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走的時候,武館內已經沒有一個能夠站起來的韓國教官了,甚至連姜氏武館的牌匾都被釋家武館給摘走了。
衆多學員聽釋兵的意思,他們似乎還要繼續去踢下一家韓國的武館。
“還有兩家。不過那兩家都比不過姜氏武館,只是個小空手道館罷了,其中一個還在華都大學內部。”
赫特微微一想,回憶起了關於他調查過的華都市內韓國人所開武館的資料。
“不論大小,只要是外國人在我的低頭上開武館的,不上交會費他就別想開下去。還有……”說道這,釋兵的聲音刻意的壓低了一些。”
“叫你幫我找的人找到了麼”
“找到了,一共五個,全都是國內全國通緝a級通緝犯。”赫特同樣小聲的回答釋兵。”
釋兵聞言冷冷一笑“餌一下灑下了,就等魚兒上鉤了,我要叫這些人知道,我釋兵的虧不會白吃,這只是一個開始!”釋兵的心中殺意瀰漫。
“嗨!你們是釋家武館的人麼?你就是釋兵?哇哦,我看了新聞,還有你昨天打爆那些日本人的視頻,我簡直太崇拜你了,我能拜你爲師麼?”正當釋兵想要離開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一個完全可以用現代腦殘粉形容的青年男子。男子一上來整個人就表現的亢奮的不行,他甚至還想要拉起釋兵的手,前後仔細的好好打量一番釋兵。
不過很可惜這個人沒能如願,赫特很適適宜的擋住可它的面前。
青年發覺自己的面前突然暗了下來,不禁仰頭一看,兩米三身高的赫特差點把他看的仰頭栽倒。
“哇哦!你好高啊,不過,釋兵先生,我真的狠喜歡武術,我能拜你爲師麼,求求你了。我很誠心的!”這位先生,請你讓以讓,我看不到釋兵老師了。”
對方是一個對新鮮事物極感興趣的年輕人,釋兵掃了一樣這個年輕人。發現這個年輕人的身上還穿著空手道武館的武道服,他心中不禁好笑,就這樣的還算是誠心?
不過釋兵到也沒有出言點名這樣的尷尬。“這位朋友,我們釋家武館已經開業了,現在報名釋家武館八折優惠,僅僅的第一個月纔會有優惠,要是你想要練出我這樣的功夫的話,你可要趁早,那裡會給你安排最好的老師。”
“哦,不。我希望最好的老師教我功夫,我可以付錢!”興奮青年瞪大了雙眼,他此刻極爲不希望聽到釋兵拒絕他的話。
“很抱歉,我的學費你付不起。”釋兵輕輕一笑,轉身。帶著釋家武館的衆人離開了,只留下了一臉愕然的興奮青年,以及那一衆似乎還沒有從釋兵踢館行爲當中醒過來的武館學員麼?”
“再貴不過是一個武術老師嘛,那能需要多少錢。”興奮青年很不服氣的低聲嘀咕道,不過,釋兵的拒絕並沒有打消他放棄拜釋兵爲師的心思,他已經做出了決定。這家跆拳道館他是不會繼續在待下去了,曾經他還認爲跆拳道多麼多麼的厲害呢,結果還真的如同釋兵所說的那樣,韓國人真的只是會空口白話,沒見到人家一個人打垮了一整家空手道館的韓國武者麼。
華都市內一共有五家日本武館,三家韓國武館。還有兩家泰國武館,這十家武館,兩天之內便釋兵全部給挑了個遍,武館的牌子全都被釋兵摘回了釋家武館,而這些武館內的武師也全都被釋兵打成了重傷。
僅僅是兩天之內。全國武術總會便遭受到了三國武術總會的嚴正抗議,三國武術總會要求歐聯華武術總會必須遏制釋家武館如此違法規矩的行爲,並且釋家武館必須公開跟他們三國武術界道歉,否者他們三國武術總會必將採取一定的措施。
;“媽的,自己國的人沒有本事武館被人家挑了,自己不去找人報仇,全都跑到我這來抗議,媽的,老子要能管的了這事還需要你們插嘴麼?”木屈將自己關在武術總會內不住的破口大罵。
這兩天內他也曾經試圖同釋兵進行溝通,想要說服他停止現在的行爲,可是,釋兵卻根本沒有理會木屈的話。甚至到了最後,木屈以吊銷釋家武館開設許可的條件威脅釋兵,卻換回來了釋兵的冷冷一句:“你要是敢這麼做的話,我倒是很希望廢了你,連帶著還有你們木家。”
釋兵被懷疑是宗師級別的強者,而在國內武術界幾十年無人晉級到宗師級別的現狀而言,沒有人敢保證自己會是釋兵的對手,若是武術總會真的敢吊銷釋家武館的許可的話,木屈完全相信,以釋兵這個做事絲毫不按照常理還有規矩來的傢伙,他真的會來廢了自己,然後在連帶著開始針對自己的木家。
