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不正是死人麼?
王熙鳳表示,雖然自己已經換了一具皮囊;但是這芯子卻依舊是當年那個赫赫有名的魔門妖女,解決個把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換了一具皮囊,並不代表也換了芯子;她還是當年那個殺伐果斷,行事肆意的魔門妖女!這一點始終都不曾改變過。
左右不過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女人;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對方的性命的話,那簡直就是分分鐘都能夠解決的事情。
賈璉這個男人雖然她看不上眼,也沒有打算跟對方繼續過下去的意思;不過好歹自己現在還是名正言順的璉二奶奶,膽敢將主意放到她的男人身上;呵呵……那麼對方就必須要有做好死的覺悟。
大概是因爲當年自己的師傅陰後祝玉妍,跟邪王石之軒兩個人之間的那一段感情;也是因爲碧秀心的介入,最後才導致了自己的師傅悶悶不樂過了大半輩子。
所以,王熙鳳表示;對於那些個肖想別人丈夫的女人,一句話--殺無赦!
不得不說尤二姐挺倒黴的,剛好撞在了王熙鳳最忌諱的一件事情上;咳咳咳……當然,這個主角如果變成王熙鳳自己的話;那結果自然是不一樣,此一時彼一時也!
她是妖女她怕誰!
之所以王熙鳳沒有著急著立刻動手的原因,也只不過因爲尤二姐還有利用的價值;至少她想要不那麼驚世駭俗的離開榮國府,還要帶著自己的嫁妝跟輕靈;一起正大光明的走出榮國府的話,這件事情還有需要用到尤二姐的地方。
不然的話,這會子尤二姐恐怕早就已經是死人一個。
倒是雍正的所作所爲,非常的值得引人深思;當王熙鳳接到屬下的稟報,得知榮國府最近被推上風口浪尖;這裡面居然有雍正這個九五之尊的手筆時,確實感到了小小的驚愕。
那個男人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王熙鳳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個冷厲俊美男人的身影來,除了當年的徐子陵之外;雍正是這麼多年以來,唯一一個讓王熙鳳滋生出幾分興趣的男人!
堂堂的一國之君九五之尊,居然有這閒工夫來管自己一個小婦人的閒事;王熙鳳可不會當真認爲雍正純粹是閒的沒事情做,太過無聊來著。
王熙鳳的確是非常的聰慧,但是她並沒有妖孽到當真逆天的地步;在田莊的時候,王熙鳳跟雍正兩個人接觸的並不多;僅僅也只是幾面之緣,她哪裡會想得到;自己已經被某人給惦記上了。
怪只怪平時的時候,雍正那面無表情的模樣讓人一時之間很難看的出來;雍正心裡面真正的想法,更何況王熙鳳原本就跟雍正接觸並不多;自然就更加察覺不出來雍正心裡的異樣。
想不明白的事情暫時就不要去想那麼多,至少眼下王熙鳳是懶得去花這個心思。
得知了榮國府最新的動向之後,王熙鳳第二天就帶著輕靈;母女兩個人離開了田莊,住進了原主陪嫁的別院裡面。
王熙鳳估計著,自己這邊再三的拒絕回府的事情;榮國府那邊的幾個當家之人,應該很快就會收到風聲;而且很快會有進一步的動作……
賈璉……自己那個便宜夫君這幾天恐怕就會親自前來別院,接自己母女兩個人回府。
事情還真的被王熙鳳給猜對了,當榮國府來人第三次請王熙鳳回府無功而返之後;當事人賈璉終於出現在別院的大門外。
“主子,璉二爺來了;這會子已經到了別院大門口。”
小紅一臉欽佩的看著王熙鳳,呆在王熙鳳身邊的時間越久;小紅心裡面對於王熙鳳的崇拜就越盛,在小紅的心裡面王熙鳳的地位早就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王熙鳳頭也不擡的說道:“那你有沒有吩咐下去,讓人將他攔在了別院的大門外面。”
“主子您放心好了,最近幾天看守別院大門的人;是奴婢特意從自在樓調過來的,沒有主子的吩咐;絕對不會放璉二爺進來別院。”
自在樓是王熙鳳取自於逍遙自在中的自在兩字,也是王熙鳳在大清朝陰癸派的所在;至於這座原本應該屬於原主的陪嫁別院麼?裡裡外外也全都被王熙鳳換上了自己的人。
咳咳咳……她當然不會以爲這樣就當真可以將賈璉拒之門外,王熙鳳自然不會那麼的天真;她只不過是想要以此激發出賈璉的怒氣,這個世上有一種人很容易在盛怒之下做出錯誤的決定;而賈璉無疑就正好是這種性格的人。
如果賈璉不生氣的話,她又要怎麼樣才能拿捏住賈璉的錯處呢?
王熙鳳挑眉微微一笑,事實上這一個多月來;她一直在暗地裡籌劃著一切,早就暗中佈置好了一切的她;替賈璉準備的就是--請君入甕!
“不要太過了,看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你親自去請賈璉進來。”王熙鳳淡淡的吩咐了小紅一句。
“主子您放心好了,奴婢知道該怎麼做。”
小紅恭敬地給王熙鳳屈身行了一禮,急匆匆的朝著別院的大門口走去;這人都還沒有走到大門口,就聽到從大門外傳過來隱隱約約的怒罵聲。
“……該死的,全都是一羣廢物……”
“滾開,爺怎麼就養了你這麼一個蠢東西呢?”
…………
賈璉原本前來這別院就是心不甘情不願,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賈璉早就被尤二姐給迷得七暈八素,差一點連自家老爹姓甚名誰賈璉都搞忘記了;更別說王熙鳳了,這王熙鳳也一早就被賈璉給拋到腦後去了。
賈璉頂著大太陽這大熱天的從城裡跑到郊外,本來就因爲天氣太熱而心煩意亂的他;居然在別院的大門外吃了一個閉門羹,這更加讓賈璉的怒火到達了頂點。
“滾開,沒用的廢物;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爺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滾……爺自己來!”
賈璉上前一腳,將正在叫門的興兒一腳踹倒在地;怒氣衝衝的說道,原本俊美的臉色因爲生氣的緣故;看起來有幾分猙獰。
呵呵……賈璉絕對不會承認,他這是赤果果的在遷怒。
興兒捱了賈璉的這一腳,胸口不但痛得厲害;心裡同樣也感覺到委屈的厲害:“二爺,別院的人不肯開門;奴才也沒有辦法。”
“你這奴才還有道理了是不?”
興兒如果不吭聲也就算了,如今興兒這麼一說話;賈璉心頭的無名之火更甚,作死的奴才居然敢跟二爺頂嘴;不知死活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