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店中,吳明就看到于謙一衆老頭滿臉興奮的走進了自己小店,還沒有開口,對方已經搶先說道:“吳公子,真是好手筆啊!老夫實在是佩服,佩服!”
聽了他們說的話,吳明是滿臉的疑惑,不知道他這是說的什麼話,問道:“於大人,爲何如此說,什麼事情令你佩服?”這幾個脾性賊摸不清的老頭,還真是怕他們,難道又想說服自己加入他們那偉大的反太監,推拿太監的行動裡面嗎?
哦,我的天,一想到這裡,吳明就覺得頭一陣直大,這麼一羣老頭,全都是輩份賊大,說教起來還真是令人不好痛罵,沒反倒過來就已經是好的了。
于謙笑呵呵的說:“吳公子,老夫是佩服你居然以一人之力救出被王振所陷害而關入大牢裡的上千人,拯救了好些朝中的良臣,使朝庭免遭受巨大的損失,保住了幾十個家庭免遭受苦難。這樣如此一件大事,在場的一衆人卻無法出上什麼力,使老夫們感到十分的慚愧,如此爲天爲民保忠義作爲豈能不讓老夫們感到心悅誠服嗎?”
一聽他說的這話,吳明心中一亮:原來他所指的是這件事情,看到旁邊站與一衆老頭聊得很是開心的周仲,可能是他將此事告知這些人的吧,只是不知道這老頭有沒有把自己是用什麼東西當回那上千人性命這事告訴這些人,希望沒有說吧。
不過場面上的客套話還是得說一下,吳明臉上換上一付大義凜然的表情,激凱的說道:“幾位大人,此事有何好佩服的,我想諸位大人心中也十分的想救那些含冤而入大牢的上千人,只國礙著那王振朝中寵大的勢力,前面困難重阻,所以一時之間沒有救出來,但也能掩你們想救人之心。小子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把他們給救出來,只是完成了諸位大人心中所想的,算不上讓你們佩服。”
吳明一番話直說的幾個老頭臉色有點尷尬,不是他們不想救,而是他們救不了,也不能救,此事就算是搭理上也根本沒有那個能力把那些人給救出來,畢竟現在朝中可以說是王振隻手遮天,其黨羽遍佈中朝每一個腳落,想要跟他鬥,除非是朝中不是屬於他一個集團的所有大臣一起發難方可。
不過自古每朝每代這朝中都有許多的官員派系,涉及到種自集團軍的利益,所以想要一起聯合朝中在王振對立面上的大臣,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有點難了。
旁邊有二個聰慧的女子聽完吳明說的話一想:怎麼聽這話好像話裡有話,在仔細反過來一想,言下之意說的不就是一衆大臣只知明哲保身,不知危難關頭以朝庭大義爲重伸手援助他人,怕自己被牽連進去。
於彩雪臉色微怒,朝著吳明說道:“吳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言下之意說是我父親他們沒有用全力,想盡辦法的去救人,而是退縮在一旁看熱鬧?”
“我可沒有那個意思,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賴在我頭上。”吳明一看這大美女都這樣怒斥,只得連忙陪笑一下,其實心中也存在一定的鄙夷,不是鄙視他們不救人,而是鄙視他們的那種態度,事後來進行馬後炮,有什麼用。
看到自己女兒發火,于謙臉上滿是無奈與尷尬之情,說道:“算了,雪兒,吳公子他是無心之言,並不是有意要針對我們幾人的。不過一細想,我們這一大幫子朝中重臣沒有出力的地方,無法救出人,反倒是要一個無官籍而外的秀才商人施予援手,想一想這心中也真不是滋味。現在也只有多謝吳公子不顧自己生命之安危,仗義出手相救,令老夫是打心中滿是敬佩,受老夫一禮。”說一彎腰恭敬的施了一個抱拳拜禮。
旁邊的幾個老頭也忙跟著如此一樣,對吳明行了一個禮,而那於彩雪見自己父親行禮,也只好跟著對吳明施了一個謝禮,不過眼中那不知玩味的眼神緊盯著吳明,不知心中在想著什麼。
此時,周仲連忙出來打圓場:“諸位,今天難得是個高興的日子,大家就不要如此說話,老夫提議,不若大家去酒樓裡痛痛快快的喝一杯,以示慶祝,如何?”
