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距離那一場大戰(zhàn),已經(jīng)過去十三萬年。外面的世界,早已經(jīng)和你想象的有些不同,深淵生靈已經(jīng)滅絕的太久,不需要你再惦記。”白龜冷笑說道。
而對面,那三翅的圣者聞言大驚,他呆住了,宛若石化。根本就沒有想到,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十多萬年過去。
“你的記憶,還停留在昨天。今天這個世界,并不適合你。”白龜冷眼,這個時候橫劈大砍刀,要將三翅圣者給攔腰砍斷。
“罄!”
三翅圣者拿鋼叉抵擋了一擊,而后沖天而起,竟然要逃離,不想戰(zhàn)斗。
“哪里走?”白龜大喝,手中出現(xiàn)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寶盒子。
這個盒子并不大,且表面灰暗,看上去沒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內(nèi)部卻另藏乾坤,可以裝下一座小山。三翅圣者被盒子散發(fā)出的寶光給掃中,被收進了盒子之中。
“這也想攔住我。當年,比這個更堅實的空間,我也見識過。”三翅圣者大喝。
寶盒子中光‘色’暗淡,四周的空間乃是石壁構成。三翅圣者的那三對翅膀,一共六只羽翅一道扇動,頓時風云變‘色’,吞云吐霧,下一刻便沖出了這片盒子世界。
這太令人驚訝了,就連以為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的白龜都一陣呆滯,這一刻宛若石化一般,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這個畜生。”白龜大吼,這個時候又掏出了一對劍陣,是一副由二十四把利劍凝聚而成的鋒利劍陣,這些利劍把把呈青綠之‘色’,‘色’澤鮮明,仿佛是剛剛從染‘色’的缸中撈起。
《青木劍陣》,這個好聽而優(yōu)雅的名字,便是這套劍陣的名字,乃是取自一顆上千年的古青木之身,用罡火煉制數(shù)天數(shù)夜后,放得出爐。
這一次的劍陣出擊,可謂是雷霆出擊,打了三翅圣者一個措手不及,他在空中一個趔趄,差一點被一把木劍給劈中,雖然避過,但是背后羽翅上的羽‘毛’卻被劈掉不少。
這些羽‘毛’在空中消散,化為了一股‘精’氣。畢竟,這個三翅圣者乃是一個三寸的蛇人族小人所化,并不是真正的血‘肉’之軀。
“滅!”三翅圣者大怒,通體的黑氣蔓延,而后一陣金光自黑氣中沖出,而是一根根的羽‘毛’,由神通所化,鋪天蓋地而來。只是片刻的功夫,青木劍陣被破,大片的羽‘毛’墜落而下,直奔白龜而去。
最終,白龜?shù)暮蟊常魂嚢坠忾W起,將大片的羽‘毛’給毀滅。
三翅圣者似有所感,目光緊盯著白龜?shù)暮蟊常瑑裳勰抗鉅N燦,像是火眼金睛一般。他并沒有戀戰(zhàn),而是沖天而起,準備離開。但是,迎來的還是那道白光,以及一道威猛的劍氣。
三翅圣者大怒,連忙的躲避劍氣,而后目光直視對面,那里一只白龜手持一把大砍刀,就是不讓他離開。
“看來,只要你不死,就沒有我離開的結(jié)局了?”三翅圣者憤怒的說道。
“答對了。”白龜一臉的笑容。
“那你就給我去死啊!我今天就是拼著元氣大損的結(jié)局,也要把你給擊殺。”三翅圣者用古老的語言大吼,身上彌漫了大量的黑‘色’魔氣,目光直視白龜。至于玄天,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被他忽略了。
“總之,今天你不可能走出這個地方。”白龜冷笑,額頭浮現(xiàn)出了銀‘色’紋路,下一刻符文漫天,鋪天蓋地的壓向三翅圣者。同時一道鐵絲網(wǎng)被它灑出,要將這個三翅圣者給兜住。
最終,這些符文都被一陣黑‘色’的光芒給覆滅,三翅圣者下了血本反擊,面目猙獰的好似一個魔王。同時,那鐵絲網(wǎng)也沒有建下功勞,被三翅圣者屢次三番的給躲過。
“該死的,你今天就給我受吧!我其他的東西并不多,就是寶器有不少,全部用在你身上都可以。”白龜冷笑,這個時候自報家底。
然而,三翅圣者比想象中的還要難以對付,白龜一臉掏出了數(shù)十件寶器,但均都沒有奏效,甚至還差點讓三翅圣者給跑了。要不是它速度也是奇快無比,鬧不好今天就要闖下大禍。
“這個家伙,竟然有這么多的寶器在身,平時得貪污多少忠良,陷害多少的好漢,才獲得這些寶器。”不遠處,玄天觀戰(zhàn),當白龜一連掏出數(shù)十件寶器,而眼睛卻不眨一下時,他便已經(jīng)兩只眼睛瞪得滾大了。
“一定都是貪污過來的,這個家伙龜品極度惡劣,一定沒有那么上好的機緣。”他沒有多想便內(nèi)心這么認定,白龜?shù)钠返略谒睦飿O度低下。
這一刻,玄天躲在不遠處,一塊墓碑的后方觀戰(zhàn)。他將自己的身體給藏好,就是不想自己卷入這一場戰(zhàn)斗之中。
可以說,到現(xiàn)在,他連兩個家伙為什么戰(zhàn)斗,在對話些什么都不知道。因為兩個家伙打從一開始,就用上古時期的古老語言對話,他聽得是一頭霧水,什么也沒有聽懂。
“放我離開,我們是兩利,你攔截我并沒有好處。”三翅圣者開口,聲音中充滿了‘誘’‘惑’,他迫切想離開這里,畢竟是剛剛蘇醒而已,他還不想戀戰(zhàn)。
“若是放任你離開,這片時間就便會生靈涂炭,我豈不是所有這片天地生靈的罪人了?”白龜反問,語言中有淡淡的怒氣。是的,一連動用數(shù)十件法寶,都沒有能夠擒下這位半吊子的圣者,它內(nèi)心十分的生氣。
“看來,只能這么辦了。”白龜嘆息,而后它的后背,白光蒸騰而上,隱隱的出現(xiàn)兩片古老的甲骨,不過和上一次的不同。
上一次,受到玄天的刺‘激’,白龜?shù)暮蟊成细‖F(xiàn)出了兩片古來的甲骨乃是實體。而這一次,白龜主動召喚的,只不過是兩個幻影而已。
不要說,雖然這兩個東西只是幻影,但是威力依舊不凡,一起轉(zhuǎn)動起來,就仿佛是磨盤一般,看起來煞是恐怖。且?guī)в新÷≈暎袷菐椎缾灷自诶锩骓憚印?
