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彥還透露給黎鳴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接下來的那件拍品是件項鍊,並且自己會很感興趣。能夠讓自己感興趣的項鍊?既然能讓彌彥這樣開口,自然不會是單純的項鍊。
一件單純的裝飾品,饒是它價值連城,對於黎鳴而言都沒有多大的意義。自己感興趣的同時還能讓那羣洋鬼子感興趣,莫不是路西菲爾的遺物?倘若真是如此,事態(tài)就好玩了。
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往時黎鳴還非常的疑惑,爲(wèi)什麼存在於西方神話中的東西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世。現(xiàn)如今黎鳴可以很好的理解往時的疑惑,無奇不有。
連華夏傳說中的蛟龍都曾真正的存在過,爲(wèi)什麼西方神話中的東西不可以存在?黎鳴隱約的感覺自己好似陷入了一個大謎團(tuán)當(dāng)中,它們往時真實的存在過,而現(xiàn)如今卻丟失了。
“老大,我看嫂子再那挺悶的,不如你跟嫂子去跳支舞?”眼見著黎鳴一副自有打算的模樣,劉天賜自然也不會再往這個話題上過多深究,而是眼神曖昧的碰了碰黎鳴,笑道。
黎鳴聞言扭頭去看,果不其然的,田冉的臉上掛著一抹慣性的禮貌微笑,正應(yīng)酬著各式各樣前來打招呼的同僚。對於這種現(xiàn)象田冉表現(xiàn)出來更多的是疲憊,她討厭應(yīng)酬這些事。
“放心吧,小島國那邊我?guī)湍愣⒅惺颤N事情我喊你就是。”劉天賜見黎鳴聞言仍舊無動於衷,還是那般若有所思的模樣,不免再度出言慫恿黎鳴。黎鳴感受到如此頓時笑了。
“呵呵,你小子。”黎鳴笑著聳了聳肩,站起身子周圍觀望一圈,道:“我還有幾個朋友在會場裡面。那便是肖家的兩兄弟,你要是感覺無聊就過去打聲招呼,反正咱都是朋友。”
“老大,實話跟您說吧,他們幾個我都認(rèn)識。按輩分來說,肖程遠(yuǎn)那小子還得喊我聲表哥呢,他親媽是我親姑姑。”劉天賜一副好笑模樣的衝著黎鳴挑了挑眉,表情有些玩味道。
“表親啊?那之前怎麼不見你們打招呼!行啊,你們幾個給我都算計進(jìn)去了!早知道有這層關(guān)係,我還瞎跟著起什麼哄,急的我全國各地的嚇跑。”黎鳴有些無語的看著劉天賜。
既然劉老爺子是劉天賜的爺爺,那就是肖程遠(yuǎn)的外公了,有這層關(guān)係擺著,肖程遠(yuǎn)的老子還能升不上去?黎鳴也不知道肖程遠(yuǎn)那小子心裡怎麼琢磨的,是不是看自己太悠閒了!
“嘿嘿,這咱就不知道了。”劉天賜一臉笑意的聳了聳肩,而後推了推黎鳴,道:“行了,老大。我們這邊的事情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麻利兒的去跟嫂子跳舞去吧,完事再說。”
黎鳴聞言笑著瞪了劉天賜一眼,驚得後者趕忙縮了縮脖子,一臉訕訕笑意。不過這次黎鳴倒是沒有回絕劉天賜的建議,邁動著步子向著田冉湊近過去。此刻,還有不少搭訕者。
“田總,賞臉跳支舞怎麼樣?”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纏繞在田冉的身邊不肯離去。透過這個男人的目光,黎鳴能看出來他對田冉有意思,而且想要征服田冉的慾望強(qiáng)烈。
“抱歉,高總,我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不太適合跳舞。”田冉禮貌的笑著,並沒有應(yīng)邀去跟那個男人跳舞,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討厭這些男人的眼神。再者,就是忌憚黎鳴的存在。
黎鳴的性格,相處幾日田冉多少有些瞭解,眼睛裡絕對揉不得沙子。田冉害怕萬一引得黎鳴吃醋,後者會鬧出不小的動靜。所以田冉寧可得罪這些權(quán)貴,也不願意看黎鳴發(fā)飆。
“田總不要這麼絕情嘛。再說了,跳舞有益於身心放鬆,對於身心俱疲而言,是最佳的治療手段。”高姓男子仍舊不肯死心的向著田冉伸出他的胖手,而田冉則是一臉爲(wèi)難模樣。
“真是抱歉,這位先生。小冉已經(jīng)被我給預(yù)訂了,除我以外,她不會跟任何的男人跳舞。”就在這個,讓田冉左右爲(wèi)難的時候,一個突兀聲音的出現(xiàn),打破了整個僵局。是黎鳴!
