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鬼怪準備了排練節目要上演節目的時候,這馮月輝就在一旁說道:“大哥,敖青跟黑山老妖打起來,誰能贏啊?”
此時一羣女鬼已經畫好了裝扮,手提宮燈在那裡跳起了一些現代人根本看不懂的舞蹈。這左一扭,燈往右戳,笑顏漏牙,看上去也是讓人耳目一新。不過南宮隕這一想就不對了,他們要是恢復真正死的時候的樣子,豈不是嚇死人?
敖青原本對這些東西都不在乎的,但是聽到了馮月輝的話,就突然覺得自己被人侮辱了一樣,走到場地中間就把衆女鬼給攆開了,並指名道姓要跟這個黑山老妖對練。
黑山老妖聽了這話,對這個年輕人似乎很是不在乎,就擺手道:“老爺子現在老了,就不跟你這個小娃娃比了!”
要是別人聽這句也就算了,可這個敖青是誰?老爹當年也好歹是個龍王,讓你丫這麼看不起?說著,搖身一變,就恢復了真身,三米高的大龍瞬間蹲坐在場地中間,並蔑視的看著黑山老妖,說道:“小兒!老子一千八百年的年齡,你敢跟我比年長?”
黑山老妖見到敖青的真身,先是一愣,不過想了一陣,就笑道:“小的真不知道您是龍族!不過龍族萬年的壽命,跟我獐子二十年壽命比,你覺得咱們誰更老呢?”
“這個!”敖青傲的很,但是對這個問題卻有些翻不過蓋來,畢竟自己是龍,真跟這黑山老妖比起來誰更衰老,這個問題還是值得商榷的。
“算了,就饒了你這次。”說著敖青變回了人性,並走出了衆人的視野,但是他把大家的壓制給絞了,這一時之間還真就冷清了不少。
黑山老妖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知道這表演不能繼續了,就對敖青說道:“既然大仙有著雅興,不如就上臺表演個節目,別讓咱們這場地上顯得這麼無趣可好?”
敖青這個人吧,啥都不怕,就怕馬屁,只要有人拍他馬屁,那鐵定的連老爹都不認識了,聽了這話,那個開心啊,當衆說道:“這麼吧,我就拿我一百歲時候在凌霄殿表演的節目來給大家盡興!”說著捋著胳膊就到了舞臺上。
南宮隕很好奇,以前還不知道這敖青還是個影帝啊,這還在凌霄殿上表演過,這要是說起來,這傢伙還見過玉皇大帝啊,這可不了的!
但是就在衆人期待中,這敖青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一米長,七十公分高的麒麟角龍,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紅燈籠,就在地上摸牌滾打,然後逗這球玩。
這一場表演讓衆人一頭黑線,南宮隕拼命的安慰自己,我不認識這貨,我不認識這貨……但是就在敖青表演結束以後,還討好似的把紅燈籠丟到了自己這邊,這會兒的南宮隕正在暗地裡安慰自己呢,也沒見到,這燈籠恰好掉在了自己的頭上,套了個大紅腦袋。
敖青跟個癩皮狗一樣的湊了過來,並在南宮隕身上蹭來蹭去,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而馮月輝則傻眼的看著兩個人在那裡的表演。
表演結束了,這敖青變回原來的樣子,並十分自豪的笑道:“當年玉皇大帝還給我了頭號嘉獎呢,怎麼樣?好看吧?”
整個場面都呆了,被這場奇葩的表演給折服了,這尼瑪那是表演,就是遛狗!
“好!果然是上界欣賞的節目,真是叫我等大開眼界!”黑山老妖突然打了聲報告,並帶著衆人在那裡違心的鼓掌,可不是麼,你丫再牛逼,跟個龍族去打一場啊,不死我跟你叫爹!
就在大家打算準備開始下一場的比試的時候,這敖青竟然霸佔著舞臺中央並不打算下去,並在吆喝道:“就讓你們的情歌王子爲你們獻唱吧!”說著就開始在那裡彪著他五音不全的怪吼,弄得一羣人光想跟他拼命,但是礙於這傢伙是龍族,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忍著聽完了。
南宮隕在一旁就盤算著,“這傢伙真是我次奧了,今天是吃錯藥了麼?跑上去丟人顯眼也就算了,還要拉上我做墊背的!你妹啊!”想到這裡就心裡淚流滿面,這是養寵物不能養怪物啊,這原本還打算拉出去拉風的,這可好,被他拉出去丟人了。
敖青這是越唱越起勁,一曲唱罷,竟然還要繼續獻唱,這讓所有人都忍無可忍了,秋若水第一個暴脾氣上來了,就吼道:“有完沒完?要不要打一架?”
敖青被這一聲吼的沒了脾氣,看著秋若水也變得怪異起來了,原本對這個女鬼還沒什麼感覺,這一眼看去,竟然覺得也有了那幾份姿色,甚至讓自己心癢癢了。
這男人就是這樣,自己高高在上的時候,對什麼投懷送抱來的美女都拒絕,可是當女人對自己發了一點脾氣的時候,他就開始改變看法了。
秋若水似乎被敖青的眼光看的有些害怕,就低了頭,柔聲說道:“這還要比賽呢,你唱下去不好吧?”最後竟然是請求的口吻。
“不!你別隱藏自己內心的狂野!來罵我吧!”敖青千年被困在墓穴中,對這男女之事瞭解的很少,他認爲,這女人給他的感覺是刺激的,所以他希望能夠看到更真實的女人態度。
這一說,秋若水也呆了,就那麼跟敖青對眼看著,看了半晌,臉上也紅了,說道:“那您就下去吧,我們還要比賽呢!”
“好的!”說著敖青屁顛屁顛的下去了,並在下面給這個秋若水大氣,高喊加油。
南宮隕對敖青現在是徹底無語了,想當初從古墓中出來的時候,是何等威風,現在竟然在一個女鬼面前……
不過想到這裡,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畢竟人家人老成精,那何等威風?想到這裡,大家也就各自隱了,繼續開始商討接下來該怎麼看這接下來的比鬥。
而就在衆人討論接下來的爭鬥的時候,這敖青竟然再一次走上了臺,所有人都再次陷入凌亂,這貨難道又要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