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鰲島外。
廣成子奉命前來,可謂是獨身一人,不過,他好歹也是十二金仙之首,元始天尊的徒弟之首。
即便是對標多寶道人,內(nèi)心也從未有任何一絲的膽怯,之所以會令他感受到不安的,是並不知道師尊爲何會給予他這樣的任務。
到底是探索什麼?
可如今,他一點都不知曉。
更何況……
他清楚知道,無論他此刻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事,最終有可能都將會和截教產(chǎn)生巨大的衝突。
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只見他眼神無比的複雜,但對於自身的實力的自信。
即便是截教的親傳弟子,他其實也並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但隱隱之中知道天地即將大變。
將會有量劫將至。
至於兩者之間會有怎樣的衝突?
那可就暫且不知曉了,但是卻清楚,絕對不可能會如此簡單,否則師尊也不會輕易命他前來試探。
“真是個惹衆(zhòng)怒的任務啊!”
“不過,若是換做於其他的人的話,或許還真的未必可以圓滿完成。”
元始天尊雖然有不少的徒弟,但徒弟之間實力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彼此之間,實力差距還是挺大的。
尤其是他是十二金仙之首。
這纔是最爲穩(wěn)妥的。
在廣成子出現(xiàn)之時,其實早就已經(jīng)有人有所察覺。
只是在沒有表現(xiàn)出來意之時,其餘的人並不敢擅自舉動,因爲大多數(shù)的人如今已經(jīng)慢慢的發(fā)現(xiàn)了廣成子的身份。
尤其是不少的外門弟子。
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敬畏。
“那好像是闡教的廣成子!”
“他來這裡幹什麼?而且,我們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來這裡有何意思?”
“不知曉,但是就以他現(xiàn)在這種身份,絕對是有著非常重大的事情,若是對方並沒有表明來意的話,那麼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除非有親傳弟子出現(xiàn),不然我們可不能忘記靠近。”
衆(zhòng)多外門弟子議論紛紛著。
他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憑藉著此刻他們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辦法輕易的靠近,甚至於一旦惹了對方。
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畢竟,大多數(shù)的外門弟子以及內(nèi)門弟子都有著相對的自知之明。
並不是每個人都是趙公明。
可想而知,趙公明在所有人的眼中,那也同樣是妥妥的另類,分明就同屬於外門弟子,可是卻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實力。
天賦也是真的相當驚人!
奈何運氣太差,即便是過去了幾百萬年,最終也不過就是外門弟子而已,就算是連內(nèi)門弟子都沒有辦法踏足。
也就是因爲林川的出現(xiàn)。
這才讓趙公明如此踴躍。
因此,可想而知大多數(shù)外門弟子的水平到底是有多麼的糟糕,即便是內(nèi)門弟子此刻也不敢輕易的上前。
十二金仙的威名還是很有震撼力的。
基本就相對於是親傳弟子。
而他們又怎敢輕舉妄動呢?
於是。
衆(zhòng)多人都在遠遠的觀望,但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回去通報了,因爲這時候廣成子的出現(xiàn),無論是有什麼樣的目的都極爲的重視。
但不管廣成子的目的如何。
他們並不算有多麼的恐懼,僅僅只是對於這樣的強者有了一絲絲的敬畏。
可正當他們內(nèi)心不安之際。
廣成子一步踏了上前,眼神極爲藐視的看了一眼衆(zhòng)人,完全就沒有把這些外門弟子以及內(nèi)門弟子放在眼裡。
弱!
這是他此刻所感受到的。
當然,他自然是清楚截教不可能整體實力都多麼的強大,但是看到了這些外門弟子以及內(nèi)門弟子。
這種感受可謂是撲面而來。
“近來本座多有進展,同時還有著一絲絲修道上的疑惑,這纔想要尋找同道之人,切磋一番。”
“聽聞此地有不少強者,截教乃三界之中的大教,應該不會讓本座失望吧?”
“不若派幾位前來切磋一番!”
他完全是以自身的態(tài)度說話,但是這種姿態(tài)確實是一下子讓衆(zhòng)人都懵了。
如何拜訪以及求見……
這令衆(zhòng)人還是可以理解。
這二話不說就想要找人切磋,而且那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一下子便讓衆(zhòng)人心中情不自禁出現(xiàn)了一個想法。
上門挑釁!
這已經(jīng)是赤果果的挑釁了!
畢竟誰不知道此地是何處?
金鰲島!
這裡是截教的聖地,通天教主居住地。
如今一位匹匹的廣成子,這時候都敢輕易的上前挑釁,頓時便讓大多數(shù)人都感覺到極爲的憤怒。
其中,一位內(nèi)門弟子上前一步。
內(nèi)心的恐懼早就已經(jīng)被壓下了,只剩下了無窮無盡的憤怒。 шшш ◆ttκΛ n ◆℃O
“大膽!”
“這裡又豈是你隨意找人切磋的地方?”
“如果你想要找人切磋,那爲何不提前通知?爲何不提前預約?”
“你這是把截教置於何處?”
“莫不是想要上門挑釁?”
這一句又一句的質(zhì)問,簡直就是讓所有人那內(nèi)心的怒火直接就爆發(fā)到了頂點。
即便內(nèi)心有著一絲不安定,甚至於有些許的誠惶誠恐,可是這裡對於他們來說那可是徹頭徹尾的聖地。
如今有人上門挑釁。
那自然會瞬間爆發(fā),就如同一個火藥桶一樣,一點就燃。
甭管對方實力如何。
更不管對方的身份地位。
膽敢觸碰他們的聖地,那麼他們絕對不可能會輕饒了對方,即便是他們的實力並不強。
對於截教那還是有著很大的歸屬感。
因此。
所有的外門弟子以及內(nèi)門弟子,幾乎都是同仇敵愾,臉上的表情極爲的難看,但在嚴肅的表情之下,還有著一股股的速殺之氣。
若是廣成子,這一刻膽敢有其他的話語。
那麼他們絕對會奮不顧身維護截教。
就算知道自己不敵,但也絕對不可能會任由對方如此囂張,可見這時候他們的信仰是多麼的崇高。
其中,有不少的內(nèi)門弟子逐漸的浮現(xiàn)。
畢竟聽聞闡教的廣成子好像是上門挑釁,一下子便炸開了鍋,許多之前閉關(guān)的人慢慢的出關(guān)來到了大門處。
不懷好意,看著遠方的廣成子。
那怒氣可謂是沖天而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
漸漸的越來越多人圍觀,內(nèi)門弟子也來了不少,這樣一開始的那幾人鬆了一口氣。
最起碼有人撐腰,即便是對方是廣成子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