“這是……竟然是它的物品。”三翅圣者大驚,他忽然認出了兩塊甲骨的來歷,頓時容顏變‘色’,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
根本就沒有多想,他就心生退意。但是,這邊的多個方位中,大部分已經(jīng)被白龜封鎖,想要突破是十分的困難。
“只好如此了,借他們少年的身體一用。”三翅圣者喃喃,他突然改變方位,直奔玄天而去,只有那個位置沒有被白龜封鎖。
那邊,玄天一直在觀戰(zhàn),看的興趣盎然。但是下一刻便被嚇得骨頭酥軟。
“這個家伙竟然往這邊奔來了。我藏得那么好,還是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玄天喃喃,這個時候猶如失去了魂魄一般,急得焦頭爛額。
最終,玄天的眼眶中光芒一閃,自語道:“干脆靠他了。”
說完,他的身前光芒一閃,出現(xiàn)了一口黑木棺,緊接著這個家伙直接將觀察扳開了一條裂縫,而后自己給跳了進去。
“哈哈!人族就是笨,連自己的棺材都準備好了。”三翅圣者先是驚愕,而后哈哈大笑,他用古老的語言取笑玄天,而后猛地靠近黑木棺,朝著那邊狠狠的一拳。
然而,恐怖而又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從黑木棺中,他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緊接著一只枯老的手掌自棺材的裂縫中深處,與他的拳頭狠狠碰撞在了一起。
“轟隆!”
在轟鳴聲中,三翅圣者痛苦的咆哮,他的拳頭以及手臂寸寸斷裂,一直蔓延到肩膀處才停止。
如此一來,大局才定。白龜追擊而上,然后用那兩道甲骨的幻影將三翅圣者給禁錮,緊接著‘抽’出大砍刀將三翅圣者劈為了兩半。
現(xiàn)場,三翅圣者的身子緩緩倒下,并沒有鮮血噴灑的場面,有的只是‘精’華流散的情景。這位三翅圣者的身子被劈為兩半后,竟然緩緩的消散,身軀逐漸化為一股黃金‘色’的氣體。
至于那只枯老的手掌,就如同曇‘花’一現(xiàn)般,自從和三翅圣者碰撞了一次之后,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縮回了棺材之中。
“嘣!”
三翅圣者死后不久,這個時候黑木棺突然的打開,緊接著一道身影自里面飛了出來,一連撞斷了墳場里的三根古木。而后黑木棺的棺材蓋又自動閉合,關上了。
“該死的,請我出來也不能夠溫柔一點嗎?沒有危險,我會進去你那里避難?”那道身影憤憤的自語,正是玄天,他的臉上還有一個腳丫子印,十分的清晰。
“打人不打臉,竟然毀我形象。”玄天加了一句,這個時候已經(jīng)嗤牙咧嘴。
他觀望四周,發(fā)現(xiàn)白龜此刻正忙乎著,似拿著一個罐子,在那邊裝黃金之氣。
“這些黃金氣體可都是神‘性’物質(zhì),乃是大自然中,時間的饋贈,不能夠‘浪’費了。”它喃喃。
三翅圣者死后,就連尸體也沒有留下來,他本是一個三寸的金‘色’小蛇人所化,并不是真正的生命之體。因此,他死后,身體重新化作了‘精’華之氣,回饋給這片天地。
這下子,白龜可忙活了,盡管它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收集這些黃金‘色’的霧氣了,但依舊有十分之三的‘精’華之氣消散,融入了天地之中。
“可惡的敗家子,竟然將這個家伙的手臂打得寸寸斷裂,不然,我收集到的‘精’華之氣肯定還要更多。”它喃喃。
“你這個該死的家伙,這一次若不是我出手,他早就已經(jīng)跑掉了,你竟然在事后詛咒……”玄天指責,表情憤憤,恨不得上去打穿它的龜殼。這一次若不是他掏出了黑木棺,說不定三翅圣者真的就溜走了,如此一來,麻煩可就真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