黎鳴的及時到場挽救了爲(wèi)難的田冉,他也不詢問田冉的意見,直接伸手一把把坐著的田冉撈起來,動作說不出的霸道。田冉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給黎鳴攬在懷裡,向著舞池去了。
“喂!我還沒有同意陪你跳舞呢!”黎鳴的舉動惹得田冉不滿,後者給黎鳴攬在懷裡輕輕捶打著嬌嗔。對於田冉如此撒嬌般的舉動黎鳴並不在意,微微笑著感受著田冉的小粉拳。
“既然如此,那麼現(xiàn)在呢?我的美人兒,你願意陪我跳支舞嗎?”臨近舞池,黎鳴鬆開攬著田冉小蠻腰的手,遞到了田冉的面前壞壞笑著。看著黎鳴這般模樣,田冉有些無奈。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田冉有些無奈的看著黎鳴,問道。
“沒有。”黎鳴聳了聳肩,牽起田冉的小手便走進(jìn)舞池裡,後者很是自然的抱住黎鳴的腰。樂曲還在繼續(xù),兩個穿插進(jìn)來的男女開始隨著樂曲舞動,可以說完全是黎鳴帶著田冉。
田冉對於交際舞這種東西並不感冒,但是身爲(wèi)她而言自然是有接觸過的,儘管並不很熟悉。黎鳴對此倒是有專門研習(xí)過,那都是陳年舊事了,在黎鳴還在做殺手的時候研習(xí)過。
這是一個殺手的必修課程,也是貴族禮儀課程裡的必修課。黎鳴不敢說自己跳的多麼好,但至少不會比別人差就是了。隨著黎鳴的帶動,田冉也緩緩開始迎合,慢慢舞動起來。
“混蛋!”兩個人歡快舞動的同時,先前田冉所坐的位置,那個大腹便便的高姓男子滿臉陰沉的看著兩個人,咬牙切齒的罵著。
自己眼看著就要得手了,結(jié)果被黎鳴這小子搶先!
凡事不都得講究個先來後到啊?高姓男子就搞不懂了,明明是自己先下的手,結(jié)果給黎鳴這小子吃了個現(xiàn)成的!這怎麼說也是黎鳴的不是!越是想,高姓男子便感覺越是窩火。
得想辦法整治黎鳴這小子一下,否則的話這年輕人,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黎鳴對於他而言是個陌生的面孔,在此之前聞所未聞。很順理成章的,黎鳴成了他眼中的私生子。
雖然不知道是誰家的野種,但是在朝陽市這片地界上,高姓男子還是有著幾分能力。
“怎麼?不爽!”高姓男子這邊正琢磨著,突然聽見一個突兀的聲音。
“哦?是肖家兩位少爺啊!”高姓男子聞聲,陰沉著臉擡起頭。在看清來人的時候頓時面笑如花,趕忙打招呼。就算是自己不爽,但是在面對肖家二少的時候,他也不敢太造次。
肖家的力量高姓男子是清楚的,跟他比起來,肖程遠(yuǎn)想要完他只要一個電話。高姓男子不得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笑道:“嗨!給不知道哪來的小子搶了先,有點憋屈。”
“憋屈?我看你還是憋著吧。”開口的不是肖家兄弟,而是湊近過來的劉天賜。在高姓男子的眼中,劉天賜同樣是陌生面孔,他這等級別的商人,還不夠資格接觸到劉家大少爺。
“您是?”被劉天賜如此嘲諷一句,高姓男子的面色頓時有些僵硬了。
“他是我表哥,帝都來的,你叫劉少就好。”肖程遠(yuǎn)解釋道。
“帝都……劉少您好。”聽到帝都兩個字,又是肖程遠(yuǎn)的表親,高姓男子頓時裂開嘴笑著打招呼。倒不是他忌憚劉天賜是來自帝都這一點,而是他很忌憚,劉天賜是肖家的表親。
肖家世代從軍,能夠跟肖家攀上親戚的,自然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劉天賜聞聲笑著點了點頭,道:“看在你這麼懂禮貌的份上,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那個人,你惹不起。”
劉天賜面色淡然的笑著,指了指還在陪著田冉跳舞的黎鳴,說道。劉天賜這樣一番話出口,高姓男子的瞳孔頓時放大數(shù)倍,心臟猛然跳速加快。惹不起!難道他有什麼大背景?
“他是我老大,也是他老大。”劉天賜似乎看得出高姓男子的疑惑,搶先說道。
“老大?劉少,肖少,高某人懂了。”高姓男子滿頭細(xì)汗,點頭哈腰的迴應(yīng)道。此刻高姓男子心中無比的驚顫,好在自己只是想了想,沒有付出實際行動。否則的話,自己完了。
能讓肖家兄弟認(rèn)老大的傢伙,同樣還能讓這位來自帝都的太子爺心服口服,高姓男子都不敢想象,自己真的惹上了這樣一位煞神會有怎麼樣的後果。還好,年紀(jì)大了性格沉穩(wěn)。
“懂了?那就走吧,別讓他回來還看見你。”劉天賜笑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