抱著朕的女兒?”蜀皇沉聲問道。
石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宮殿,淡漠地瞥了蜀皇一眼:“你管得著嗎?”
“大膽!”那青年怒吼一聲。
石磯抬頭看了青年一眼,眼神中閃爍著森冷的寒意:“再敢多嘴,我廢了你。”
“混賬!”青年大罵一聲,想要動手教訓石磯,卻發現自己體內的仙靈力仿佛被什么東西禁錮住了一般,竟然無法運轉。
石磯冷笑一聲,沒有再理會他,直接帶著玉公主朝宮殿飛去。
“攔住他!”蜀皇一聲令下,數百名侍衛紛紛從四周涌來。
石磯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蜀皇,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你確定要阻攔我?”
蜀皇一怔,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感覺,他從石磯的眼中讀出了一抹嘲弄。
“你到底是誰?”蜀皇沉聲問道。
“呵呵,不告訴你。”石磯笑了笑說道。
“放肆!”數百名侍衛紛紛怒喝道。
“哼。”石磯的雙眸中突然爆射出一團紫色火焰,將那些侍衛全部籠罩其中。
頓時,一陣凄厲的慘叫聲響徹云霄,數百名侍衛在紫色火焰中化為灰燼,尸骨無存。
一股強大到無法形容的氣息驟然擴散,讓蜀皇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你……你到底是什么來頭?”蜀皇的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顫抖,艱難地吐出了這句話。
石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脅:“我是誰并不重要,但你若再敢阻撓我,必將死得連渣都不剩。”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蜀皇目送著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心臟仿佛要跳出胸膛,呼吸也變得愈發急促,最終忍不住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父皇!”周圍的人慌忙上前攙扶,“陛下,您怎么了?”
“快,快傳御醫!”蜀皇臉上滿是疲憊與痛苦,虛弱地擺了擺手,艱難地吩咐道:“一定要……一定要把玉兒找回來,她是我的寶貝,絕不能受半點委屈。”
另一邊,石磯抱著昏迷的玉公主,大步流星地走出宮殿。
“站住!放下公主殿下!”幾名宮殿侍衛挺身而出,攔住了他的去路,“你這個狂妄之徒,竟敢對公主下手,簡直是罪大惡極!”
石磯冷漠地掃視了他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送死的,盡管上。”
侍衛們一愣,隨即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臉色變得煞白。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一個侍衛鼓起勇氣問道。
然而,石磯只是冷笑一聲,并未回答,只是輕輕伸出一根手指,隔空對著那侍衛一點。
“噗嗤!”一聲輕響,那名侍衛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身體便瞬間化為焦炭,連同旁邊的御醫也未能幸免。這一幕嚇得眾人魂飛魄散,臉色如土。
“不要殺我,我愿意投降,我愿意為奴為仆!”一個身材嬌小的侍女嚇得跪在地上,涕淚橫流地哀求道。其他人也紛紛跪倒,哀嚎著求饒。
石磯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向前走去,步伐雖慢,卻無人敢起身阻攔。
“快跑啊,再不跑就來不及了!”眾人終于崩潰,紛紛四散奔逃。
然而,石磯的速度卻更快,眨眼間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蜀皇看著石磯帶著自己的女兒遠去,心中悲忿交加。
這時,他注意到了那兩個一直跟蹤石磯的老人——邪老頭和邪婦。
“竟然是他們把我的女兒騙走了,還敢出現在這里!”蜀皇怒不可遏,將仇恨的目光轉向了他們,“王后,你別勸我,我現在就要去殺了他們!”
“陛下,您鬧夠了!”王后急忙勸阻道,“您現在身受重傷,應該先養傷啊!”
“養傷?”蜀皇冷笑一聲,“玉兒都不在我身邊,我如何能安心養傷?我不僅要抓住那個狂徒,還要將邪老頭和邪婦碎尸萬段!”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濃烈的恨意。
“馬巨,給我殺了他們!”蜀皇指著邪老頭和邪婦,對著禁衛軍統領咆哮道。
他絕不能容忍有人如此踐踏他的皇威,更不能容忍有人傷害他的女兒。
……
石磯的速度極快,很快就擺脫了蜀皇的追兵。他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將懷中的女子輕輕放下。
在路過一座城池的宮殿時,他偶然得知自己救下的這個女子竟然是蜀國的公主。
他看著昏迷不醒的玉公主,心中涌起一股憐憫之情。他迅速出手,將玉公主丹田內被邪老頭種下的蠱毒逼出體外。
然后,他一手托住玉公主的腰肢,一手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說道:“別怕,你沒事了。”
過了一會兒,玉公主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而俊美的臉龐。
石磯的身材修長挺拔,穿著青色的勁裝,顯得英姿颯爽。他的雙眸如水般清澈,讓玉公主不禁看呆了。
“你醒了?”石磯微笑著問道,“感覺怎么樣?”
玉公主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是你救了我?”她雖然身為公主,但在皇宮中并未受到太多重視,何時經歷過如此驚險又溫暖的時刻?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已經不在皇宮之中,“我這是在哪里?”
“你中了毒,被我救了出來。”石磯解釋道,“這里已經遠離了皇宮。”
玉公主心中一陣恍惚,她看著石磯,好奇地問道:“公子尊姓大名?”
石磯愣了愣,這是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被女子如此詢問。
“我叫石磯。”他回答道。
“公子真是好名字。”玉公主由衷地贊嘆道,“不知公子來自何方?”