他的這個提議很快得到幾人的支持,尤其是黑鐵連忙叫嚷著直:“同意,我第一個同意,大家去酒樓裡好發的吃一頓。”
心中略有報復心裡的於彩雪當然是不錯放過這麼一個機會,心中正盤算著要如何痛宰吳明的銀兩一番。
吳明看到自己身後站著的幾女臉上也露出同意之情,只得說道:“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去醉仙樓裡好好的吃上一頓,由晚輩請客。”
“走!”一衆人朝著醉仙樓而去。
酒樓之上,看到藍採兒興奮的呼喝道:“小二,拿大碗來!”
吳明嚇得連忙制止道:“得,我的小姑奶奶,你不會是又想整酒吧?今天這日子雖然值得慶祝,但也不準你喝酒,免得到時候又惹出什麼麻煩來了。”
“就喝一碗!”藍採兒聽到自己不能喝酒,這心裡可極度的不爽,連忙商量著說道:“吳大哥,讓我喝嗎,就讓我喝,不要這樣,我只喝一碗,就一碗,多的不喝。”現在的她心中已經把自己當成是吳明的人了,所以凡事都想徵求一下他的意見,免得惹吳明不高興,自己心中存有芥蒂。
看到她臉上那哀求的表情,吳明心中一軟,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就喝一碗,不能多喝。”
“謝謝吳大哥。”藍採兒高興的一把抄起那苦著一張臉的小二送來的碗,爲自己倒滿了,然後擡起來小喝一口,生怕自己一下子喝完就沒有得喝了,可是剛一喝,“呯”一聲,手中的碗就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厲聲喝道:“小二,這什麼酒,這麼難喝?”
擡腳剛要走的店小二聞言,一下子站住了:“藍捕頭,這是小店裡最好的酒了。”
“什麼最好的酒,明明是最差的酒。”藍採兒頓喝聲說道:“這酒如此難喝,根本不及吳大哥酒的十分之一好喝。”
明明是自己喝了吳明那摻雜了用現代技術從新提釀出來的,非常好喝的酒而造成自己對別的酒那品味大提升,以前好喝的酒現在卻變得有點難於喝下去。
周仲與黑鐵聞言也爲自己倒了一碗,然後嘗試了一口,臉上的表情也說明了藍採兒所說之話確實是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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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鐵問道:“小二,你這酒裡是不是兌了水?怎麼喝起來這麼差勁?”這話當著酒家賣酒的人說,很是傷小二的心。
“你胡說!”小二大聲反喝道:“這酒雖不是本店之中最好的酒,但決沒有摻過一絲水,豈會如你們這般所說的難喝,分明是你們想來掏亂。”他這一聲大喝,倒是把店中所有人的目光給吸引過來,都投以好奇的眼神。
“掏亂?”吳明一聲冷笑,從懷中掏出一大錠銀子“碰”用力一聲砸在桌子上:“你們看我們像掏亂的樣子嗎?還是像那種想吃霸王餐的一夥人嗎?”
看到吳明桌子上那砸出來的銀子,店小二的眼睛一亮,忙一把拿起那銀子,朝著下面走去:“好啦,這就把最好的酒給幾位上上來,幾位大爺,稍等。”自古銀子能使鬼推磨,想來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周仲說道:“不是這酒難喝,而是吳明他的酒很好喝,所以這些酒喝起來覺得沒味,好像對過水一樣。”
“哦!”於彩雪微奇的說道:“沒想到吳公子那裡有好酒,改天什麼時候我去看看,順便於工作喝上那麼一口吳公子的好酒,不知吳公子歡不歡迎啊?”越來越對吳明心中產生了好奇,一個秀才小商人,居然有何種手段將那朝中權力傾野的王太監給擺平了,這樣的事情如果是一次那還好,可要是接連的發生個二三次,那就顯得有點詭異了。
吳明連忙說:“歡迎,歡迎,那能不歡迎於大小姐,你的降臨,使的小店篷蔽生輝。”
旁邊的藍採兒聞言,連忙說道:“吳大哥,我也要去,到時候你得讓我喝上三大碗,不準不讓我喝。”
“得!”吳明連忙說道:“好好,就三大碗,就三大碗,不過今天你可不能多喝,免得到時候你喝醉了,我可沒有辦法把你弄回去。”
“知道了。”藍採兒乖巧的回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自己可不好喝醉,尤其是幾女在場的時候,更不能出了糗態,擔收在吳明心目中露了醜態。
方回說道:“原來吳公子家中有好酒,改日一定要登門到訪,嘗一口吳公子所珍藏之酒。”
“歡迎,歡迎大人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