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越共老大,這里竟然是監(jiān)獄,嘿嘿,我還真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進監(jiān)獄了,這個地方我還是第一次進來了,哈哈…”張三虎頭虎腦的,看見了那所答的花如監(jiān)獄的幾個大字也并沒有出現(xiàn)擔心的樣子,反倒是表現(xiàn)得非常的好奇,因為他還記得越共老大說的那句話,一定會保他們沒事的…
以前的砍架,即使是多么瘋狂的砍架,他張三哪次沒有參加呢?跟著越共打拼了這么久,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砍架,最多也就是被關到了派出所里面,待上一個禮拜就出來了,可是這一次,所有的人都直接送到了花如監(jiān)獄,他倒也是第一次進來了….
不要說張三了,即使是越共也是第一次面臨這樣的場景,雖然他已經(jīng)和那個人說好的了,可是此時心里面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一些緊張的…
到底這一次能不能順利的化險為夷呢?
“張三,你別愣著了,快點,給你工會老大點個火,奶奶的,老子實在是失血過多了,手都已經(jīng)抬不起來了,快點,張三,給你工會老大點支煙…”工會的嘴里叼著一根極品中華,可是他確實是抬不起手來了,工會是打頭陣的,自然的也是學生黨的人攻擊的主要目標,起初還好,可是到了后來,身體力竭了,對方一下子涌上來好幾十個人,他的背上被人砍了六刀,手上也是被砍了三刀,更可怕的是在他的手臂上的肉都已經(jīng)翻了出來,隱隱約約的都已經(jīng)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頭了,還微微滲出血來…
這么嚴重的傷,這要是換成了別人的話,早就成了那一卡車起不來的人了,哪里還能站的住,可是工會卻硬生生的扛著,你說他不疼?那都是假的,傷成了這樣了能不疼那就是鬼了,可是工會非常的清楚自己的處境,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要是現(xiàn)在倒下的話,那恐怕在也站不起來了,他還不能死,他絕對還不能死,腦海里的這樣的一個念頭一直支撐著他,而那張三還算是好的了,只不過是被人砍了三刀,神智還是非常的清楚的,他一只手扶著工會,一邊看著工會這般的模樣,可笑又可氣的…
這時,聞言,站在一邊的越共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傷成了這樣,心里面也是非常的擔心,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工會傷成這樣子,心里面擔心的,手上便是一甩,就是準備幫他把極品中華給點上,可是,這個時候,旁邊的武警看見了,立馬吼了起來…
“他M的,誰叫你們抽煙的?啊…快給我把煙給滅掉
了,還有我沒有讓你們說話,你們一個都不許說話,都給我站好了…”
聞言,越共頓時非常的生氣,眉宇間一掀,立刻想要發(fā)火,可是看著這么多的槍口正指著自己,指著自己的兄弟,于是他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輕輕的拍了拍工會的肩膀,工會也是非常理解的點了點頭,這么好的兄弟越共怎么能夠失去呢?
越共強制忍住了心里的那一團的活,對著身邊的那個拿著自動步槍的武警,好聲的問道:“長官,你看我的這些兄弟都快不行了,我看是不是先送他們去醫(yī)院一下,不然的話….”
越共說話非常的客氣,寄人籬下,也只能先低聲下氣的,可是這哪里是越共的性格呢?也不知道這樣的低聲下氣還能堅持多久,誰知道這越共好言想問,可是那身旁持槍的武警卻一點都不領情,冷冷的瞥了一眼越共,之后忍忍的說道:“不然怎么?你還能怎么樣?都是一些快死的人了,還有什么救的必要,誰叫你T媽的說話呢?不救,還能在待會省下一顆子彈,你這小子給我站好了,不要羅里吧嗦的,不然再說話的話,下一顆子彈就打在你的腦門上….”
聞言,這要是換成了平常的越共,哪里會管對方是誰?早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自己被這么多的槍指著,而自己的所有的兄弟也都齊刷刷的看著自己,他們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是身上,他也只好咬咬牙,便是忍了下來,實在是沒辦法,這里的所有的武警都沒有認識他的人,甚至連那唯一認識他的楊立都沒有跟過來,他也只好忍住了….
“混蛋,奶奶的,工會,你先再堅持一小會,我先處理下…”越共對著工會輕聲的說了說,刺水他們所有的人都正在被威脅著帶上通往監(jiān)獄里面的車,雖然所有的人身上的武器都被扔掉了,可是越共身上還有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救命稻草,他的手機還放在兜里,手上雖然已經(jīng)是被拷住了,可是想要偷偷的求救還是有辦法的….
想要求救現(xiàn)在是唯一,也是最好的機會了,要是這段時間過去了那越共就會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因為待會要是上了車,被帶到了監(jiān)獄里面的話,一定會被搜身,到時候連手機都沒有了,你還求救個屁啊?這工會可是他的好兄弟,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可不能讓他死,絕對不能死,即使是普通的工人團的小弟,那也不能死在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絕對不能!
更何況現(xiàn)在求救也為了救出這么多的
兄弟,也是為了整個工人團的生死安危了!
可是,有一個很明顯的問題擺在越共的眼前,在這么多把槍支的監(jiān)視下,他怎么打電話呢?怎么求救呢?
光明正大的打電話?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此一時非彼一時,不是越共想干什么就能夠隨便干什么的時候了,但是越共倒也是非常的淡定,非常的聰明,果然具有老大該有的氣質,手很是自然的放在了褲兜里面,他整個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站在原地,等待著跟著大部隊往前走,而在沒有人看得見的褲兜里面,越共正在輕車熟路的解開鍵盤鎖,迅速的按下了打給自己老爸的快捷鍵!
現(xiàn)在不能反抗,不能說話,不能叫囂,這樣的情況之下,越共也算是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他只是按照記憶中的樣子,正在褲兜里面按著鍵盤,也不知道鍵盤鎖真的打開了沒有,更不知道現(xiàn)在他那該死的老爸是不是正在打/炮,手機是不是開著,電話有沒有打通…
豎直了耳朵,仔細的聽著聲音,可是這么寬闊的空間,即使是真的打通了,他又怎么知道呢?他一點也沒有聽到聲音,哪里知道手機打通了沒有,于是他不再指望他那不靠譜的父親了…
咬了下牙,越共知道現(xiàn)在求救他那該死的父親是靠不住了,于是掛掉了電話,急忙的按下了早就存好的快捷鍵,那是打往王宇的電話,他還清晰的記得王宇說過,你按照我說的去,滅掉整個學生黨,要夠狠,即使打死了人,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話,有我?guī)湍銈冺斨劳跤畹碾娫挒榱俗约旱那缶瓤墒嵌膫€小時全部開著…
手上稍微的感應到了手機的微微震動,也不知道打通了沒有,豎起了耳朵也聽不見電話里到底有沒有王宇的聲音,于是越共咬了咬牙…
“奶奶的,看來只能賭一把了。”越共咬著牙,在心里默念道著,也不想要考慮太多的后果了,反正都已經(jīng)是到了這般山窮水盡的地步了,還有沒有可以好擔心,好想的呢?他看著工會那慘白的臉色,看著那些都受傷的兄弟臉上那還怕的神情,于是他…
“狗日的,你們以為你們這些混蛋是小日本鬼子啊,這么狠,奶奶的,我兄弟受了這么嚴重的傷,還不給我趕緊送去救治,竟然還跟老子說反正是要死的人了,正好省子彈?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你們真的該這樣,還有沒有王法了…”越共在心地里面發(fā)狠著,腦袋卻是飛快的轉動著,唯今之計,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