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奎天生也是個好奇心重的人,心想,奇了怪了,這啥也看不見咋就聽到有人在叫喚呢,于是吳奎放下手中的銅罐子,急忙點燃了煤油燈,借著燈光仔細超四周一看,出了石像站成一排一排的黑影外,仍舊是看不見什么活動的東西。
就在吳奎納悶之際,那痛苦的呻吟聲又哼哼唧唧的響了起來。
這次吳奎算是聽明白了,這呻吟聲來自他的右手方向。
吳奎提著煤油燈慢慢的朝右邊走去,待走進了幾步之后吳奎隱約看到前面一排的石像后面有個黑影在那里上下點著頭,還不時的發出一陣哼哼的痛苦聲。
吳奎心里想道,這么晚了會是誰在那里,可這吳奎也是哥天生大膽,從來不信什么邪,就連爺爺抓到了那只狐貍精,他都半信半疑,覺得一只狐貍咋就能把一個大活人弄死,哪怕它是成了精的狐貍。
于是吳奎壯起膽子朝那黑影喊道,“是誰?誰在那里!”
那人并沒有應吳奎,而是依舊在那里腦袋一上一下的搖晃著,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音。
見那人沒有反應,更是激起了吳奎的好奇心,吳奎決定過去一探究竟,想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在那里。
但是吳奎也不是死膽大,他也害怕有危險,于是從地上撿起一根趁手的木棍緊緊握在手里,慢慢的朝那黑影走去……
待走近了,吳奎提起煤油燈一看,果然是個人在哪里,那人剛好和這一排石人站成一排,怪不得吳奎剛才沒有注意到,吳奎又湊近了兩布,舉起煤油燈照了照那人,燈光下是一張痛苦的面部肌肉都蜷縮在一起的臉龐,那張臉正好張開嘴巴嘴里發出哼哼嗚嗚的痛苦呻吟,看到這張臉后,著實嚇了吳奎一跳,連忙后退幾步。
可是他卻又覺得這張臉似乎有些熟悉,吳奎趕緊提起煤油燈再一看,他終于分辨出這人是誰了,這人不是別人,而是老漢家賢。
吳奎看清這人是家賢后,急忙扔掉手里的木棍,湊上去一把抓住家賢,喊道,“家賢叔,你咋了,你咋在這?”
吳奎對于家賢半夜三更出現在這里很是感到好奇,而且家賢還是以一副這個模樣出現。
家賢并沒有理會吳奎,長大了嘴巴哼哼唧唧的痛苦叫著,似乎是有話卻說不出來,整個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吳奎急忙用煤油燈往家賢身體上一照,才發現家賢不是直立的站在這里的,而是曲著腿站在那里。
吳奎再往下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腳下竟然是一灘黑乎乎的液體,像是鮮血,而這鮮血,就是從家賢的下身滴滴答答的落下來的。
“家賢叔……你咋了!這是咋了!”吳奎急忙扶住家賢問道。
可每次吳奎的手碰倒家賢,家賢痛苦的表情就變得更嚴重。
吳奎急忙放開家賢,蹲下身去提著煤油燈一看,燈光下的一幕差點讓吳奎驚喊出來,因為他看到有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立埋在土里,而木棍的另一端穿破家賢的褲子,直入下體,從下體流出來的鮮血已經浸透了整個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