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美國了?誰讓你自作主張的?”雷軍問。 “在那邊呆太久了,一點意思都沒有,而且一年也見不了你們幾次面,所以我決定回來!”雷安琪說道。 “你不是才剛升大學嗎?那你的學業(yè)怎么辦?”雷火問。 “也才讀了一個學期,我已經退學了,回來這邊接著讀也是一樣!”雷安琪顯得滿不在乎。 “你都不用先問過我嗎?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爸爸?”雷軍雖是責罵,但臉上卻帶著笑意,看來也并不是真的在生氣。 “我要是先問過你,你一定不會同意!”雷安琪理所應當說道,說著還故作親昵的挽住了雷軍的手,撒嬌說道:“你就讓我回來吧,爸爸,我這么多年沒在家呆著,你也不想整天見不到我吧?求你了,我一個人在外面呆著好無聊,沒人陪我,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雷軍確實一直很疼這個女兒,基本上女兒說什么他都會答應,送女兒出國也并不是為了讓女兒去深造,或者是去增加見識。 而是不想女兒留在這‘是非之地’。 “真拿你沒辦法!”雷軍苦笑。 “我已經長大了,爸爸,我能照顧自己,你不要總把我當小孩子啊!” 雷安琪也知道雷軍送她出國的目的! 女兒終究是女兒,不能和雷軍和雷火兩兄弟比,雷軍又是混‘江湖’的,雖然名聲在外,可仇人還是有的,當初雷安琪還小,雷軍怕留在她身邊會保護不周,所以就悄悄地把她送到國外去,還專門找人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說是去外國讀書,其實更不如說是去度假,只是這個假期有點長,一去就是好多年,從一個小毛孩子,變成了如今亭亭玉立的叛逆‘非主流’妹紙。 變化之大剛才差點連雷家的人都認不出來! “我本來打算讓你在美國那邊讀完大學才回來的,想不到你……” “在這里讀書也是一樣的嘛,而且我已經在這邊的學校報了名,等大哥結婚了之后就可以去報到了!”雷安琪笑道。 “你竟然……”雷軍除了哭笑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這個女兒還真是有夠雷厲風行的,居然連學校都已經聯系好,這是明擺著不讓雷軍有反駁的機會啊。 “好吧,要回來就回來吧,你不在家你媽也總嘮叨著要去找你!” “謝謝爸爸!” “你這身行頭是怎么回事?我差點認不出你來!” “這是
今年美國最流行的style!” “美國人的審美果然和我們不一樣!” “那是,我有給你們每個人都定制了一套這種風格的衣服!” “給你哥哥他們吧,我就免了!” 寵溺的笑容是雷軍臉上十分少見的一種表情,這種表情只出現在雷安琪身上。 …… 張文慈看都沒有看丁皓一眼,自顧自的喝著酒,半響才說道:“不怕被人說閑話就陪我喝一杯!” 丁皓聞言坐下,笑道:“這有什么好被人說閑話的?” “你不知道人言可畏嗎?”張文慈顯得很哀怨。 丁皓知道張文慈指的是什么,剛才他兩個弟兄說的話他也聽到了,“手下的人不懂事,嫂子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張文慈瞪著丁皓看了幾秒,冷然說一句:“虛偽!” 虛偽? 丁皓被‘罵’的有點摸不著頭腦。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 “我怎么看你?”丁皓反問。 “不想跟你討論這個話題!”說著她一口把酒喝光,立刻讓酒保倒了一大杯。 “你這樣很快就醉了!”丁皓說道。 “今晚不用陪他,醉就醉了唄!”說罷她又十分豪氣的一口干了一大杯,酒量驚人。 “再來一杯!” 酒保立刻把酒送到,她立馬往嘴邊送,卻被丁皓攔住。 “差不多就行了,嫂子!” “走開!”張文慈不領情,一把將丁皓的手推開,看來丁皓弟兄那番話對她打擊挺大。 張文慈今晚的心情似乎不怎么美麗,丁皓眼睜睜地在旁邊看著,可卻沒有辦法阻攔,就看著張文慈手中的酒杯換了一杯又一杯。 不一會兒的功夫張文慈就已經顯出了醉態(tài),她也好像喝夠了,作勢起身要離開,卻有點頭暈差點摔倒,幸好丁皓眼明手快扶住了她。 “沒事吧,嫂子?” “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張文慈甩開丁皓的手,跌跌撞撞地向外面走去,丁皓不放心,快步追了上去。 “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說著自己掏出車鑰匙,卻連鑰匙孔都對不準。 “你這樣子沒法開車!” “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管我干什么?”張文慈顯得激動。 “你要是出事,我沒法跟火哥交代!” “火哥火哥,我知道,在你們眼里我就是一個陪睡的女人,你們根本沒有人真正關心我,是,像我這種人,根本就
不配有朋友!” 最后一句話是用吼出來的,不是在沖丁皓發(fā)脾氣,而更像是把內心壓抑了許久的某種情感借著酒醉的狀態(tài)宣泄出來。 或許別人永遠都無法體會到張文慈的心情,而她說的也是事實,她是雷火的女人這件事人盡皆知。 可她和雷火的關系也僅限于‘睡覺’而已,她和雷火無名無分,想必這輩子也不用指望雷火會給她一個名分,所以很多人才會在背后對她議論紛紛。 說著說著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讓她看起來是那樣的委屈。 “你喝醉了,嫂子!”丁皓說道。 “你別管我,走開!”她一把將丁皓推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車門打開,正要上車卻被丁皓給攔住。 “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多管閑事!” 她表示拒絕,可丁皓卻不予理會,一把將她‘塞’進了副駕駛座,然后啟動了車子。 “你干什么?我要下車!”張文慈很是激動,似乎有點情緒失控,還想去搶丁皓的方向盤。 “你想死啊?坐好!”丁皓冷斥道。 “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偏要管,坐好!”丁皓一把將張文慈推開,這女人喝了酒后發(fā)起酒瘋真讓人無語。 丁皓用最快的速度將張文慈松回到了公寓,可麻煩又來了,張文慈竟然不下車,居然和丁皓斗起氣來。 “下車!” “不下!”她死死拉著車門。 “下不下?”丁皓問。 “說不下就不下!” “不下是嗎?”丁皓被惹毛了,猛然一發(fā)力就把車門給拉開,然后也不管張文慈愿不愿意,一把將張文慈扛到肩膀上,扛著她就往公寓走去。 “放開我!”張文慈掙扎著,可那顯然無濟于事,進了屋,丁皓一把將她扔到床上,可她竟然拿起房間里的東西就向丁皓砸過去。 丁皓這下真生氣了,冷聲問道:“你鬧夠了沒有?” “沒有!” 平日里的她給人豪邁爽朗的感覺,可誰知道內心竟然壓抑著這么強大的負面情緒,這并不是沒有原因的。 “好,那我讓你好好冷靜冷靜!” 說罷,丁皓一把將張文慈拖進了洗手間,拿起蓮蓬頭,打開冷水對著張文慈當頭噴了下去。 “呀!”尖叫聲打破了夜的寧靜,而這一夜本來就不平靜,襯衣瞬間濕透貼在了緊實的肌膚上,內衣清晰可見,惹人浮想翩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