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衆人回過神來,立刻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還伴隨著陣陣尖叫,麗莎走到我身旁,伸手挽住了我的腰,並將嘴脣湊到我耳旁,用令人銷魂的輕柔聲音說道:“今晚,我是你的了。”
她說著,竟然伸出柔軟的舌頭在我耳廓輕輕舔了一下。
我靠!這女人竟然當衆誘惑老子!
雖說身體本能地有了反應,但其實我心裡並沒有太大的感覺,這女人對我所產生的誘惑力,與紫霓相比簡直就不在一個層次。
等等!我爲什麼是想到紫霓,而不是凌馨兒?
麗莎見我沒有說話,以爲我是被她給迷住了,一雙手像蛇一樣纏上了我的脖子,並開始扭動她像蛇一樣的腰肢,並將下半身貼了過來。
臺下又是一陣歡呼。
主持人見時機已經成熟,對衆人大聲喊道:“現在,讓我們歡送這位無名小卒先生開始與麗莎小姐的極樂之夜!”
臺下衆人的荷爾蒙完全被激發了出來,發出陣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麗莎摟著我,在我耳畔輕聲說道:“跟我來。”
麗莎拉著我進入了一道小門,沿著一條光線頗爲昏暗的走廊,走到盡頭,推開左側一間房的房門,把我拉進了房內,一把將我按在牆上,並用腳一帶,關上了房門,眼神迷離地看著我,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嘴脣,扭動著腰肢,一隻手開始解我上衣的鈕釦。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冷一笑,衝她問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當然是得到你的人了。”
“人?還是人的元陽?”
麗莎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慌的神色:“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一把扯開胸前的衣服釦子,掛在胸口的八卦鏡顯露出來,麗莎立刻發出一聲尖叫,並連連往後退卻,我又摸出一道太乙鎮邪符,沒等她站穩身子,迅速上前,將紙符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這道太乙鎮邪符可不是一般的符籙,而是我用自己的精血繪製而成的,效果比用硃砂繪製的符籙強了十倍不止。
沒辦法,我目前還不知道該怎麼給符籙開光,只有用精血繪製符籙,才能達到與開過光的符籙同等的效果。
麗莎額頭上被我貼上這麼一道精血符籙,立刻發出陣陣慘叫,光滑的皮膚迅速變得萎縮,原本那張明媚動人的臉龐竟顯露出道道溝壑,看上去十分猙獰。
我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狀況,嚇了一跳!趕忙往後退了一步。
我原本以爲這女人只是被鬼邪附體,被我貼上太乙鎮邪符後,應該是暈倒在地纔對,但現在這種情況卻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愣了片刻回過神來,她並不是鬼邪附體,而是鬼精!
根據書中記載:肉身未滅,亡魂居於殘體者,便爲鬼精。
鬼精介於人鬼之間,跟人不同,見不得陽光,又不同於孤魂野鬼,相比較而言,孤魂野鬼要脆弱得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太陰屍魔就算是鬼精的一種,但它已經成魔,比普通的鬼精又要更爲強大。
看著麗莎那張漂亮的臉蛋在我面前變得極其猙獰,我心頭暗驚不已,這纔是她的本來面目,而之前的模樣只是她運用鬼魅之術幻化出來的而已。
她現在的模樣,就像一具近乎腐爛的死屍,我頓覺胃裡一陣翻騰,一張嘴,噴出了一口血紅色的液體,是我剛纔喝下去的“浴火斷腸”。
麗莎被我噴了一身,她身上竟然冒出了一股股的煙霧。
我不由得心頭一寒,我靠!這玩意兒真有貓膩,還好我運用內氣將其封住,沒讓其進入腸胃吸收,要不然我只怕吃不了兜著走。
麗莎的聲音變得極其刺耳,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想必是有人聽到了她的喊叫聲,正往這兒跑來。
來得正好,正好讓那幫傢伙看看麗莎的真面目。
我立刻上前打開了房門,一個脖子上紋著刺青的傢伙出現在了門口,正是之前在酒吧裡攔住我,並差點跟我動手的那名壯漢。
我以爲他看到麗莎的真容會被嚇到,誰知他非但沒覺得害怕,反而怒吼一聲,揮拳朝著我的面門便打了過來,我急忙將腦袋一低,躲過了對方的一記重拳,還以爲這傢伙是沒看清楚麗莎的模樣,大聲嚷道:“你特瑪的眼瞎啊,沒看到她是……”
沒等我把話說完,壯漢揮舞著拳頭,又是一拳朝我打來。
我恍然頓悟,這傢伙一定是被鬼迷心竅了!
我立刻運氣提勁,一擡手架住了他的拳頭,又迅速摸出一道驅鬼符,朝著他的額頭貼過去。
驅鬼符剛貼上他的額頭,他立刻發出一聲慘叫,面部表情扭曲,似乎極其痛苦。不過我貼他額頭上的只是用硃砂繪製出來的普通驅鬼符而已,效果遠不及貼麗莎額頭上的精血符籙。
他的身體並未被定住,一雙手還在胡亂揮舞著,並用手去扯貼在額頭上的驅鬼符。
這傢伙一身蠻力,剛纔我雖然運用內氣擋住了他的一記重拳,但擋的我手臂生疼,要是他擺脫了驅鬼符只怕不好對付,關鍵是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想必有更多的人正往這邊涌來,
我急忙將壯漢奮力一推,趁機衝出了門外。
本來是想逃走,誰知衝出門外一看廊道內的狀況,頓覺心裡一陣拔涼,趙三虎正領著六七個手持砍刀的傢伙,氣勢洶洶地朝我衝過來,而且一個個雙眼血紅,滿臉都是殺氣。
我靠!這幫傢伙只怕都被鬼迷心竅了,這可怎麼對付?雖說我挎包裡還有二十幾張驅鬼符,但恐怕還沒等我把符貼他們額頭上,就已經被他們活活砍死了。
我忽然想到了掛在胸前的八卦鏡,立刻將八卦鏡摘下來,高高舉起,並大聲喝道:“鬼魅妖邪,還不速速離身!”
那幫傢伙停下了腳步,然而只是遲疑了片刻,又繼續朝我走來。
我靠!八卦鏡對這幫傢伙居然沒有絲毫作用!我身後走廊盡頭是一道緊閉著的木門,我顧不得那麼多,立刻轉身,朝那道門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