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愛促黠一笑道:“盧衝,你女朋友求你了,你以後說話可要溫柔一點!”
盧衝也故意配合,用著酸不溜丟的寵溺口吻對鄭秀瑾笑道:“傻瓜,你是我女朋友,我不會對你得理不讓的,你以後對我溫柔一點,我也會對你加倍溫柔!”
盧衝的寵溺口氣聽到鄭秀瑾耳朵裡,先是冒出一股奇怪的溫暖的感覺,繼而覺得渾身汗毛都綻開了,敢情是被盧衝這番話給噁心到的。
她板起臉,冷冷地凝視著盧衝:“你要搞清楚,我們只是爲了瞞過我和寧老師的父母,所以才找你做這個假扮情侶的遊戲,這個遊戲只能在父母面前做,平時你要時刻記得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孩子,別裝成熟,也別試圖追求我們中的任何一個。”
盧衝嘿嘿笑道:“既然如此,我們除了在你父母前能假扮情侶之外,其他時間裡不算男女朋友,那你幹嘛在乎我對你的態(tài)度呢,我對寧老師好點,讓她以後多照顧我一點,不也很正常嗎,你剛纔爲什麼那樣說呢?”
鄭秀瑾努力收攏自己繁雜的思緒,把自己對盧衝存留一絲絲的好感驅出腦外,她板著臉,滿臉的冷豔:“因爲小寧是我鄭秀瑾的女人,你不能對她示好,否則我以爲你是在撬我牆角,我寧願你對我好點,也不想讓你對她好!”
盧衝順手從挎包裡拿出一部嶄新的手機,放在鄭秀瑾的面前:“送給你的,你看我對你好不好?”
“你是在開玩笑吧?”鄭秀瑾先是錯愕地望著盧衝,繼而一臉審視,好像盧衝很有犯罪的嫌疑:“根據(jù)我的瞭解,前不久你身份證掉了,銀行卡掉了,顏如玉託我給你辦身份證,還借給你一千塊賙濟,你哪裡來的錢買這麼貴的手機?老實交代,是偷的還是搶的?”
鄭秀瑾的疾聲厲色或許能嚇得倒一般心有鬼胎的人,盧衝從蔣江瑤、慄展堂那兩個賤人那裡弄錢,問心無愧,便冷笑道:“鄭警官,您職業(yè)病又犯了?要不要給您買特效藥啊?”
寧天愛見鄭秀瑾粉白的臉蛋變得鐵青陰沉,擔心這個暴力妞出手打盧衝,連忙在一旁打圓場:“盧衝,你就跟她好好說說,你買手機的錢是怎麼來的,不然清薇是不好收下你這麼貴重的禮物!”
盧衝見寧天愛和顏悅色的,又擔心自己跟鄭秀瑾的不和會影響寧老師的身體恢復,便把之前告訴紀豔琴的話重新複述了一次,說自己親戚很多,有好幾個好心的親戚聯(lián)合起來給自己匯錢花,並補充說,班主任紀豔琴老師可以作證。
在盧衝說話的過程中,鄭秀瑾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盧衝,她強烈懷疑盧衝在說謊,她試圖從盧衝的臉部表情和肢體語言上發(fā)現(xiàn)證據(jù)。
儘管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好累好酸,但她還是沒有看出任何端倪,盧衝說這番話的時候非常坦然鎮(zhèn)定,貌似沒有問題,再說盧衝所在的盧家本來就是鵬城的一個大家族,這點不容置疑。
盧衝提到了紀豔琴,鄭秀瑾說道:“忘了告訴你,徐啓軍因爲涉嫌滋擾社會治安,將要被關押一個月,但因爲徐啓軍被你幾腳踹得渾身是傷,又身患艾滋,他老子楊亮理上下打點活動,已經讓他保外就醫(yī)了。”
盧衝嘆了口氣,什麼都不懶得說。
鄭秀瑾把手機往盧衝面前推去:“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況且我作爲公務人員,不能隨便收受市民的禮物饋贈!”
盧沖沖著寧天愛苦笑道:“我我只是覺得她這樣一個大美女做我的女朋友,雖然只是假扮的女朋友,也太委屈她了,爲了彌補我的虧欠,我決定送她一部手機,這不算行賄吧?她也太容易上綱上線了!”
寧天愛笑瞇瞇地說道:“小衝是一番好心好意,你就收下了吧。”
鄭秀瑾對寧天愛是言聽計從,聽她這樣一說,二話不說,就把手機放在手裡,細細把玩,她其實真心喜歡這部手機,寬大的屏幕很有霸氣,很符合她的性格,只是她作爲警官的薪水並不高,大部分又都花在養(yǎng)護路虎車、幫助弱勢羣體上了,她那個億萬富婆母親又是個吝嗇鬼,不肯給她零花錢用,她一直沒有多餘的閒錢去買這款機子,手裡用的蘋果還是她表妹顏如玉送給她的。
寧天愛看著鄭秀瑾全神貫注地玩著手機,掏出兜裡的手機,笑問盧衝:“老師的手機也需要升級換代了,你送她手機,爲什麼不送給老師呢?”
盧衝嘿嘿一笑:“畢竟秀瑾姐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做她男朋友的我送她一部手機是情理之中的,而寧老師您只是我的老師而已,沒有聽說學生要送老師手機的吧,要是寧老師您肯做我女朋友,我二話不說,肯定送您一部。”
盧衝心中暗想,如果換做這個蘿莉童顏火爆身材氣質溫柔的寧老師做自己的女朋友該有多好,總比那個喜怒無常又有嚴重職業(yè)病的鄭秀瑾好多了。
寧天愛嘻嘻笑道:“小衝,既然你親戚們給你那麼多錢,你也是一個小大款了,別那麼小氣嘛!別忘了,我可是你最喜歡的網(wǎng)絡寫手!”
盧衝吸取了那一年被蔣江瑤欺騙的教訓,打定主意,在自己跟女孩的關係沒有任何實質性變化的情況下,他絕對不會輕易送女孩禮物,他可不想再做凱子,所以縱然他看出寧天愛是在跟他開玩笑,並不是真的想要他手機,他還是堅持婉言拒絕:“女大神,您可曾記得你有個盟主,名字叫‘常歡’?”
寧天愛美眸眨巴,凝視著盧衝:“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常歡’?哎,小衝,你是一個學生,能收藏我的書並能投推薦票,我已經很滿意了,你能堅持訂閱,我已經喜出望外了,你真用不著打賞那一千塊。”
盧衝星眸明亮地凝望著寧天愛:“我寫作文時抓耳撓腮,特別知道寫東西的痛苦之處,你能天天日更萬字還能時不時地爆發(fā),這種敬業(yè)精神非常值得我欽敬,特別是你還能在快速更新的同時不灌水,保持著高質量的行文,跟你的大量寫作的艱苦相比,我那區(qū)區(qū)一千塊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