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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我喜歡你,便是,你要殺我,我也不會傷害你。等到大劫過後,我便宣告洪荒,我要堂堂正正的娶你,讓你做我的魔後。”羅睺將嘴巴,放到黑鳳的耳邊,低聲說道,聲如珠玉,陣陣敲擊著黑鳳那顆億萬年來寂如死灰,卻被羅睺在一瞬間之前點著,熊熊燃燒的心。那顆曾經佈滿傷痕的心,此刻竟有兩道身影在其中時隱時現。
邪龍與魔麟在一旁跪著,目瞪口呆的望著玉牀上的二人,大氣不敢出。而黑鳳,此刻在羅睺的懷抱之中,只感到陣陣溫暖,便是全身力氣都化虛無,只感覺想要永遠這般被羅睺擁住。
哪個女人不崇拜英雄?哪個女人不想要一個真心喜歡自己的男人?強如黑鳳,心狠手辣、殺人如麻,但其內心也總想著,若果,若果有那麼一天能夠。如今那種奢望似乎近在眼前,幾可觸摸,但爲何自己心下卻還有另一道揮之不去的身影?而且還是一個自己曾經無比痛恨,在暗中曾經詛咒過無數次身影。
黑鳳恍惚了,卻是憶起那一年,當自己第一次被那個男人抓回東海無名島的時候,自己曾經如此討厭他,但卻又被其強大與神秘的特質所吸引。自己總希望有一天,那個男人能夠埋下他永遠如此高傲的頭,輕輕地與自己對視一眼。不想這種念頭竟然就如同魔咒一般揮之不去,在黑鳳心中紮根。
就算後來,見識到那個男人的冷酷無情、殘忍嗜殺,親眼見到曾經的同伴因爲一點小小的失誤被那個男人棄如敝履,隨手殺害,冷酷到黑鳳在心中對其只剩下無邊的畏懼。但爲什麼黑鳳從未想過要背叛?
似乎就算某一天,自己真的再無任何價值,也被那個男人如同垃圾一般隨手丟棄,黑鳳也會心甘情願。
後來,這種感覺淡化了,真的在黑鳳心中就只剩下對那個男人的敬畏與恐懼了,但如今在羅睺簡短幾句話之間,黑鳳的心似乎又活了,軟化了,開始跳動了。黑鳳眼神躲閃,不敢去看身邊的羅睺,原來纖細敏感的內心卻是害怕自己眼中的答案會傷害到羅睺。
即便聽到羅睺的話語,黑鳳的內心,是歡喜的,在無數年的相處中,黑鳳對於高高在上的羅睺一直是尊敬的。她也曾經幻想過,某一天能夠常伴在這個男人左右,隨他一起屹立於洪荒的巔峰。就算整個世界都因他而感到顫慄,但在魔教內部,魔教諸人從來沒有覺得羅睺是可怖的,即便他有時候顯得生人勿近。
黑鳳有些後悔了,原來這便是所謂的情,所謂的愛,那些修道之人所不屑,棄之不要的東西。原來這並不是一件快樂的事,便是身爲惡魔的黑鳳此刻也體會到了情愛的痛楚。情愛之事,自古如此,或許整個洪荒,只有那摒棄七情的鴻鈞,與真正的魔鬼蒼天才能抵抗。
黑鳳望著羅睺,真的好想答應他,但卻又爲何如此牴觸。將頭偏到一旁,默然無語,良久,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嗯!~”卻似乎用盡全身力氣做出了一個選擇。
羅睺見此,卻是面色一喜,便鬆開黑鳳,對著三人道:“從今天起,我在魔宮之中爲你建一座魔**,你便不再是我魔教的長老,而是女主。”說著又轉頭對著一旁的邪龍二人道:“你等二人所爲之事,我也既往不咎,便當做沒有發生過,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至於蒼天,我卻是早晚會與他清算。”
邪龍二人聞言,卻是放下心來,羅睺這樣說,便是打算將自己三人與蒼天之間的因果接過。而一旁的黑鳳聞言,卻是心中一驚,有一瞬間的掙扎,但表面上卻是沒有任何異色。
“好了,都下去吧。”良久,羅睺向三人擺手,黑鳳三人便起身告退了下去。
羅睺望著黑鳳的背影,眼中有一絲失望的神色劃過,微微一嘆,卻是陷入了一陣思緒之中,原來那個洪荒之中冷酷無情,背對衆生的,絕負青天的蓋世魔祖,也有軟弱的方寸之間,也有不能辦到的事。
“哎!~”良久,羅睺嘆了一口氣,望向虛空深處,那無限未知的地方,忽而握緊拳頭,怒視某處,嘴裡講出了兩個字:“蒼天!~”。。。。。。
“魔教東進了!”“魔祖羅睺領億萬教衆,挾蓋世魔威,邀戰洪荒羣雄!”“魔教魔祖劍指散修聯盟!”一時之間,洪荒風起。
也不知道是誰最先傳言,現有三族羣攻魔教大敗而歸的消息傳回,震驚洪荒,緊接著,便有魔祖震怒,率領教衆東進的消息。
三族下轄洪荒萬族當中,已有多族遭到路過的魔教碾壓,或是滅族,或是投降。而三族族長卻並未路面干涉,好像此事與自己並無任何瓜葛。
洪荒震動,萬族惶恐,紛紛將目光投降了洪荒的西域,觀望著那黑氣瀰漫的西域天空,有一頭黑體血目的魔龍,正在瞪著東部富饒的廣袤的土地。
一時之間甚至有傳言,說三族族長傷重,洪荒萬族更是感到窒息,連祖龍三人一起都不是羅睺的對手,那羅睺的戰力強橫到令人窒息。
洪荒萬族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西崑崙玉京山與東海之上,而散修聯盟也開始活動頻繁,似乎有意要與魔教抗衡一二的意思。
西崑崙玉京山內,鴻鈞與青天、黃天分賓主坐下。
鴻鈞卻是一臉淡然的望向青天二人,開口問道:“不知二位道友前來,所謂何事?”
