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問:“媽,我跟你特像,我也老覺得困,還特別累,總想睡覺,現在我晚上八點鐘就上床睡覺了,早上七點才醒,媽,你說我懷的是不是也是女孩啊?”
寧樸笑道:“沒準啊,要是女孩也挺好,我就覺得生女孩比較省心,要不將來還得給預備房子娶媳婦,看咱們現在這物價的漲勢,將來娶個媳婦還不得三五十萬啊?”
李丹深以為然:“我也覺得生女孩好,人家說女孩是招商銀行,男孩是建設銀行,別的不說你就看妙妙吧,葉家娶妙妙少說也花了□□十萬吧?還不算他們家那個什么祖傳的首飾。我要是生個兒子估計從先開始我們倆口子就得給他打工。”
李妙笑的不得了:“姐,你想的也太遠了吧?孩子剛兩個多月就想到將來給孩子娶媳婦了?呵呵,要不這樣,將來讓我外甥倒插門,咱不用花錢,還可以跟女方要點錢。你看咋樣?”
李丹嗔道:“去你的,少胡說,我兒子才不給人倒插門呢!將來我要是娶不起兒媳婦就讓你幫忙。”
李妙揮揮手,很有氣勢的說:“沒問題,我幫你娶,你要是生個閨女,我幫你養,這總行了吧?”
李丹立刻諂媚:“親愛的李大款,以后俺家孩子就靠他小姨了!”
一家人正歡欣鼓舞的討論呢,電話鈴刺耳的響起了,李仲文接了電話聲音立刻就變了:“什么?你說什么?”
李仲文一直是個脾氣性格都很溫和的人,很少見他這么大的聲音,一家人都愣住了,寧樸和李妙姐倆也從房間出來了,看李仲文放下電話,寧樸忙問:“怎么了?仲文。”
李仲文臉色鐵青,道“咱爸來電話說二哥兩口子不知什么時候把咱爸的房子抵出去跟人借了一筆錢,做生意,現在人家上門來討債了,二哥倆口子昨天就沒了影。現在一群人堵在咱爸家門口等著要錢呢!”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這太夸張了吧?李仲武真不是凡人啊,老爺子看他落難幫他一把,他居然把老爺子的房子給抵出去了,不出去算計外人專門算計自己親爹,這種無恥之極的事情居然發生在他們李家了?
李妙最先反應過來:“不對啊,爺爺和你們去海南玩的時候不是把房產證、身份證都帶著了嗎?他用什么抵押的?”
李仲文咬牙切齒:“他偽造了一個房產證。從人家手上貸了七十萬出來。”李仲文一輩子都是個老好人,是個書生,總是懷揣著希望家庭和睦,兄友弟恭的美好愿望,雖然李仲武心里只有自己沒有別人,總是想著從別人身上沾點便宜,不勞而獲,李仲文卻總是念著畢竟是骨肉至親,不好意思多計較。這次李仲武做的實在太過分了,連老好人李仲文都壓不住火了,拎起衣服就要去父親家。
寧樸趕忙攔住:“一群人在那堵著,你去管什么用?踐行,你認識人多,看看這件事該怎么辦?”關鍵時刻還是得看姑爺的。
葉踐行想了想,用商量的口吻說:“爸媽,是這樣,民間放貸按法律規定是不允許的,但是一般有膽量放貸的都是黑白兩道通吃的,所以這件事即便是報警也是只能管一時,不能管一世,我現在找人先把這些人勸走,然后再找人問問,看看對方背景實力如何,咱們再來想怎樣解決這件事,你們看可以嗎?”
寧樸和李仲文商量了一下,認為葉踐行的辦法比較穩重,同意了。
葉踐行打了幾個電話出去,然后說:“應該沒問題,我朋友帶人去了,爸媽,咱們去爺爺奶奶家里看看,不行先把兩位老人接過來住一段時間,等這件事解決了,再回去,年紀大的人別再氣壞了。”
寧樸和李仲文趕忙換了衣服和葉踐行李妙一起趕到李泰山家里,一上樓就被嚇了一跳吧,門口居然被人用紅油漆寫著欠債還錢四個斗大的字,討債的人剛剛撤走,門口一片狼藉,一進門就見老爺子李泰山正躺在床上,雙目緊閉,面如金紙,李奶奶在旁邊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李仲昆比他們來的早,氣的面色鐵青在屋里走來走去。
李仲文壓低了聲音問:“爸怎么樣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李仲昆道:“咱爸是高血壓犯了,被老二氣的,你說,這是人干的事嗎?偷著把咱爸的房子抵押貸款?他怎么想的啊?氣死我了!對了,剛才來了幾個警局的人把那些討債的人給帶走了,是不是你們家姑爺給找的人?”
李仲文點點頭:“是,可現在問題是這錢畢竟是二哥欠人家的,欠債還錢是自古以來的道理,放債的公司一般都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咱們老百姓招惹不起的,踐行可以讓討債的人現在走,可這些人不會就這么罷手的,踐行也不能讓警察二十四小時在這里守著吧?大哥,你有什么主意嗎?”
李仲昆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說:“什么主意?我能有什么主意?七十萬啊,那不是個小數啊,咱們倆家湊也湊不出這么多的錢啊?老二一家都跑了,我打手機都關機,他們肯定是計劃好了,拿了錢就跑路,讓咱們給善后。”李仲文眉頭緊鎖:“善后這個事咱們先放放,咱爸的身體估計承受不起,這些人要是隔三差五的來一次,咱爸和咱媽肯定受不了,我的意思是先讓爸媽住到我那去,妙妙和丹丹都嫁人了,我家地方大,我現在課業不忙正好可以照顧倆個老人,你看呢?”
“好吧,可是要辛苦你和弟妹了,保姆的錢我來出,老人歲數大了,還是雇人照顧放心一些,老二的這筆錢,哎,不行等咱爸醒了再說吧,看看老爺子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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