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三千元靈滅道大陣的威力,確實極為強大,可是,在天罰之眼和鴻鈞等人的瘋狂攻擊之下,紅云等人能清醒的感應到,三千元靈滅道大陣的威力,在慢慢變弱著,一會之后,在紅云等人之中,實力最為強大的鴻鈞道祖,終于感應到了一個混沌生靈虛影所在。
見此,鴻鈞道祖一步跨出,然后,祭起先天至寶造化玉碟碎片,狠狠的擊在那混沌生靈虛影上,強大的力量,瞬間就將那混沌生靈虛影,給毀去,讓三千元靈滅道大陣的威力,再次減弱了一絲。
在那天罰之眼攻擊三千元靈滅道大陣時,在洪荒之中渡劫的滅世魔猿渡,就感應到了天罰之眼,驅使著一道天罰之雷,攻擊三千元靈滅道大陣一事,頓時面色大變,他沒想到這天罰之眼,竟然會在此時攻擊三千元靈滅道大陣。
隨后,滅世魔猿心中,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現在,他終于徹底明白了紅云道人的全部算計,一臉拜服的看著紅云道人所在的位置,忍不住感慨道“紅云道人,還真是好算計,道友真不愧是混沌生靈之中,能渡過開天大劫,且還能證道成圣的圣人,果然不凡。”之后,滅世魔猿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步踏出進入到混沌之中。
進入到混沌之中后,滅世魔猿并沒有馬上前往布置三千元靈滅道大陣所在,借助三千元靈滅道大陣渡過這天罰,而是瘋狂吸收起四周的混沌之氣,恢復自己的傷勢來,之前,自己在天罰之眼和五元道人的攻擊之下,受傷不輕,若是,再留在洪荒之中的話,自己就算是渡過天罰,也會受傷極重,有極大可能,會陷入到昏迷之中。一旦自己傷勢過重,那后土圣人一定會全力攻擊自己,將自己打殺,將自己身上的頂級先天靈寶據為己有,甚至是從自己的元神之中,得到三千元靈滅道大陣的操縱之法,操縱三千元靈滅道大陣對付在三千元靈滅道大陣之中的紅云等人。
若是,自己進入到混沌之中的話,那就不一樣了,有混沌之中無窮無盡的混沌之氣相助,滅世魔猿可以瘋狂吸收混沌之中的混沌之氣,恢復自己的傷勢,而且,有主持三千元靈滅道大陣,也可以增強三千元靈滅道大陣的力量,免得自己千辛萬苦才布下的三千元靈滅道大陣,被紅云等人聯合這天罰之眼里應外合破去。
因為,這次天罰并不是針對滅世魔猿的,所以,在五元道人身死之后,針對滅世魔猿的天罰之眼威力減弱了許多,且此時滅世魔猿,已經進入到混沌之中,可以吸收四周的混沌之氣,恢復自己的傷勢,所以,不久之后,那滅世魔猿就以重傷的代價,需要千年時間才能恢復的代價,渡過了這次天罰。
之后,滅世魔猿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出現在布置三千元靈滅道大陣的所在,快速打出一道手印,融入到三千元靈滅道大陣之中。這些手印剛融入到三千元靈滅道大陣之中,紅云就看到一道天罰之雷,竟然穿過三千元靈滅道大陣,徑直往紅云的身上擊去。
看著往自己身上擊來的天罰之雷,紅云等人不驚反喜,然后,紅云等人皆是分出一部分心神,關注著三千元靈滅道大陣,既然,這滅世魔猿能將著天罰之雷,送進三千元靈滅道大陣之中,那么,他們是不是可以借著滅世魔猿,將天罰之雷送入到三千元靈滅道大陣的時機,逃出三千元靈滅道大陣呢。
看著往自己身上擊來的天罰之雷,紅云不敢有一絲大意,全力揮動手中的定寶尺迎了上去,可是,這次碰撞的結果,卻是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竟然以紅云道人被擊飛出去告終。
看著被天罰之雷,被擊飛出去的紅云道人,滅世魔猿心中,感覺到一陣的暢快,這紅云道人之前不是利用自己的分身五元道人,一而再的引出天罰之眼,狠狠的算計了自己一把,讓自己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將這天罰渡過。
現在,他滅世魔猿也要讓紅云道人,也好好感受一下這天罰的威力,嘗一下被天罰之雷劈,是什么滋味。至于,鴻鈞等人是否能借著將天罰之雷,送入到三千元靈滅道大陣之機,逃出三千元靈滅道大陣,滅世魔猿卻是一點也不擔心,因為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等到天罰之雷的力量耗盡之后,天罰之眼就再次催動出一道天罰之雷,狠狠往紅云道人的身上擊去,想要趁勢,讓紅云道人身上的傷勢更重幾分,就在那天罰之雷,快要碰觸到三千元靈滅道大陣之時,三千元靈滅道大陣,在滅世魔猿空之下,出現了一道細小的缺口,正好讓天罰之力,能進入到三千元靈滅道大陣之中,快速往紅云道人的身上擊去。
在滅世魔猿控制三千元靈滅道大陣上,出現一絲細小的缺口時,鴻鈞和盤古元神兩人強大的神識,就先后敏銳的感應到了這一絲缺口的存在,之后,鴻鈞和盤古元神兩人,全力驅使著先天至寶造化玉碟碎片,和混沌至寶盤古斧,狠狠往那一絲裂縫上擊去,想要讓那一絲裂痕不斷擴大,讓他們都能逃出三千元靈滅道大陣。只要,他們能逃出三千元靈滅道大陣,那這滅世魔猿不住為慮,到時候,他們這些圣人和鴻鈞道祖聯手,絕對能輕易將這滅世魔猿給斬殺了。
原本,鴻鈞和盤古元神兩人,都以為自己這一擊,定能讓三千元靈滅道大陣的裂痕,不斷擴大,就算是不能讓這道裂痕快速擴大,也要讓三千元靈滅道大陣的威力大大減弱。
可是,讓鴻鈞和盤古元神兩人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的攻擊落在那道裂縫上時,那絲裂縫之中涌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鴻鈞和盤古元神兩人的攻擊給抵擋了下來。而之前出現的那道裂痕,則是瞬間消失,讓鴻鈞和盤古元神再也感應到一絲痕跡,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