“不知鴻鈞道友對於現今洪荒諸事如何看待?”青天聞言,卻是開口問道。
“不知青天道友此言何意?”鴻鈞聞言,卻是將眉頭一挑,反問道。
“呵呵!~”黃天聞言卻是開口道:“鴻鈞道友,我倆此來卻是想問下道友近來是否有對散修聯盟下過命令。”
“命令?”鴻鈞聞言,有些不解,道:“老道雖然與二位道友一般,被推舉爲散修聯盟的長老,但卻從未有參與過其中諸事,哪裡又會下的命令。”
“哦?如此說來,最近散修聯盟西進,將要抵抗魔教去並不是道友下的命令,那就怪了。”青天聞言,開口道。
“不是道友,也不是我等二人,那麼就是。。。。。。”黃天聞言,也是一驚,忽而想到了什麼,便揮手打出一道禁制,開口道:“如此說來,一切都是無名島上的那一位做的。”黃天說著,卻是臉上竟是忌憚之色。
“如今洪荒大禍將至,我散修聯盟如此動作,卻是十分不智,如此不知大劫過後,手下諸人還能剩下多少。”青天忽而開口嘆道。
“前些時日聽說祖龍等三位道友因爲進宮魔教身負重傷。此事卻是我等之過,但那一位的作法似乎不合常理。”黃天聞言,望向鴻鈞與青天道。
“哼!~那人起初便與我等不是一路之人,好在他的算計與我等有利,便算是暫時合作,如今他如此攪亂洪荒,也與我等無關。”這時,鴻鈞開口,說完卻是又道:“我等修道之人,本該順應天道,那些個爭鋒、殺戮,卻是與我等修行不利,不必理會,還是來喝點我私藏的靈茶。”說完,便擡手送出兩杯熱茶,落入青天二人手中,自己也端起一杯茶水喝了起來。
“唔!~”良久,青天才舒了一口氣,嘆道:“好茶,可惜羅浮島一別,如今才能喝道,以後還能否喝道。”說完,卻是有些失落,似乎看到了前路當中的陰霾之色。
“這有何難,當初天尊所贈的靈茶,我這裡卻是還有一些,可以給二位道友分潤一些。”鴻鈞聞言,開口笑道。
“呵呵。”青天聞言,卻是搖頭,望著鴻鈞道:“那是道友的機緣,我等豈能強求。”說罷又望向一旁的黃天,道:“既然與道友無關,而且此番我等也喝了靈茶,可謂是一償憾事,還是早些離去,不打攪道友清修。我等也好去看看散修聯盟之中的後輩們,看看能否挽救一二。”
黃天聞言,卻是也點點頭,朝向鴻鈞告辭,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大殿之內。
“哎!~”良久,鴻鈞望著二人消失的地方嘆了一口氣。轉頭對著另一處道:“出來吧!~”
“嘿嘿!~”一個一身青衣的身影出現在鴻鈞面前,徑自走了上前。來到鴻鈞面前坐下,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道:“好茶,貧道對於那羅浮島卻是好奇得很,不知鴻鈞道友可否爲貧道解惑一二?”正是那東海無名島的蒼天道人。
鴻鈞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便閉上了眼睛。
“嘿嘿!”蒼天見此,卻是有些不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況且你我都知道,這是天道因果,不可更改。道友如此,卻是優柔寡斷。”
鴻鈞聞言,睜開了眼,望著蒼天道:“雖然,但是道友如此算計他二人卻是令我心中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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