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母效率還是很高,沒多久就傳下諭旨,日后將冉六羅掌管地府。這十殿閻羅分別是秦廣王、楚江王、宋帝王、許官王、閻羅王、平等王、泰山王、都市王、卞城王、轉(zhuǎn)輪王。其中的閻羅王卻不是黃尤所化閻王,黃尤所化閻王卻不在這十殿閻羅之中。不過擁有生死箔與判官筆的閻王也不用這種虛名來正位,本身就是名正言順,而且是無可取代的地府管理者。至于這十位閻羅中,誰是誰的人,那就不是外界所知曉得了。
漫天暴雨的盆而下,這天就如同漏了個洞一般,一刻也不停止。一座座草舍在狂風(fēng)暴雨之中飄搖、坍塌。無數(shù)的族人聚集在少有的幾處石殿之內(nèi),滿是無奈的看著這連綿的暴雨。
在幾座大殿拱衛(wèi)的一座中央大殿之中,卻是稀稀落落僅有那么幾咋。人。而黃尤之后的那位九黎族族長,卻是恭敬地坐于下方,石殿正中座位上卻是坐著一個面色網(wǎng)毅,眼神堅定地壯年人,身體修長挺拔,端坐如鐘。此刻他正臉色陰沉的聽著九黎族族長的匯報。
九黎族族長凄涼的說道:“刑天長老,如今暴雨普降一月未停,族人棲身之處大都被毀,存儲食物也已發(fā)霉。又無法尋找新的食物。雖說我南方多雨,卻也沒有這樣的。而且據(jù)說只有我九黎族一帶如此,別人都說,都說是我們?nèi)桥死咸欤饬藞髴?yīng)。
幾位巫師也沒辦法,還請刑天長老救救族人。”
原來正中端坐之人正是那刑天。黃尤一死,刑天也就被告知了事情的原委。九黎一族這部分搬回原處的族人,只能夠算是流有巫族血脈的人族,就連那些巫師也不知道自己與巫族的關(guān)系,那些純粹的巫族早就撤回巫族修養(yǎng)之地了。但刑天卻毅然來到九黎族,守護他們。不僅因為他們身上流有巫族血脈,更是因為刑天覺得自己應(yīng)該為黃尤做些什么,否則心中不安。
此次暴雨驟降一月有余,又是如此有針對性的針對九黎族,刑天就知道是有人在找麻煩。而能夠操控天氣者,也唯有天庭而已。刑天看著九黎族族長說道:“此事我已知曉,我會處理的。你告訴族人,讓他們在堅持幾天
待到眾人退下,只有刑天一人之時,刑天輕輕撫摸身邊一斧一盾。眼中寒光一閃,隨即傲然起身,一股不屈狂傲之氣頓時擴散開來。提起干戚,刑天眼中寒光閃爍的看向天際。自言自語道:“九黎族是董尤的心血,誰也不能將他毀滅。誰也不能”。言罷化作一道黑光,沖破暴雨烏云,飛向天際。
瑤池之中,玉帝臉色不愉的說道:“瑤池,你這次居然這么明目張膽的針對九黎族,就不怕將背后的那兩位祖巫引出嗎?”
王母不在意的說道:“你放心好了,九黎族如今已與巫族沒有關(guān)系了,要是那祖巫強出頭,就是自取滅亡,根本不用你我擔(dān)心。”
玉帝聞言臉色一變說道:“你是想引出元翹
你瘋了,那人給了你什么保證,你居然敢招惹他?”
王母臉色陰沉的說道:“天庭與元龍之間已是不死不休,而且每次交鋒都是你我落于下風(fēng)。上次元龍算計了云中子,惹怒了原始天尊,此次南極仙翁保證道,到時若是元龍出手,原始天尊就會出面。
玉帝聞言眼中不悅神色一閃即逝,說到底天庭與元龍間的矛盾是王母引起的,此時她又自作主張,又將自己拖進這是非中。玉帝越想越是氣憤,只是自己根基淺薄,修為又遜于王母,卻是難以與之爭鋒。隨即玉帝開始計算此時自己可能的得失。
轟的一陣地動山搖,瑤池之中也是殿宇震動,玉帝與王母相互看了一眼,居然這么快就來了?隨即昊天鏡一出,一道白光投于虛空,卻見一陌生人正在南天門激戰(zhàn),一路之上。所向披靡,無人可擋。正是那大巫刑天。
王母娘娘皺眉說道:“此人是誰?元龍的幾個徒弟里面也沒有此人吧?”
玉帝回道:“由昊天鏡觀察的氣息,此人應(yīng)該是巫族之人。僅是一大巫罷了
王母聞言一聲冷哼道:“真是不知死活,看來巫族不知天數(shù),果然不假。已經(jīng)是芶延殘喘了,居然還敢強出頭,真是找死!”
