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那些土早就被曬得很乾,已經緊緊的裹在一塊兒了,有的裡面甚至還有好些石頭,根本就鏟不進去,即使她用了吃奶的勁,一次也只能鏟不到一鍬的土。
而與這小小的一鍬相比,單單以她一己之力,三點之前要完成這麼一大片的工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安心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甩了甩酸脹無力的手臂,雙手握著小推車的車把子,想要將這裝了一車的土給拉到其他地方倒掉。
一下,沒有推動,再一下,還是推不動,車輪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她停下來,蹲下身看了看車子,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嚇一跳。
小推車年久失修,已經鏽跡斑駁了,兩邊的車輪子也因爲沒有上過潤滑油而堆積了好多污垢,把轉軸那個地方給堵死了。
她望了望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
沒辦法,只能從一邊撿起一顆看起來比較尖的石頭,對著轉軸一下一下的挑弄。
。。。。。。
施羽修剛回到家裡進門還沒幾分鐘,他那個沒事就喜歡找來一堆富太太們在家美其名曰開茶會,實則比美炫富的媽媽一見到他就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
什麼二十多歲的人了,整天還就只知道跟些奇怪的女孩子在一起,正經女朋友一個影子都沒看到過啊;不是我說,伊家那個小丫頭除了性子活了一點之外,確實很好,快點跟她發展啦;你也不小了,不要再整天東跑西逛忙些破東西,快去給自家公司幫忙啦。。。。。。
每次回家都要聽這些,聽得他耳朵都生繭了,於是,趁著自家老媽不注意,他趕緊的遛了出來。
一個人聽著音樂百無聊賴的在自家房子周圍轉繞著,沒一會兒就繞到了隔壁雷家後院的地方,剛想停下來靠著牆想些東西,沒想到一低頭居然看到了那個跟自己只有一面之緣卻印象極深的女孩。
安心,沒記錯的話她是叫這個名字的,對吧?
可是,她怎麼會在這裡?那不是雷家的院子嗎?而且,她現在是在做什麼?苦工?爲什麼讓她一個人做這麼重的活?累加不是有好多傭人的嗎?他們去哪兒了,怎麼沒有人幫她?還有,她頭上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要綁紗布?是受傷了嗎?
一連串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
“安心?”抵不過心中的疑問,他上前一步,直接喊了正在埋頭苦幹的女孩。
手裡正搗鼓著呢,安心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叫她的名字。
她放下石頭,伸頭向四周張望了一下,但是什麼都沒看到。
出現幻覺了呢。
她苦笑,然後拿起石頭繼續之前的工作。
(補上了哈,苦逼的明天不但要默寫兩百多個單詞還要考德語寫作,擦,最討厭寫作老師了,除了裝夢就只會翻白眼,擦擦,最討厭了~~~~~那什麼,老生常談:收藏啊啊表讓倫家桑心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