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好!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
那男子方知妻子已死,走到曠野無人之處,落了幾點痛淚。且喜自己脫禍,放步而行。約十里許,來到清水河邊。遠遠望見百鳥飛嗚,近前觀看,地上鋪著一草席,席上有一嬰孩睡在上面。
那男子上前,趕走飛鳥,上前抱起嬰孩:“奇怪,此女不知何人所棄,有眾鳥飛騰圍繞,想是大富大貴之人。我今帶回撫養,倘若日后成人,亦有所望。”遂解下布衫,將此女嬰包裹,抱于懷中。思想避難之處,乃望褒城投奔相識而去。
原來,大凡王朝更迭之際,必有異象橫生。
這褒姒卻是秉承天命而生,禍亂周朝氣運而降生,天生媚骨,不輸于前朝蘇妲己,長大之后,乃是禍亂天下的絕世尤物,斷送周朝八百年基業的人物。
至四十六年,宣王崩。姜后懿旨,召顧命老臣尹吉甫召虎,率領百官,扶太子官涅行舉哀禮,即位于樞前,是為幽王。
幽王為人,暴戾寡恩,動靜無常。方諒陰之時,押昵群小,飲酒食肉,全無哀戚之心。自姜后去世,益無忌憚,耽于聲色,不理朝政。也是西周氣數將盡,尹吉甫、召虎一班老臣,相繼而亡。
幽王另用虢公、祭公與尹吉甫之子尹球,并列三公。三人皆讒謅面諛之人,貪位慕祿之輩,惟王所欲,逢迎不暇。
一日,涇、河、洛三川,同日地震,周幽王不加理會,大夫叔帶幾度勸諫,譏諷三公,被虢公得知,于是在周幽王面前進讒言,遂將叔帶兔官,逐歸田野。
叔帶嘆曰:“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吾不忍坐見西周有‘麥秀’之歌”。
于是攜家竟往晉國。——是為晉國大夫趙氏之祖,趙衰趙盾即其后裔也。后來趙氏與韓氏三分晉國,列為諸侯。此是后話。
卻說大夫褒晌,自褒城來,聞趙叔帶被逐,急忙入朝進諫:“吾王不畏天變,黜逐賢臣,恐國家空虛,社稷不保。”?
幽王大怒,命囚晌于獄中。
卻說賣桑木弓箕草袋的男子,懷抱妖女,逃奔褒地,欲行撫養,因乏乳食,恰好有個蟻大的妻子,生女不育,就送些布匹之類,轉乞此女過門。撫養成人,取名褒姒。?
論年紀雖剛一十四歲,身材長成,倒象十六七歲及鋅的模樣。更兼目秀眉清,唇紅齒白,發挽烏云,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傾國傾城之貌。一來姒大住居鄉僻,二來褒姒年紀幼小,所以雖有絕色,無人聘定。
說褒響之子洪德,偶因收斂,來到鄉問。湊巧褒姒門外汲水,雖然村妝野束,不掩國色天姿。
洪德大驚:“如此窮鄉,乃有此等麗色”
于是起了私心:“父親囚于鎬京獄中,三年尚未釋放。若得此女貢獻天子,可以贖父罪矣。”
遂于鄰舍訪問姓名的實,歸家告母曰:“吾父以直諫忤主,非犯不赦之辟。今天子荒淫無道,購四方美色,以充后之宮。有姒大之女,非常絕色。若多將金帛買來獻上,求寬父獄,此散宜生救文王出獄之計也。”?
其母曰:“此計如果可行,何惜財帛。汝當速往。”?
洪德遂親至擬家,與似大講就布帛三百匹,買得褒姒回家。香湯沐浴,食以膏粱之味,飾以文繡之衣,教以禮數,攜至鎬京。
先用金銀打通貌公關節,求其轉奏,言:“臣晌自知罪當萬死。晌子洪德,痛父死者不可復生,特訪求美人,名曰褒姒,進上以贖父罪。萬望吾王赦宥”
幽王聞奏,即宣褒擬上殿,拜舞已畢。幽王抬頭觀看;姿容態度,目所未睹,流盼之際,光鮮亮人。龍顏大喜。——四方雖貢獻有人,不及褒姒萬分之一。——遂不通申后得知,留褒擬于別宮,降旨赦褒晌出獄,復其官爵。
是夜幽王與褒姒同寢,魚水之樂,所不必言。自此坐則疊股,立則井肩,飲則交杯,食則同器。
一連十日不朝。群臣伺候朝門者,皆不得望見顏色,莫不嘆息而去。此乃幽王四年之事。有詩為證:折得名花字國香,布荊一旦薦匡床。風流天子渾閑事,不過龍禾已伏殃。
褒妃雖有專席之寵,從未開顏一笑。幽王欲取其歡,召樂工嗚鐘擊鼓,品竹彈絲,宮人歌舞進臨,褒妃全無悅色。
?幽王問曰:“愛卿惡聞音樂,所好何事?”?