石磯想了想,隨口編了個答案:“我是北方人。”他一邊回答,一邊觀察著四周的環境,發現這里荒草叢生,連一棵樹木也看不到。
玉公主的視線一直落在石磯的臉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夠。“公子,我們接下來打算去哪里?”她輕聲問道。
“我打算去吳郡。”石磯回答道,“那是一座大城市,應該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玉公主聞言,沉默了片刻,然后搖頭道:“我不想回皇宮。”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讓石磯不禁有些好奇。
“為什么?”石磯問道。
玉公主的表情變得憂郁起來:“因為,我不喜歡那個皇宮。”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哀傷。石磯聞言,心中不禁對她產生了更多的憐憫和同情。
“那你就跟著我吧。”石磯溫柔地說道,“我會照顧你,保護你,不會讓你再受任何委屈。”
玉公主聞言,心中一暖,她看著石磯,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多謝公子。”
然后,她點了點頭,決定跟隨石磯一起前往吳郡。
兩人繼續前行,一路上相互扶持。
玉公主對石磯的依賴越來越深,而石磯也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他們之間的關系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更加親密。
當兩人走到一片茂密的草叢時,玉公主突然停下了腳步。“怎么了?”石磯疑惑地問道。
“我想休息一會兒。”玉公主有些疲憊地說道。石磯聞言,立刻點頭同意:“好,我陪你坐會兒。”兩人相互依偎著坐在地上,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石磯拿出隨身攜帶的干糧遞給玉公主,她接過來后,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看著她那狼吞虎咽的樣子,石磯忍不住笑了起來。然而,就在這時,玉公主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石磯見狀,立刻伸手輕拍她的背脊,幫助她緩解咳嗽。過了好一會兒,玉公主才終于緩過氣來。“你沒事吧?”石磯關心地問道。
玉公主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事了。”然而,她的臉色依然蒼白,讓石磯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你若是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告訴我。”石磯說道。玉公主搖了搖頭:“真的沒事了,謝謝你。”她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充滿了感激之情。
石磯看著她那蒼白的小臉,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們就繼續上路吧。”他說道。
玉公主點了點頭,然后站了起來。然而,她剛邁出一步,就痛得呲牙咧嘴。
“怎么了?”石磯連忙問道。玉公主低頭一看,原來是剛才摔倒時崴到了腳踝。
“我抱你走。”石磯說完,便不容分說地將玉公主打橫抱了起來。
玉公主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地掙扎起來。然而,當她感受到石磯那堅定的臂膀和溫暖的懷抱時,便漸漸放松了下來,選擇相信這個一直照顧她的人。
石磯輕擁著玉兒,步伐堅定地向前邁進。玉兒身上那如蘭花般淡雅的香氣,不經意間飄入石磯的鼻端,觸動了他心底某個柔軟的角落。他心頭猛地一顫,隨即又連忙搖頭,暗自告誡自己不可胡思亂想,否則,他真會覺得自己連禽獸都不如了。
“玉兒,你還記得在皇宮里,你被人擄走的那段經歷嗎?”石磯的話語打破了沉默。
玉兒思索了片刻,然后輕輕搖頭,“那段記憶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了。”
她只記得那個黑衣蒙面的老者,以及跟在他身后的另一個黑衣人,至于之后發生的事情,她的記憶就像被濃霧籠罩,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石磯回想起玉兒曾命懸一線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
“不過,那些人似乎并非等閑之輩。”玉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開口說道。
石磯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說道:“沒錯,他們是魔教的人。”
“魔教?”玉兒聞言皺起了眉頭,“他們為何要抓我?”
石磯看了她一眼,緩緩解釋道:“那些魔教之人都是江湖上的敗類,我曾聽聞他們意圖用你的身體來種蠱,以此提升修為。不過,你若想報仇,我可以助你。”
玉兒聞言一愣,“魔教的蠱毒?他們的目標難道是我父皇?”
石磯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但心中卻暗自思量,這確實大有可能。
玉兒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這些混蛋,真該千刀萬剮!”
“你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嗎?”玉兒急切地問道。
石磯點了點頭,“似乎被你父皇的人給攔下了。”
“那我們趕緊去找他們吧!”玉兒說完,便掙扎著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石磯無奈地嘆了口氣,也跟著站了起來,緊隨其后。
走了一段路后,玉兒終于體力不支,她望著眼前的密林,心中滿是憂慮。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又能做些什么呢?
石磯看著玉兒那糾結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這個我可以幫你。”
玉兒聞言一驚,抬頭望去,只見石磯從懷中取出一艘飛梭。她頓時愣住了,“這是……”
石磯點了點頭,“這是一艘能夠承載數百斤重物的飛梭,可以帶你快速返回蜀州城。”
“那你呢?”玉兒關切地問道。
“我?”石磯指了指自己,“我當然和你一起回去啊。”
玉兒連忙搖頭,“這樣不好吧?”
石磯笑著搖了搖頭,“沒關系的。”
“可是……”玉兒顯然不想給石磯添麻煩。
“你一個人絕不是那兩個魔教老者的對手,所以,我還是先跟你一起回去,保護你。”石磯的語氣十分堅定。
玉兒猶豫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那就拜托你了。”
“來吧,上來。”石磯縱身躍上飛梭,向玉兒伸出了手。
玉兒遲疑了幾秒,終于慢慢地爬了上去。石磯一手環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操控著飛梭的方向,緩緩向前滑行。
玉兒感受著石磯那堅實的胸膛緊貼著自己的后背,臉上泛起了紅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似乎對這份親密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