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弟子還有一事要說。”老子和通天兩人正要?? 離開,卻聽得元始說他還有事,都停下了腳步,聽聽元始要說些什麼。
鴻鈞看那元始有話要說,便開口問道:“你們還有何事?”
老子和通天對元始之事心中頗爲(wèi)好奇,都看向他。
元始對兩人目光視而不見,徑直說道:“天道之下,量劫輪迴,世間無有永恆主角。巫妖大戰(zhàn)之後,巫族遷居他處,妖族消亡,人族當(dāng) 興。”
元始所說的老子和通天也知道,不知道他說這些的意圖是什麼,便耐心的聽下去。
鴻鈞聞言,也點了點頭,示意元始繼續(xù)說下去。
“如今這天庭隨著妖族的隕落,已無主人。天庭事關(guān)重大,不可一日無主。還請老師示下。”元始對鴻鈞恭敬的說著。
大劫過後,妖族精英凋零,那天庭本就是處於風(fēng)頭浪尖,誰掌握了天庭,便是天命正統(tǒng),威望極高,借其名義許多時候都可以方便行事,日後在傳教之事上便佔了先。所以元始纔會提出來。
老子聞言也道:“元始師弟所言甚是,妖族沒落,天庭無主,卻是該重;立天庭。”重立天庭對人族之事也有很大的影響,老子也出聲說道。
通天看這元始和老子兩人一唱一和,心中很是憤怒。
哼!二師兄一場算計只怕到頭來也是一場空。通天從元始的話語之間便知他想要獨霸天庭。重立天庭之事他不是沒想到,只是從當(dāng)日雲(yún)飛揚派門下來搶聚仙旗,通天便知他要插手天庭之事,這重定天庭怕是要經(jīng)那天一道尊許可方行,所以通天才沒有說出來。那天一道尊連老師都奈何不了他,元始以爲(wèi)找了老師便可以嗎。通天心中一時之間轉(zhuǎn)過許多的念頭。對這重立天庭之事已有了算計。
老子見到通天在一邊不出聲,便朝著他說道:“通天師弟,你意下如何?”
老子雖然與元始相近,但是卻不想他一人獨佔天庭,便想把通天拉進(jìn)來。
元始在重定天庭之事上本來就沒有準(zhǔn)備帶上通天。現(xiàn)在聽老子問通天,心中難免有些不樂意。只是他也心知想要撇開通天單幹是不可能 的。
“通天自是要與兩位師兄共同進(jìn)退。”通天的回答也算圓滑了,若是鴻鈞讓他們重立天庭他便要爭上一爭,若是不許,也沒有損失。
鴻鈞看了看坐下的兩名童子,這兩人分別秉先天至陽和陰之氣而 生,依鴻鈞之意,便是要立他們爲(wèi)天帝天后。只是當(dāng)日那天一道尊出手搶去那聚仙旗,可看出他有意天庭。雖然那聚仙旗一旦展開。便可聚仙。但是便是沒了聚仙旗他也可重定天庭,但是他又怕立下了天庭天 後,那天一道尊不承認(rèn),胡攪蠻纏,鴻鈞卻是不想與他爭鬥。
元始見鴻鈞沒有說話,便上前急急道:“弟子闡教門下頗有些人 才,弟子願爲(wèi)老師效勞。”
元始的狐貍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他這話的意思卻是要讓立他闡教弟子爲(wèi)天帝。聽到元始的話,通天也不反對。只是在一邊冷笑。
“我爲(wèi)天道,只管大勢。這等小事你們自己商量便是了。”天庭雖然重要,但對天道的大勢並無影響,只不過是門下幾個聖人地爭鬥,他乃是爲(wèi)了唯持他們之間的平衡纔有了插手重立天庭之事。鴻鈞衡量了一下後果便要置身事外。
說完。鴻鈞便讓揮手讓他們退下。
“天庭不可一日無主,重定天庭之事,我等還是要早些商定才 行。”出了紫霄宮,元始對著老子說道。他只問老子。不管通天,卻是有意的排擠通天。
元始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鴻鈞讓他們商定重定天庭之事,元始便以爲(wèi)他可以自己可以做主,竟將天帝的人選都給定了。“我闡教門下大弟子廣成子,修爲(wèi)高深,可爲(wèi)天帝人選。大師兄以爲(wèi)如何?”元始對著老子說話,眼睛卻是斜斜的看了通天一眼,想看他反應(yīng)如何。
“那廣成子,我倒是見過。果真如元始師弟所言。”老子門下只有玄都一個弟子,在重立天庭之事上與他沒有爭端,通天勢大,老子肯定會站在元始的的一
鴻鈞是讓他們共同商定重立天庭之事,通天見元始竟然自作主張,不把他放在眼中,心中大怒,面若寒霜。
元始見通天面色不悅,便道:“我闡教門下人數(shù)太少,偌大一個天庭,只有廣成子一人只怕也難以執(zhí)掌,通天師弟門人衆(zhòng)多,不若安排些許得道修士,通天師弟以爲(wèi)如何?”