玉帝微微一笑說道:“說不定是這大巫自己行卓呢,你沒見僅他一人前來啊!不過天庭實力真是太弱了,一個大巫都擋不住。算了,既然如此放那大巫到此,你我也見識下巫族
王母一想也是,不過是一大巫而已,翻不起多大浪花,放進來就當(dāng)看場好戲的了。于是玉帝與王母的命令很快傳達下去,沒多久,龍行虎步的刑天就走進瑤池來到了玉帝與王母面前。
玉帝看著刑天問道:“你乃何人?為何擅闖天庭?你可知罪?”
刑天冷哼道:“我乃九黎族刑天。為何我族連降暴雨,族人無法生活?”
王母揮退所有人,冷聲道:“你自稱巫族刑天才對吧?哼,就是看那九黎族氣運已盡,當(dāng)滅!”
轟的一下,一股詣天怒氣轟然迸發(fā),刑天周身士氣如刀,直指玉帝王母。刑天寒聲道:“當(dāng)滅?爾敢!”
玉帝啪啪拍手道:“好凌厲的氣勢,難怪敢一人獨自闖我天庭。既然如此,聯(lián)給你個機會。巫族不是習(xí)慣以實力說話嗎。如今我與王母在此,你可任選一人交手,若是能勝,我保你九黎族十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若失敗,那就留下你的性命吧!”說道最后語氣森寒,殺意十足。
刑天不假思索同意道:“說話算話。那我就領(lǐng)教玉帝高招。”
玉帝哈哈一笑,長身而起說道:“放心,聯(lián)一言九鼎。王母。為聯(lián)壓陣。”
王母娘娘嘴角含笑,似乎一點也不為玉帝擔(dān)心,輕輕的點了點頭。
玉帝一步跨前,原本華麗繁重的帝王服飾化作一簡單道袍。一把金光閃閃寶劍出現(xiàn)在手中,看架勢居然要與刑天近戰(zhàn)。
刑天舞干戚,虎虎生風(fēng)。刑天知道玉帝修為勝于自己,選擇近戰(zhàn)是求之不得。卻也不敢大意,刑天知道玉帝敢如此必然有一份把握。謹慎刑天首先卻是采取守勢。看看玉帝本事。
玉帝似乎遺憾的搖頭道:“都說巫族勇猛,我看也不過如此。那我就先進攻了。
”說完手中金劍劍毛縱橫,一劍刺向刑天。
刑天舉盾擋在身前,手中利斧寒光閃爍,劃出一道弧線直奔玉帝胸口。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卻是致命一擊。
叮的一聲,劍未到,劍氣先至。一股細小但尖銳的勁道居然穿透刑天之盾,直接鉆入刑天體內(nèi),大肆破壞。刑天一咬牙,卻是不顧這些,就要和玉帝兩敗俱傷。但是即便如此,那進入體內(nèi)的劍氣也使得他的動作緩了一緩。趁此機會,玉帝原本宛若毒蛇的一劍卻是往回一收,隨即劍尖準確刺中斧刃。
叮的一聲,金劍彎曲,卻是不斷。玉帝更是一步不讓,反倒是刑天因為體內(nèi)劍氣,后力不濟,轟的退后一步。不過刑天也是借著這重重的一步,將體內(nèi)肆虐的劍氣導(dǎo)入地下。
洞府之中,元龍引得天地元氣入體,更是放出混沌靈脈,產(chǎn)生混沌元氣。一縷縷肉眼可見的元氣鉆入元龍體內(nèi),修補著之前受損的肉身經(jīng)脈。一股股的元氣就這么消耗到**之中,連自身法力都得不到補充。
如此日復(fù)一日,傷勢卻是漸漸瘡愈,體內(nèi)法力也是終于開始補充起來,漸漸的再次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但是元龍卻是沒有起身,反而繼續(xù)打坐調(diào)息,將自身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而后丹田之中,一股玄黃色法力小心翼翼運轉(zhuǎn)起來,隨后又一股混沌色法力也從丹田之中運行,兩者心翼翼的避開各自運行的經(jīng)脈。而后漸漸匯往左手手臂。
當(dāng)兩股法力在左手匯聚后,一股錐心的疼痛從上面?zhèn)髁顺鰜怼T堉皇前櫫税櫭迹廊蝗褙炞⒌挠^察著匯合的兩股法力。漸漸的,兩股法力融合起來,在其邊緣出現(xiàn)一股發(fā)灰的玄黃色。恐怖的法力波動由其上傳出。但是緊接著,兩股法力就是一陣紊亂,隨即轟的反彈開來,讓元龍一陣悶。享。而其左手更是掀起一場暴烈的風(fēng)暴,將的府內(nèi)天地元氣攪的是支離破碎。
看著鮮血直流,經(jīng)脈大損的左手,元龍心中閃過一絲無奈,這兩種力量的融合雖然威力宏大,但卻是困難之極,當(dāng)初被無情老祖逼得沒辦小法,自己在巨大危機壓力之下,僥幸將各力量融合。見識到了那巨大威力,如今卻是自己心急了,反到令左手又受了傷。元龍隨即打算修復(fù)左手,而后好好琢磨下方法。就在元龍再次打算入定之時,忽然間似乎有所察覺,隨即略一推演天機,緊接著就是臉色一變,隨即一聲冷哼,已然在洞府之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