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疆州,瑞萊實驗室。
一轉眼,釋兵留在瑞萊實驗室這邊已經過去了七天。這七天,釋兵除了每日慣例的修煉之外,其餘大部分的時間則是跟著瑞萊大法師學習。
從前釋兵只知道瓦洛蘭大陸之上雖然武者修煉者與法師修煉者共存,法師修煉者能夠一直高居瓦洛蘭世界的統治地位。瓦洛蘭大陸上但凡一城之貴族,百分之七十都是法師出身。
但直到釋兵接觸到了瑞萊大法師每日的研究生活之後,才真正的認識到,瓦洛蘭大陸上綿延幾萬年的前輩先賢們一代代精研流傳下來的精粹。
一道小小的符文印記,激發之後,卻能夠爆發出階位武者英雄的全力一擊。數個屬性迥異的符文陣法結合在一起之後,其威力甚至超遠原本單個符文印記的數十倍。
如果說,瓦洛蘭大陸上的武者修煉者們一直以來修煉的都是己身,他們戰鬥也全都是藉助自身的力量,那麼瓦洛蘭大陸上的高階法師們,他們戰鬥的時候,能夠調動的,可不僅僅是自身擁有的力量,通過符文,陣法,符文武器,瓦洛蘭法師們甚至能夠調動天地之力爲己用。
就比如,瑞萊大法師現在的實力雖然只是二階英雄後期,並沒有進入三階英雄的她卻能夠依靠符文陣法,在特定的時刻內,發出比大部分真正的三階英雄全力一擊還要強大的攻擊。
認識到了符文的浩瀚力量,釋兵再也不敢小看天下人,雖然血脈功法是瓦洛蘭大陸上衆所周知的遠古便已經失傳了的強大功法。但說到底,血脈功法還是更加傾向於武道功法。
暗裔血脈者自身戰力強大,但比起法師藉助天地之威那恐怖的手段,還是略有不及的。
原本打算好好的淨下心來鑽研一段符文陣法。但津都市方面傳來的消息卻令釋兵不得不無奈暫時中斷了自己的計劃。
津都市饕餮組總部,霍克特沃發來消息。原本在津都市內各縣發展迅速的星辰食府,最近幾天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受到了各地方縣市的暗中抵制。陰謀的跡象很明顯,這些地方的星辰食府。在幾天內,頻繁的遭遇了顧客鬧事投訴,地方警署,還有衛生部門更是頻頻刁難。
“嗯,只是這麼多麼?有沒有查出這件事背後可能的指示。”釋兵語氣冰冷,雙目當中不可壓制的寒光頻頻迸射。
“沒有太過明顯的源頭,不過。這些事情都是在古塘縣的星辰食府分店失蹤了一名大廚之後出現的。”
電話內,聽到霍克特沃雙手不斷敲擊鍵盤調集資料的聲音。釋兵不疑有他。
“古塘趙家?哼哼”聽到霍克特沃提到古塘縣一地,釋兵的腦中瞬間映現出了古塘趙家的字號。
饕餮組坐落在津都市內,自然,釋兵本人對津都市內各地方縣市的地方家族勢力也特殊留意過,這個古塘趙家在古塘縣一地,可謂是真正的土皇帝。並且,釋兵掌握的消息,這個古塘趙家,在古塘一地內。可著實囂張的緊,家族內的子弟一個個跋扈傲慢。若是說古塘縣的星辰食府大廚失蹤誰最可能是兇手,那非這趙家無疑。
以釋兵津都市安全署代理署長,特勤組組長的名號,其他人還真的沒那個膽子。
“知道了,明天便回去,在這之間你仔細斟酌出這次抵制星辰食府幕後可能的元兇。等我回去後交給我。”
釋兵心中冷笑不斷,心道不怪當初自己歲在的城邦諾克薩斯一直以來都那麼崇尚侵略。確實,這個世界上,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卻也會主動招惹到你。想要自由自在的活著,不受到別人的挑釁。侵略,靜心祈禱什麼的純屬無稽之談。
也只有自身真正的強大,才能夠得來一分稀少的淨土。
……
津都市,饕餮組地下總部之內,往日安逸平靜的饕餮組地下總部,此刻內部卻充滿了濃郁的肅殺之氣。一眼望去,卻發現。整個地下基地內部,各個緊要通道。重要區域,此刻已經全部被那全副武裝的釋兵把手。
這些士兵,一個個暗黑色軍裝迷彩,從鋼盔到軍靴,從頭到腳清一色的森冷漆黑。冰冷的眸光,冷峻的氣息。這些士兵全部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百戰老兵。
不遠處,戰戰兢兢的站成一排的饕餮組內的科研人員,想看卻又有些不敢看的打量著看守在自己等人不遠處的那些荷槍實彈的軍方士兵。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一夥不明身份的士兵悄無聲息的突襲了津都市地方安全署總部大廈地下深處的饕餮組總部。一直被霍克特沃認爲固若金湯的地下基地防禦體系,居然被對方只用了十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強行突入,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整個地下基地內部的饕餮組留守人員全部成爲了這些不明軍人的俘虜。
“你叫我說說~~~的的~~~話我~~我已經說了……,現現在~~~你你能告訴我~~~你們~~~是是~~~什麼人了吧。”
強忍著自己心中的恐懼,霍克特沃滿眼恐懼的望著自己身邊那名拿著手槍指著自己腦袋的軍裝士兵結結巴巴的詢問道。
“我們的身份你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你任務已經結束了,勸你一句,不要做一些多餘的傻事。七號,帶上這些人,先將他們關到第五區去。”
軍裝士兵並沒有回答霍克特沃的問題,他只是冷冷的掃了霍克特沃一眼,而後找了一隊釋兵,押送著霍克特沃等一行人前往地下基地的第五區。
也算是在這個基地生活有些年頭的霍克特沃,自然知道,如今這地下基地的第五區乃是釋兵入住這裡保留下來的少數的監獄區。
想不明白,這些突襲了自己饕餮組總部的黑色軍裝士兵到底是什麼人,而且感應這些人的氣息,這些人就放佛是剛剛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似的,霍克特沃只是被那爲首的軍裝士兵看了一眼,便感覺自己整個人放佛被徹底看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