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酩酊大醉。阿澤只與林克見了一面,賭了一局,發(fā)了一頓牢騷,便離開了這座城市。他來這座城市,調查到林克和這起連環(huán)殺人事件有關之后,為林克打聽到了一些相關消息。直到確認了所有事件的準確信之后,才和林克這個比親兄弟還要親的兄弟見面。
阿澤告訴林克,那個沐青風,是一個變態(tài)。他的心理有問題,阿澤和他打了一次交涉。而且,最后的幾個精神病人被阿澤解決了。這次留下的兩個,不過是阿澤要和他玩一局。阿澤不是個好人,哪怕是林克,也從不來承認是個好人。但他從來不會隨便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或者從來不干壞事的人。他殺的人,都是該死的。或者將來會成為一個該死的人的人。
林克不知道用什么來回報這個對自己情深意重,卻從來不要求回報的兄弟。興許,兄弟之前,并不需要回報。為對方做一切,不過是因為你是我的兄弟。
林克的心情很失落,好兄弟的離開,讓他這條硬漢有些難受。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臨晨兩點,興許是林克的動作還不夠輕。曉曉從床上爬起來扶林克上床,見林克面龐漲紅,皺眉幫她洗了一條毛巾蓋在他的腦門上,又幫他拭擦了身體,在給他拭擦身體的時候,曉曉的眼淚差點流出來了。
林克身上的傷口,簡直比一輩子受到的傷害還要多。那一條條或明或淡的傷口,仿佛在扎著曉曉的心口,她感覺一陣陣難受從胸口涌來。他不知道林克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從他平時那玩世不恭,惡搞的表情下,所掩蓋的會是怎樣的心情?
他一直都認為,林克除了厲害一點,和普通人應該沒多大區(qū)別。可今天才知道,林克身上的這些傷口,絕對不是偶爾得來的。他是一個有很多故事的男人。也只有藏著許多故事的男人,才會時而顯露旁人難以體會的憂郁。
照顧林克睡覺,曉曉坐在林克身旁,望著那張睡熟的臉龐,小手兒輕輕地摩挲他的臉頰,胡渣有些扎手,卻給人一種強硬的感覺,他的必須很沉穩(wěn),眉頭微皺,仿佛腦海里有什么不能告訴別人的心事一般。曉曉從來不敢去問林克以前的事。她怕碰觸到林克的心事,林克的痛。他身上的傷痕,已經(jīng)證明了他的過去,一定是不堪回首的。
就這么凝視著林克那張憔悴的臉龐,曉曉歪著腦袋睡著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揮灑進來,林克揉了揉沉重的眼皮,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曉曉趴在自己胸口睡覺,甜美的呼吸,嫻靜的模樣,小手兒壓在林克的臉頰上,林克不敢亂動。他依稀記得是曉曉幫自己拭擦身體,然后在一旁照顧。他伸手撫摸曉曉的俏臉,臉上洋溢出一絲溫馨的笑容。
“你醒啦?”
曉曉睜開美眸,俏臉頗為羞赧道:“以后不許喝這么多。不然我可不會再管你了。”
“好好。不會再喝這么多了。”林克摟住曉曉的蠻腰,她只穿了一件睡衣,林克很容易地將手探進去,撫摸著她平坦滑嫩的小腹。
曉曉嬌軀輕輕扭動,這回卻沒阻止林克,倆人同居也有一段時間了。不過林克卻向來以禮相對,從未強迫自己什么。和他平時那吊兒郎當,色迷迷的模樣迥然不同。嗅著曉曉迷人的體香,林克回想昨晚不禁有些苦笑,他這輩子,就沒有幾回是真的喝醉。他的酒量,很難醉。他真的醉,大多也是因為自己想醉。而并非酒精導致他大醉。
手心撫摸著曉曉的小腹,慢慢地向上滑動,直到發(fā)現(xiàn)曉曉居然戴了紋胸后,林克大為可惜,他可不擅長解紋胸。曉曉的文胸是在后面解開的,但偏偏,曉曉現(xiàn)在后背靠著自己,林克根本沒法去解開,輕輕地在她上拍了幾下,笑道:“趕緊起床吧。還要上班呢!”
