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雪和‘隱龍’的激戰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上官飛雪使出了渾身解數對‘隱龍’的人狂轟濫炸,‘隱龍’的人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可惜,連丁皓都無法對‘隱龍’的新戰斗服構成傷害,上官飛雪一番狂攻下來同樣無法奏效,她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于是和丁皓一樣明智地選擇了撤退。
“追!”‘隱龍’的人莫名被打了一頓,雖然沒有受傷可是他們不會輕饒上官飛雪立刻拍馬追了上去。
“嗖嗖嗖!”上官飛雪手往腰間一抓手里便多出了好幾把暗器,手一甩朝‘隱龍’隊員扔了過去。
“小心!”雖然新的戰斗服連子彈都打不穿,可射中腦袋一樣能要了‘隱龍’隊員的命,射中眼睛依然能夠將他們打瞎,所以‘隱龍’的人下意識的閃開,等到他們再去追的時候上官飛雪已經趁機跑遠。
“砰砰砰!”也不管能不能打中,‘隱龍’的人朝上官飛雪開了槍,上官飛雪的速度比他們快,一路被‘隱龍’的人追了有一段距離后,‘隱龍’的人發現他們還是跟丟了。
“可惡!”他們氣得直跺腳,四下遍尋不著上官飛雪的蹤影,就連丁皓都不見了。
“那個女人一定是丁皓的同伙!”他們理所當然地把上官飛雪當成了丁皓的同伙,但究竟是不是呢?
“撤!”無奈之下‘隱龍’的人只能撤退,至于丁皓,他們只能另外想辦法去追蹤了。
‘隱龍’走了之后,上官飛雪再一次出現,在確定‘隱龍’的人已經走了之后原路返回,回到了之前丁皓被堵截的地方,敲了敲一間民居的大門,過了一會兒一個女孩打開了門,恭敬地將上官飛雪迎進屋里,確定門外沒人后這才關上了房門。
“人呢?”上官飛雪冷聲問道。
“在三樓!”女孩對上官飛雪十分的恭敬,甚至可以說有點敬畏,說完帶著上官飛雪前往三樓。
這間屋子就在丁皓剛才消失的地方,屋里并沒有亮著燈,哪怕里面躲著人‘隱龍’的人也不會知道。
上官飛雪推門而進,見到正在坐在椅子上喘著氣的丁皓,他身上的血看起來觸目驚心,看到上官飛雪進來露出了十分詫異的眼神。
“你怎么在這里?”丁皓問。
是的,最后關頭救了丁皓的人又是上官飛雪,可她不是走了嗎?怎么會在這里出現呢?
說來也巧,上官飛雪趁上官曼荷和楊秋霖打得火熱的時候選擇走人,她再也不想和那兩個人扯上任何關系,如果說她以
前一直是為了上官曼荷而活,那現在她決定從今往后只為她自己而活。
她決定不認上官曼荷和楊秋霖,靠她自己一樣可以過得很好。
可是就在她走的時候,她剛好發現丁皓被‘隱龍’的人追,而且樣子看起來還非常狼狽。
上官飛雪心情低落,本來她是沒打算救丁皓的,可是還是因為想到丁皓曾經救過自己一命,而且她現在憋著一口氣,她需要發泄。
于是就在剛才丁皓和‘隱龍’的人做好了拼命的準備,但千鈞一發之際旁邊一個門突然打開,里面跑出來一個女孩將丁皓給拉進了門里面,而后迅速把門關上,動作飛快,下一秒‘隱龍’的人趕到,而丁皓則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是的,丁皓當時其實就躲在門里面,可‘隱龍’的人并沒有挨家挨戶的去找,不然的話他們肯定能夠找到。
“她是我的人!”上官飛雪指了指救丁皓一命的女孩。
“謝謝!”丁皓向女孩表示了感謝,女孩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幫他清理一下傷口!”
“是!”
說罷女孩開始弄來水和各種藥水紗布幫丁皓處理傷口,只要不致命這點傷丁皓修養幾天就能恢復。
丁皓身上的傷實在太多,足足弄了一個小時才弄好。
“弄點吃的給他!”上官飛雪又讓女孩弄來了吃的東西,看起來悠哉悠哉,可丁皓卻一點都不輕松。
“那些人走了沒有?”他問。
“走了!”
“你殺了他們?”丁皓問。
“我倒是想,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殺不死!”上官飛雪摸不著頭腦。
“是因為他們身上的衣服,那些衣服有古怪!”
上官飛雪為什么要攻擊‘隱龍’的人?其實她是想發泄,她剛憋了一肚子火沒有地方發泄,‘隱龍’的人就倒霉地成了她發泄的對象,結果悲催的是上官飛雪發現她的劍對‘隱龍’的人一點作用都沒有。
“謝謝你救了我!”說完丁皓起身要走。
“你干什么?”上官飛雪冷聲問道。
“我不想連累你!”
“你已經連累我了,還走干嘛?放心在這里待著吧,他們不會那么快找到這里來的!”
那冷血無情的上官飛雪竟然要幫自己,這多少有點讓丁皓大跌眼鏡。
丁皓受了傷,需要修養,況且他也沒地方去,所以最后決定接受上官飛雪的好意暫時住了下來。
吃了點
東西后體力稍微恢復了一些,丁皓抓緊時間運功療傷,而上官飛雪不知所蹤。
與此同時,傅遠航回到了家中,看到傅遠航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傅家人都高興壞了,傅興國也醒了過來,醫生確認過并無大礙。
慶幸丁皓并沒有對他痛下殺手,過了一會兒,楊秋霖來到了福家大院。
“實在是太感謝你了,楊先生,謝謝你救了我們家老爺的命!”傅遠航的妻子連聲感謝。
“不用客氣,傅老夫人,應該的,是我來晚了,要是我能早點過來,傅老就不會被丁皓抓走!”楊秋霖彬彬有禮,臉上看不到殺丁皓時那咄咄逼人的殺意,反倒顯得十分平易近人。
“丁皓呢?你是不是已經把他……”傅遠航沒有把話問完。
“沒有!”楊秋霖搖了搖頭,“被他給跑了!”
“沒追上他嗎?”
“追上了,但是出了點意外!”
楊秋霖沒有言明,傅遠航也沒有多問,他當然知道楊秋霖的辦事風格,楊秋霖做事不會沒有交代的,更不會爛頭爛尾,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才被丁皓給跑掉的,絕非故意。
“沒關系,我們的人正在全力追擊他,他跑不了的!”傅興國信誓旦旦說道。
“確實不能讓他給跑了,剛才和他交手的時候我被嚇了一跳,短短半年的時間他的功夫精進了一大截……”楊秋霖將和丁皓交手的情況告訴了傅遠航他們,聽完之后傅遠航他們也都露出了極為吃驚的表情。
“半年的時間就厲害了這么多?他是怎么做到的?”傅興國難以置信問道。
“他練的是旁門左道功夫!”
“旁門左道功夫?那是什么?”
“‘華夏國’古武學!”
“練古武學能夠這么厲害?”
“不然楊司令以為我這一身功夫是怎么來的?”楊秋霖微笑反問。
“丁皓又怎么可以和楊先生你相提并論?楊先生你修煉多年……”
“你錯了,楊司令,雖說練功確實需要時間積累,但有一些人是不受這個條件制約的,這些人天賦異稟,有著常人所沒有的悟性,別人練功一年的效果,都未必有他們一個月來得好!”
“有這種事?”
“是的!”
“秋霖你的意思是,丁皓他就是這樣的人?”傅遠航問。
“沒錯,半年的時間實力提升這么多,他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悟性最高的人,所以,此子不除,后患無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