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救世主的執念 坦白從寬 波光瀲滟 五九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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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的這一句話讓哈利徹底陷入了驚慌當中，大腦一片空白，教授竟然真的知道了？！！不知怎么的，在心的最底層，卻稍稍的有些驚喜，并且松了口氣，他原本就不想瞞著教授，只不過他不敢說，這種事如果教授知道了，教授肯定會更加辛苦，教授的一輩子已經那么痛苦而悲哀了，哈利怎么樣也不想讓教授再度走入那種復雜的情境，所以他努力的處理著事情，期待著能夠早日讓教授從那里解脫出來，卻一直受著隱瞞教授還要對教授撒謊的煎熬。

“教……教授？你……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哈利遲疑了一下，還是低下了頭有些心虛的開口。

“奧？如果我沒記錯，哈利·波特，你似乎是一個識時務的斯萊特林，而不是魯莽自大的格蘭芬多。”嘲諷的語氣帶著微微的冷意，西弗勒斯臉色黑了，這個該死的波特竟然想著要隱瞞他？瞅著那一副心虛的樣子，任誰看到都知道他的話就假的了，他以為他瞞得住嗎？

哈利目前的狀態有些手足無措，雙手都不知道要放哪了，最后不得不放到身前握著，仍然不敢抬頭，如今已經有些長的頭發層次感已經模糊了很多，再度開始有些微微的四處亂翹，“我……我，我真不明白的。”

寂靜……

此時就算哈利不抬頭他也知道教授有多么的生氣，又有多么的失望，因為教授周身的魔力開始有些紊亂了，哈利緊緊的握著手，咬著牙，即使手指甲將手心戳破了，仍然沉浸在矛盾復雜的感覺當中。

“滾出去……”不知怎么的，教授的聲音沙啞而干澀，帶著濃重的悲哀和憤怒，“立刻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哈利猛的抬頭，落入碧綠的眼睛當中的是教授那空洞而絕望的眼神，“不……教授，不，我錯了，教授你不要這樣！”他不想看到教授這樣眼神，不要！這讓他回憶起教授對他說‘lookatme’時候的眼神，此時的哈利已經徹底陷入了驚慌無措的境地，心頭滿是可能再也看不到教授的慌亂，“教授，我什么都說，求求你，不要這么看著我。”

猛的沖上去抱住教授的腰，哈利仿佛想要逃避現實一般的把自己的腦袋塞到教授的懷里，“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隱瞞你，可是教授，我真的不想讓你陷入危險，真的不想，教授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錯了。”哈利的聲音已經成了哭腔，話語也變得七零八落的，前言不搭后語，“我真的錯了，我坦白，我全都告訴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剛才因為哈利的明顯隱瞞，西弗勒斯的驚喜被打破，果然是自己太過于自負嗎？以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為了他能夠做到犧牲自己也在所不辭，看哈利的表現明顯不想跟自己有任何牽扯，果然自己是不被期待的吧？是不是他也后悔曾經救過他了呢

……一時之間陷入牛角尖的西弗勒斯徹底陷入了絕望，所以才會出現讓哈利滾出去的一幕，然而接下來哈利的表現卻讓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脫離了自己的情緒，聽到‘不想讓你陷入危險’時，西弗勒斯已經吊高了嘴角，挑起了眉，悠哉的繼續看著懷里的小動物哭訴，看來波特隱瞞自己的很多啊……

“如果你哭夠了，可以停止荼毒我衣服的行為嗎?”不知過了多久，西弗勒斯恢復絲滑的聲音響了起來，至少現在哈利已經從剛才的精神錯亂中恢復過來了，此時正羞愧不已的繼續做自己的縮頭烏龜的行為，仍然不肯從教授的懷里起來，這才有了教授的詢問。

教授都發話了，哈利縮頭烏龜的雄偉目標被無情的打斷了，不清不愿的低頭后退幾步，死活都不肯抬頭，剛才他竟然真的哭了！實在實在太丟人了，尤其還是在教授的面前。

西弗勒斯眉頭挑的更高了，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辦公座那里，慢悠悠的坐下，慢悠悠的抬頭，慢悠悠的開口，“波特，既然已經恢復了巨怪的理智，那么，我想我還在等待著問題的答案。”

哈利的身體僵了一下，想起了自己剛才的亂七八糟的話，頓時臉更紅了，自己竟然……全說了？坦白了？說出來了？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自己的冷靜都跑哪去了？這么多年白過了……

哈利的短暫沉默讓西弗勒斯的眉頭頓時又皺了起來，“怎么？波特先生決定保持沉默了嗎？那么很好……滾出去！我想我這里放不下您的偉岸身軀。”

哈利還真不是猶豫，只是在思考要怎么跟教授說清楚這些事情，既然已經坦白了，那就完全坦白了吧……希望教授不會被嚇到，哈利對此很害怕，如果教授真的懷疑他或者教授再受到什么傷害，他會傷心一輩子的，上輩子已經悲傷了一生，他不想讓新生也變得如此難過。

“教授……不如你對我攝神取念吧。”哈利猶豫之后還是這么說了，他覺得還是事實說話比較好，“不然，冥想盆也行。我想那樣會容易的多，我不知道怎么說。”

沉默一下，西弗勒斯認真的看了哈利一眼，然后起身將旁邊的小門打開，冥想盆出現在面前，“過來。我想你應該懂得如何抽取記憶。”

