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心中驚駭涌起滔天巨浪,這帝辛竟然知道她太乙金仙的實力,真是匪夷所思。
帝辛慢慢站了起來,目光卻始終玩味的看著她,最后出聲問道:“你應該是女媧和混沌派來的吧,說起來他們兩個也算一家,我可是只得罪過他們兩個”。
妲己,不,應該說是媚娘了,此時她恢復了鎮定,也收起了平日的魅惑說道:“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妲己,為何還要繼續下去,而今又為何挑明一切”。
帝辛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后瞇著眼看著她道:“需要你是因為我要一個背鍋的禍水,以及一個混亂的天下。而今說出來是因為大勢已經成了,我也不在需要你做什么了。”
他說的很隨意,仿佛再訴說一個故事一般,不過越是這種隨意,越讓胡媚娘心中害怕。
她的眸子不曾離開過帝辛,此時她才感覺到這個男人的陌生。
“那魯雄呢,那可是五萬大軍,你就這么舍棄了”。
帝辛聞言后哈哈大笑,一種說不出的邪魅在他身上出現,這是數年來胡媚娘所沒有見過的。
笑聲過后,就看他變得陰冷道:“五萬大軍與我何干,這天下就是缺少太多的血液和靈魂了,就讓它在這大劫中被顛覆吧,哈哈”。
說到最后,他想象到了自己預料的后果,不禁又是一聲大笑。
胡媚娘被他的話驚到了,他竟然是故意送五萬大軍送死,然而好像因果并不在他的身上,而是自己這所謂的妲己身上。
這個帝辛太可怕了,胡媚娘忌憚的望著他道:“你到底是誰”!
而帝辛面對這個問題只是輕輕一笑,隨后幾步到了她的面前:“問這個之前,可否露出你的真實面目呢?!?
說話的同時,他還略顯輕浮的撫了撫她額前的秀發。
胡媚娘心中察覺后趕緊后退幾步,同時心中對帝辛的神秘更加驚駭,因為她并沒有躲過帝辛的大手,那發梢上的觸覺依舊存在。
不過在這后退幾步之間,她也恢復了本來的樣子。一襲白衣襯托婀娜身姿,潑墨秀發映照白嫩肌膚,眸剪秋水,皓齒青娥。
纖纖玉手持在胸前,面容上一副忌憚之色,微微咬動的嘴唇更顯無上韻味,好一位絕色佳人。
初見之歡,帝辛眼睛中透露出一絲欣賞,不由嘆道:“嫵媚不失純真,純真又展現機靈,尤其這絕世容貌,可傾天下!”
聽到他的贊美,媚娘絲毫不為之所動,反而接著話道:“那可否傾了閣下”。
帝辛目光一凝,竟然露出了猶豫之色,最后目光變得復雜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說不定會將你囚禁于此,視為禁臠?!?
胡媚娘俏臉一寒,怒道:“你敢,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說話間,她周圍虛空泛起波浪,太乙金仙的實力發揮到了極致,對待這等神秘之人,必須要出盡全力,不能有一絲大意。
眼看她如此,帝辛面色不變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說罷,右手屈指一彈,一道黑色光點朝她急射而來。
胡媚娘見此趕緊伸出玉手,一層白色屏障擋在了她的面前。然而一切就是這樣的匪夷所思,這黑點竟然無視了她的防御,直接鉆進了她的體內。
白色屏障瞬間消失,媚娘的法力瞬間被封印,她的嬌軀不由退后一步,目光看著帝辛滿是驚駭。
“我說過你逃不掉,還是乖乖的繼續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帝辛在說話的同時,幾步就到了媚娘的面前,伸出雙手就要將她抱在懷中。
媚娘面露急色,不過那道黑點不知道是什么能量,竟然讓她嬌軀發軟,口不能言,只能任憑他抱了過來。
此時她的心中涌現的還是那道身影,卻不知道他在何處,若是被他知道自己被欺負了,他會不會為自己生氣…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愛的如此卑微,眼角不由掉下熱淚。
帝辛見此動作一滯,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在他看來女人就是需要被征服的。
“嘿嘿”
陡然間,大殿中突然傳來一道笑聲,“抱女人這事情就不勞煩魔祖了,還是交給本尊來吧”。
胡媚娘還沒反應過來,嬌軀就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中,剛剛面對的帝辛也瞬間變成了心里所想的百里玄。
至于帝辛嘛,聞言后突然愣在當地,一雙眸子盯著面前突然出現的人物。
“混沌道人,你怎知道是本座?!?
百里玄橫抱著媚娘,來不及跟她說些什么,只是看著帝辛道:“混沌道人?好久遠的稱呼了,本尊現在是混沌天尊!”
“哈哈哈”
帝辛一聲大笑,然后指著他道:“混沌之后,唯你和鴻鈞茍活于世,一個成就道祖,一個成就天尊,真是好威風啊”。
百里玄緊跟著說道:“魔祖何必妄自菲薄,當初你隕落于鴻鈞,寒冰等四位大能手中,那一戰何等激烈,不也是微風凜凜嘛”。
帝辛目光一寒,道:“閣下這是在諷刺于我嗎”。
“是又如何呢”。百里玄語氣平淡,但氣勢恢宏,大殿中充滿了無形的力量,直接將帝辛打退數步。
帝辛強忍住體內氣機的翻滾,不服氣道:“有本事,你殺了本座啊?!?
百里玄冷笑道:“殺了你如同殺一個螻蟻,本尊還不稀罕,日后自有來取你性命者。”
說罷,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隨后抱著媚娘扭頭離開,一邊走一邊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天下大亂,血流成河,你魔祖便可以趁機奪取災劫之力出世再續傳說。不過有我在,爾等終成泡影!”
百里玄字字鏗鏘,那無上氣質更讓人心動,懷中的媚娘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神中愛慕滾滾。
帝辛目送百里玄離去,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他也怕直接被百里玄滅了,這樣所有的計劃全都完了。
“唉,可惜啊,雖然保住一命,卻走了一見傾心。剛才你問是否傾了本座,本座也想說愿意深山野林,但終究不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