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干嘛?看你倆那樣子,哪個像能下井的?”白玉堂反問道。
說實話,要是叫我下這口井去我還真不敢這么果敢的下去,不是我不想救劉宇,這幽深凄寒的深井,再加上井底又有那血紅色的不明水漿,從小就在城里長大的我哪兒做過這種事。而張大力吧,雖說是體校的,身強體壯,可這個時候也蔫了下去一言不發,不過這倒也符合一條真理,人的恐懼來源于對事物的未知,這也是人的本性,無可厚非,鬼才知道這黑漆漆的井下有什么東西,。
可我也清楚,這白玉堂也是初次和我相識,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和我有親戚關系,可也沒必要冒這么大的去救劉宇,一個和他不相干的人,所以想來想去,我最終還只是得出一個結論,就是這白玉堂是想通過這個機會讓我欠他一個人情,然后等我拿人手短的時候趁機從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想到這里,我自然是不甘心了,因為我從小就不喜歡被人脅迫的感覺。
“算了還是我來吧!劉宇是我的朋友自然是我來下井!”我急忙制止白玉堂。
白玉堂一聽這句話愣住了,他似乎沒料到我竟然有這膽,他楞著看了我一會說道,“怎么?你是擔心我幫了你這個忙后欠我一個人情不好還嗎?”,沒想到我的舉動這么快就被他識破,他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就算我幫了你我也不會讓你償還什么的!我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這井下的水起碼兩米深,你們會潛水嗎?我可是有國際潛水二級證的!”說完,他得意的笑了笑。
他都這么說了,我也沒辦法,的確,我也不會潛水啊,只會狗刨,張大力是體校的應該比我強點,可這小子現在蔫著不說話我也沒辦法,只好應了白玉堂的意讓他下去了,看來他這下是吃定我了!
轉眼間白玉堂已經綁好了繩子。
“好了,別在哪里愣了!你們兩個過來幫我拉著繩子,我要下井去,待會我就用繩子和你們做暗號,我要是猛拉三下繩子你們就用最快的速度拉我出來!”白玉堂交代道。
我和張大力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于是我們二人便在井口處使勁拉著繩子,白玉堂則沿著井壁慢慢滑下去,白玉婷則在井口處為白玉堂打著手電筒照亮,幸好白玉堂也不算重,加上有張大力這個大力士在,我也不覺得有多累,應該可以撐一會兒。
轉眼間白玉堂已經下到了井底觸到了水面。
“好了,你們可以把繩子放松點了,我要潛入到水下了!”白玉堂抬起頭對井上喊道,喊聲經過井筒的傳播形成了一系列空蕩的回聲。
“你小心點!”我緊張的叮囑道,說完這句話我才發現不知不覺我竟然是在關心白玉堂。
白玉堂在井下停留了一會兒,似乎是在調整呼吸,然后就一頭扎進了井水里,井水里翻出一兩個大的浪花之后,便恢復了平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