元始門人太少,天庭這麼多的仙位,他也補不全,而且他也不想通天在此事之上與他爲(wèi)難,便故作大方的分些甜頭給通天。等到通天地門人受了天庭,便要受到他門下節(jié)制,間接削弱了通天在洪荒之上的實 力,一舉數(shù)多,元始卻是好算計。只是通天也不是笨蛋,自然不讓他如意。
老子聞言,也道:“確是如此。”元始門人不多,便是立他門下爲(wèi)天帝,他也不無法全部掌控天庭。若是換了通天則不然。此事雖然元始佔了些便宜,但是終究沒有失去平衡。
通天看這元始和老子兩人串通一氣,排擠他,暗自冷笑。重立天庭之事八字都沒一撇,就來排擠他,實在可笑。
元始和老子兩人都望向通天,他們兩人聯(lián)手,以爲(wèi)吃定了通天。
通天也不生氣,只是冷聲說道:“那天一道尊當(dāng)日搶去聚仙旗,想必是對天庭之事有意。兩位師兄不妨先去尋問他一番,再做決定,兩位師兄以爲(wèi)如何。”
通天的言下之意,卻是你們?nèi)粲斜臼拢环寥テ蹓耗翘煲坏雷稹?
元始最擔(dān)心的便是此事,所以他始終都沒有提,只想在雲(yún)飛揚干涉之前立下天庭,好造成既成事實。現(xiàn)在聽得通天之言,一張臉立時變成了豬肝色。
老子聞言,也是臉色大變。
通天見到兩人的神情,心中爽快了許多。
過了一會,元始的臉色便回覆正常。對著通天說道:“通天師弟此言差矣,老師言明讓我們商定重立天庭之事,與那天一道尊何干?”
現(xiàn)在倒記得是老師讓我們共通商定來了,通天心中冷笑。
“那天一道尊連老師都奈何不了他,他若是有意天庭,難道師兄能夠?qū)Ω兜昧怂!蓖ㄌ旌敛涣羟榈恼f道。“鴻鈞老師說重立天庭乃是小事,到時候那天一道尊插手,老師會不會出現(xiàn)都難說。”
元始奢望借鴻鈞之名行事,只怕難以實現(xiàn)。
元始聽了通天地話,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變幻莫測。
老子聞言,嘆了一聲說道:“重立天庭之事只怕還要經(jīng)那天一道尊點頭方可。通天師弟與那天一道尊交好,不妨去探一下他地口風(fēng)。”看過雲(yún)飛揚開天之後,老子心中更是有了不可與之爭鬥的想法。
“師兄所言甚是!”通天地話將元始想要撇開雲(yún)飛揚,自作主張的重立天庭的幻想給徹底粉碎了,他們?nèi)羰遣唤?jīng)雲(yún)飛揚點頭,他們便是得到了鴻鈞許可,這天庭只怕也是難以重定。既然繞不靠雲(yún)飛揚,元始也只好認(rèn)命了。
老子和元始兩人說完,都看向通天。他們和雲(yún)飛揚沒有交情,若是貿(mào)然前往,恐怕不妥。而通天就不同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問一問。”通天說道。
元始說道:“我們一同前往!”
通天與雲(yún)飛揚交好,元始擔(dān)心通天在重立天庭之事上佔了先機(jī),也厚著臉皮跟通天一起去蓬萊島找雲(yún)飛揚。
老子也在一邊點頭。
通天見到元始和老子如此,心中有些不悅。他本來就是打算一人去蓬萊島的,若是那天一道尊無意重立天庭,憑著他和那天一道尊地交 情,自然是不難說服他支持自己重立天庭的人選。若是那天一道尊有意天庭,憑兩人交情,他也可安排些修士進(jìn)去,不管怎樣,他都不會輸給元始。現(xiàn)在老子,元始兩人卻是壞了他的算計。
“既然如此,我們便一同前往。”老子和元始兩人堅持一同前往,他也沒法子。
元始臉帶笑意的說道:“正該如此。”
說罷,三人便一同架雲(yún)前往蓬萊島找雲(yún)飛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