哈利點點頭，然后掏出魔杖指在自己的太陽穴，一絲絲的發光的銀色仿佛銀河一般的絮絲飄進了冥想盆里。“教授……我就不去看了……”他不想重溫教授死亡的一幕，他給教授的是他所有的記憶，除了入學前的部分。

眼神莫測的看了看泛著銀光的冥想盆，西弗勒斯點頭，然后進入了冥想盆。

哈利握著魔杖的手緊了緊，咬了咬唇，他現在很不安，教授不喜歡別人窺探他的記憶，這從當初教授教他大腦封閉術時不小心反攝神取念時教授的反應就知道了，現在的他擁有教授所有的記憶……萬一……那他又該怎么辦呢，他這一輩子的意義又在哪里呢。

此時的哈利根本沒有想起來自己救過教授的事情，亦或者說，現在的他實在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想這件事，也沒想到這就是讓教授發現他的契機。

忐忑不安的等了又等，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對哈利來說，這段時間可是比他10年的生活還長！終于在哈利馬上就忍不住也要進去的時候，那抹黑色的身影終于重新出現在了哈利的眼前，仍然帶著清冷冷漠和嚴肅，卻明顯心情變得很復雜。

哈利左看右看卻不敢抬頭看教授……

“抬頭，看著我，波特。”西弗勒斯走到哈利的面前，看著這個矮小的男孩，回憶著剛才那個堅強卻疲憊而絕望的身影，有尤其是在哈莫漢思深林與各種魔獸一刻不停的戰斗瀕臨死亡卻無法放棄自己生命的情景，西弗勒斯說不清心里到底是如何的感覺，自己是導致哈利最后七年絕望生活的源頭，對此，他無法表達自己的感覺，竟然有人能夠為他做到這種地步！看完這些，在看到哈利救自己的情景時已經無法再引起西弗勒斯情緒的任何波動。

“教授……”哈利忐忑了半天還是抬頭了，“我……”

“波特。”西弗勒斯打斷了哈利的話，“為什么你會回來？”聲音平靜而無波瀾，盡管心頭波瀾起伏。

“我不知道，教授。”難得的茫然，哈利也說不清，“我想見教授，這是我死前唯一的愿望……現在終于實現了，我很高興，真的，教授。”

“我不是你記憶中的教授！”西弗勒斯的聲音突然拔高，他不是，如果那時候哈利沒有救他，也許他真的會按著哈利記憶中的軌跡走下去，最終走向死亡，但是哈利出現了，他的生活軌跡已經改變了，他加入食死徒的原因已經改變了，他也不再執著于莉莉的熱情，不再悲哀與自己的處境，有人為他付出了如此之多，他不是不識好歹的人，所以他不是也不會是那個一生痛苦的西弗勒斯·斯內普，永遠不會。

“教授……”哈利詫異的看著教授的怒容，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教授永遠不會成為我記憶中的教授！”擲地有聲，他回來就是為了保護教授，怎么可能讓教授重新經歷那樣的事情？！

很好，西弗勒斯滿意了，臉色好多了，甩動魔杖將冥想盆里的記憶重新收集起來，然后銷毀掉，他不能冒險，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坐下，波特……”西弗勒斯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你知道我是食死徒？”挑起眉頭，西弗勒斯很自然的開口，

“我……教授。”不滿的看著教授，明明知道這件事讓自己感覺最差竟然還提……不自覺的嘟嘟嘴，已經知道教授不會遷怒的哈利走到教授旁邊坐下，“教授就算是食死徒也是好人。……而且黑魔法也不是那么邪惡的。”

“奧？”西弗勒斯勾了勾嘴角，仿佛若無其事漫不經心的將袖子拉了起來，

不小心瞄到的哈利頓時傻眼了……教授的胳膊上什么都沒有？？？伸手握住教授的胳膊，仔仔細細翻來覆去的查看，撫摸，檢查，一點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趴到教授的腿上了，最終確定了教授確實沒有了黑魔標記！

哈利開心的開始傻笑了，教授不是食死徒了，教授不會在是雙面間諜了，“教授？太好了！”碧綠的眼睛因為笑意變得水汪汪的，彎彎的樣子很是可愛，讓西弗勒斯心頭產生了一絲異樣。

“哼！”仿佛不屑的冷哼，然而微微翹起的嘴角卻說明了他的好心情，

“……教授，你不怪我嗎？”歡喜過后，哈利遲疑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怪你？是怪你浪費了那么多的頂級魔藥材料嗎？哼，你最好給我弄清楚，那些都是我的！在你24歲之前，我要看到那些全部原樣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最后完全是威脅的語氣。

果然，教授最怨念的還是那些美好的魔藥材料啊，他看到的時候就在憤怒，那么多找都找不到的材料就讓這個該死的·自大的·浪費的波特就那么給扔掉了？這讓魔藥大事比看到自己死亡還有糾結心疼啊！！

哈利愣了一下，然后臉慢慢的變紅，最后實在忍不住的再度撲到教授的懷抱，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我很開心，教授，

我真的很開心……謝謝你。”

“哼！”教授大人對這個膽敢浪費珍貴材料的家伙沒有好氣，不過還是軟下了眼神。

……

“波特，那些魂器你不準私自行動。”意外的，教授沒有讓哈利離開自己的懷抱，反而自然的伸手環住哈利的身體，

哈利倒是什么都沒感覺出來，說到這個話題，哈利就有些心虛啊，他并沒有把這輩子的記憶給教授看，所以教授并不知道他已經得到一個魂器了，而另一個魂器，他正打算趁著圣誕的時候去拿過來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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