木屈雖然是武術總會的會長,但是武術總會畢竟不是木家一家的,而且這次,釋兵出手的對象還是外國武館,木屈完全沒有理由爲了這些外國武館而卻得罪國內這麼一位強大的疑似宗師級別的武者。
釋兵他管不了,三國武術總會又逼人逼的緊,最後逼的木屈只得宣佈閉關,對於三家武術總會的任何要求,他全都置之不理,三家武術總會甚至連木屈的人都聯繫不上,找其他歐聯華武術總會的人提出賠償還有道歉的要求,這些人全都以這種事情不歸自己管爲藉口,直接推了對方的要求。
歐聯華武術總會的做法直接惹惱了三國武術總會,這三國武術總會爲了各自的臉面,以及他們在歐聯華武術市場內的利益,幾乎不約而同的派出了自己總會內的強者前往了華都市,這些人要用自己的拳頭,告訴釋兵,在這個世界上,不是略微會了一點功夫便可以目中無人隨意囂張的。
而此時的釋兵,結束了對華都市內所有外國武館的踢館,回到釋家武館之後,他來到了釋家武館大廈最隱秘的地下室。在這裡,有釋兵交代赫特帶人去抓回來的一些國內頂級的大案要案重案的通緝犯。
五個傢伙,全部是因爲故意殺人罪而遭到政府通緝的重犯,國家都有重金懸賞的a級通緝犯。幾人被髮出通緝令之後,已經過了數年,在被各地警署追捕的過程當中,不僅沒有伏法落網,反而三年內因爲這五個人有十幾名警員因公殉職,這無人,個個皆是標準的亡命之徒。
赫特不明白釋兵要他抓來這些亡命之徒要做什麼。只不過這幾個亡命之徒,縱橫國內十餘州,沒有被警署體系的人抓住,卻落到了釋兵的手中。
“你是誰,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抓我們!”
“他媽的,快點放了老子,要不你直接給老子一個痛快的,這個綁著老子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釋兵來看這幾名亡命徒的時候,幾人已經被釋兵關押了一整天,一整天的時間,五人滴水未進,但彪悍的五人卻依舊毫無虛弱的表現,面對一個陌生的環境,神秘的一羣人,五人雖然被捆著手腳,蒙著眼睛,但話語當中卻依舊沒有絲毫的求饒。
其骨子裡散佚而出的彪悍之氣,釋兵老遠便能夠感覺的道。”
聽到這幾人叫的歡快,釋兵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一揮手,示意赫特取下其中一人的眼罩。
“呃~~~。”一整天都處於眼罩的黑暗當中,驟然被摘掉眼罩,這名亡命之徒顯得有些不適應,廢了好一會,他纔是恢復了正常的視覺。入目所及,一張清冷的面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媽的,就是你抓老子來這的麼?老子~~~……“
“彭!”亡命之徒還一口一個老子的吆喝著釋兵,可釋兵卻沒有慣他這個毛病,狠狠的一拳,釋兵直接將這人下面的話給打回到肚子裡去了。”
“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別人在我的面前自稱老子,除非他有那個實力,不過,很顯然,你沒有。”釋兵冷冷的審視著這名亡命徒,而這名亡命徒也掙扎著擡起頭,努力的想要看清釋兵長什麼樣子。
“媽……的,你……你有本事把我……放~~開,咱們……單挑啊!”“亡命之徒沒有絲毫畏懼的望著釋兵,視釋兵背後一衆手持槍械的黑衣人而不見。話語斷斷續續的依舊挑釁到釋兵。
“嗤……單挑?都什麼年代了還玩單挑,你out了,難怪一輩子只能做一個通緝犯,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
釋兵瞅著這名亡命之徒,口中不禁嗤笑出聲。
“媽~~的~~你~~再說~~一遍~~~!”
“看來你還沒有認清現在的局面,赫特,好好教育教育這幾個傢伙,給你們十分鐘時間。”釋兵冷冷的掃了一眼那依舊嘴硬的亡命之徒,臉上寫滿了不懈。
“好嘞,我會很仔細的照顧他們的。”赫特聽到了釋兵的話,想到了釋兵不久前纔剛剛教給自己等人的一套挫筋手。他臉上不禁露出了興奮的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