褒妃曰:“妾無好也。曾記昔日手裂彩增,其聲爽然可聽。”
幽王曰:“既喜聞裂增之聲,何不早言?”
即命司庫日進彩增百匹,使宮娥有力者裂之,以悅褒妃。可怪褒妃雖好裂增,依舊不見笑臉。
幽王問曰:“卿何故不笑?”褒妃答曰:“妾生平示笑。”
幽王曰:“朕必欲卿一開笑口。”
遂出令:“不拘宮內宮外,有能致褒后一笑者,賞賜千金。”?
虢石父獻計曰:“先王昔年因西戎強盛,恐彼入寇,乃于儷山之下,置煙墩二十余所,又置大鼓數十架,但有賊寇,放起狼煙,直沖霄漢,附近諸侯,發兵相救,又嗚起大鼓,催趲前來。今數年以來,天下太平,烽火皆熄。吾主若要王后啟齒,必須同后游玩儷山,夜舉烽煙,諸侯援兵必至,至而無寇,王后必笑無疑矣。”
幽王曰:“此計甚善”
乃同褒后并駕往驪山游玩,至晚設宴儷宮,傳令舉烽。大舉烽火,復擂起大鼓。鼓聲如雷,火炮燭天。
線內諸侯,疑鎬京有變,一個個即時領兵點將,連夜趕至儷山,但聞樓閣管箭之音。幽王與褒妃飲酒作樂,使人謝諸侯曰:“幸無外寇,不勞跋涉。”
諸侯面面相覷,卷旗而口。褒妃在樓上,憑欄望見諸侯忙去忙回,并無一事,不覺撫掌大笑。
幽王曰:“愛卿一笑,百媚俱生,此貌石父之力也”遂以千金賞之。
至今俗語相傳“千金買笑”,蓋本于此。髯翁有詩,單詠“烽火戲諸侯”之事。
可想而知,最后犬戎大鬧鎬京,周幽王燃烽火求救于諸侯,而諸侯不至,最后城破被殺,褒姒被擄,成為犬戎主玩物。
周平王繼位,遷都洛邑,即為日后洛陽,西周滅亡,東周開始,天下大亂。
西周滅亡,天下進入動蕩時期,鎮國龍氣逸散,人心不聚,宮室傾頹,群雄并起,逐鹿天下。
其時,諸多先天神圣有感人間皇朝更迭,氣數無常,于是心頭產生了借機闡釋道法,宣揚道統之意,好聚攏氣數,為日后五千年所降臨的圣人之機進行謀劃。
而遠在混沌永恒天中,李元身居蓮花臺上,身披乾坤日月生死衣,口中宣說:“道常而玄,妙而廣,淵而無,故圣言,不道言全也。”
“外物不為成身,外道不為成法,外念不為成已,故圣人言,常煉心為本,常行為根,常悟為源也。”
“故納諸道為路,常化以之諸道,成己之大成也!”
坐下造化和星辰二人,聽著這般大道至理,頂上慶云反轉,胸中五氣沖天,三花搖拽不停,周身靈光墜地。
“當!”
但聞一聲,鐘聲響起。讓兩人緩緩收功,只聽造化道人笑著說道:“師尊所講之大道,深不可測,弟子窮盡其力,也只聽得六七成而已。”
“還是師兄厲害,師弟我只聽得四五層而已,剩下的怎么也都記不住了,不過光這四五層也讓我受益匪淺。”這時,一旁的造化道人也笑著說道。
蓮花臺上的李元聽著兩人的對話笑道:“成就大羅金仙之時,早已經明了自己的道路,你們只能夠吸收別的大道,而不能夠以其他的大道為主。”
“正所謂,學我者生,似我者死。爾等須謹記啊!”
“弟子受教了”
造化和星辰兩人聽到后行禮道。
“嗯,你二人先下去鞏固修行吧。”李元擺了一下手中的拂塵,讓兩人退下。
等待兩人退下出大殿之后,李元慧眼垂光,掃過地仙界后,笑道:“是時候了”
說完,李元念頭轉過,一道靈光從身上飛出,投入到輪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