“嗯”
一番愛撫,曉曉的俏臉紅潤起來,俏生生地鉆出浴室,隨后又將頭探進來,吃吃笑道:“給你做荷包蛋!”
林克差點從床上栽倒下來,揉了揉眉頭,起床穿衣。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曉曉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有牛奶,面包,荷包蛋,香腸。很是豐富,林克美美地吃了一頓,便與曉曉一同上班去了。
不可避免的,林克一進辦公室,便被沈主管大罵一頓,原因很簡單。遲到了。不過她沒罵曉曉。這讓林克很郁悶,也很恐慌,莫非,她看上曉曉了?
被罵了一頓,沈主管便悄然離開。林克憋氣地埋頭工作,計劃已經(jīng)展開,過幾天就得展開服裝秀。在辦公室和秦夢娜通了電話,她正在集訓模特兒,務必將這次的服裝表演搞得有聲有色。既然林克不去秦夢娜的公司,那她就必須努力讓林克在創(chuàng)世紀的名聲慢慢起來。終究,他是秦家的主人。他不可能一輩子當個營銷員。不過秦夢娜卻想錯了。現(xiàn)在的林克,已經(jīng)是唐月的副手,基本上,已經(jīng)沒幾個人可以對他指手畫腳。不過林克要求唐月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說出去。
唐月明白林克的想法,點頭答允。
在辦公室設計方案,直到午餐時間,他才揉了揉頭暈腦脹的腦袋,感慨道:“哎,老子快成腦癱了。”
“腦癱沒關系,別下肢癱瘓,那我們曉曉下半輩子的性福可就沒著落了!”小妖精將性福兩個字加重口音,曉曉面紅耳赤,小林哥卻呵斥道:“你這個女色魔,滿腦子黃色思想。真該把你拉出去槍斃!”
“不用槍斃。”費才冷笑道:“讓我把你非禮一百遍,絕對可以讓小妖精生不如死。”
小妖精郭玲叉腰喝道:“好啊,費才,你來非禮試試,看老娘不把你踢成殘廢!”
費才連忙將文件收好,尷尬道:“我去吃飯。”
一群人收拾好文件都去了餐廳吃飯。林克和曉曉為了避嫌,刻意分開坐,林克一直認為自己吃飯的模樣已經(jīng)夠惡心了。但費才和他比起來,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費才吃飯事兒會把手指伸進嘴巴攪拌幾下,小林哥差點沒把剛吃進去的吐出來,連忙轉移陣地,來到徐姐面前,聲淚俱下道:“徐姐,為什么我們公司會出費才這樣的敗類?真是慘不忍睹啊!!”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徐姐含笑調侃道:“他第一次來公司的時候,還算斯文,只是把手指在嘴唇邊抹掉米飯,可現(xiàn)在,越來越惡心了。公司當初還搞了個調查。他名列榜首。”
“什么調查?公司最丑男人?”林克哈哈大笑起來。
“錯。公司最猥瑣男人。”徐姐低頭說道:“當初費才還以為自己頂多進前十,可后來才知道。他的猥瑣程度,簡直無人能敵,其它所有男人的票加起來,還沒他一個人多。簡直就是創(chuàng)世紀的一大奇跡了!!”
林克差點從椅子上栽倒下來,痛不欲生道:“,太恐怖了,想不到啊想不到。費才老師還有這么拉風的輝煌歷史,改天一定請教。”
午餐吃完,林克剛要去吸煙區(qū)吸煙,手機嘟嘟作響,是季婉君打來的。林克含笑接過電話,他知道季婉君要說什么了。
“林克,好消息!剩下的那四個精神病人居然全被扭送到警署,也不知道是誰干的。太不可思議了!!你知道是誰嘛?”季婉君興奮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的迷惑,可想而知,這段時間已經(jīng)把他勞累得不像話了。整個中環(huán)警署都處于暴走邊緣。上面的壓力越來越大。若是再不破案,恐怕要全部下崗了。
“可能是超人把他們全部抓出來的吧。”林克噴出一口煙霧笑道。
“你確定?”
“呃,有可能是蝙蝠俠,或者蜘蛛俠。你去他們的身上找找指紋,看有沒有蝙蝠和蜘蛛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