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暗處的明景焰看著陳梓陽離開,心裡燃起一股無名的妒火。“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怎麼可以出現在這裡?該死的,這女人又想耍什麼花招?”他在心裡暗暗罵道。再看看屋裡那女人,她怎麼可以穿得那麼惹火,還和別的男人共處一窒。妒火和慾火讓明景焰有些失去理智,藉著微醺的醉意,他衝了進去。
對於明景焰突然的破門而入,藍默冉有一瞬間的失神,她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本該在洞房花燭的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而且,從他緊蹙的眉頭可以看出,他正在生氣。
“你…….怎麼會來這裡?”藍默冉努力拍拍自己的臉,確定眼前這個人有真實的存在感,結巴的問道。
“朕爲什麼不能來這裡?我以爲你會想要看到這個”明景焰說著晃了晃手裡的吊墜,眼神不敢再直視藍默冉。這個女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讓他有種欲罷不能的衝動。
“王請回吧,瑤華宮裡,陳貴妃還等著王呢,臣妾想要歇息了”藍默冉從明景焰手裡拿過了盒子吊墜冷冷說道。
“你就那麼急著把我往外推?朕不該出現在這裡,那誰該出現在這裡?陳梓陽嗎?”明景焰突然對藍默冉的冷淡很來氣,爲什麼這個女人可以對別的男人那麼熱情,而對他——明景焰——聖靈國君——她的丈夫永遠都擺著一副冷冰冰的臭臉。
“你看見
了?我可以理解爲…….你在吃醋嗎?”藍默冉有些狐疑的看著明景焰,他這話,醋味還真重。難道,他真的在吃陳梓陽的醋?
明景焰眼神有些閃爍,如果承認了,豈不是很沒面子。這女人,爲何總是喜歡弄得他不知所措。爲了掩飾自己的慌亂,他走近藍默冉,用手環住她的腰,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臉上掛著一絲嘲諷的笑,在她耳邊耳語道:“吃醋?朕是怕委屈了陳將軍,如果他想要女人,朕可以賜他一大堆,而且還都是‘原裝’的”
原裝?還進口呢!明景焰的話激起了藍默冉的戰鬥欲。在這個男人面前,爲何她總是做不到冷靜漠然,以前遇事不衝動的她揚起拳頭捶嚮明景焰,卻被他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握住。他一隻手緊緊的鉗制著她,讓她不能動彈。另一隻手恣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感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特別的體香,這種香味讓他念念不忘、欲罷不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喜歡看她臉上不知所措的表情,喜歡她緊張得整個身體僵起來,他喜歡和她玩這種曖昧遊戲。
“王,臣妾沒有想要趕你走的意思,只是臣妾覺得,像今天這樣的日子,王實在不適合出現在臣妾這裡,王,您還是請回吧”話音剛落,明景焰的脣已經緊緊的貼了上來。這女人,怎麼就不能安靜一點呢,看來這是唯一能讓她閉嘴的辦法了!
瑤華宮
陳梓沫
身穿大紅喜袍,依然安靜的坐在牀頭。紅蓋頭下,臉上的淚痕依稀可見。她恨,那個她深愛的男人,在和她的新婚之夜去了別的女人房裡。讓她在新婚第一夜就獨守空房。
她一直以爲,她和明景焰從小到大的那份感情是永遠都不會被改變的。她忽略了時間的威力,即使明景焰堅守了三年,他的心卻在這最後二個月全線失守,在他自己都還來不及看清楚自己的心的情況下,另一個女人已深深的入侵他心裡的每一個角落。
陳梓沫當然清楚,如今的明景焰娶她,只是爲了兌現當初的那個承諾而已。不管是承諾還是出於責任,她如今已經進了宮門,她不想就此認命,她要把屬於她的重新搶回來。這深宮的生存法則她當然知道,如不想淹沒在這深宮之中,那就唯有成爲焦點,讓人不得不注意到你的存在。
既然她和明景焰那麼多年的感情都可以被時間改變。那麼,他和藍默冉那二個月建立起來的感情又會有多堅固呢?
“小姐,你……你沒事吧?”明景焰一大早從靜水閣出來的消息早已傳遍整個王宮,陳貴妃新婚之夜獨守空房的消息衆人旨知。之桃進來,看到昨夜一夜沒睡的陳梓沫,擔心的問道。
陳梓沫自己掀掉蓋頭,揚起臉給之桃一個安心的笑容說道:“放心,你家小姐沒那麼容易被打倒,之桃,洗漱更衣,我要去拜訪染妃娘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