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看了看左手的心臟和右手的刀,嘿嘿的笑了笑。
“誤會,誤會。”
此時幾人的直播間已經變成了一個,所有的粉絲都聚在了這里,之前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的人也都打聽清楚了。
【恕我直言,我第一次在綜藝上看見這樣的女明星,我是該笑還是該粉?】
【哈哈哈對不起,我們晚晚太恐怖了。】
【這個小姐姐我有點喜歡,南哥對不起,我爬幾分鐘的墻。】
【一手拿刀一手拿心臟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啊喂!】
【我不管,從此以后這就是我新的墻頭。】
【前面的入股不虧哦,晚晚跳舞彈琴吹笛子演戲都可以!】
……
幾人被群眾演員逼到這里,再無退路,直接被他們架了起來帶著向地下室走去。
“我覺得神秘嘉賓該出現了吧?”厲南走在最前面,對后面的幾人喊道。
向凌也應了一聲,“神秘嘉賓很可能就是這個古堡的主人,那個大boss。你們有找到關于他的信息嗎?”
“找到了找到了!”沈一清連忙發言,順帶著把蘇晚晚拿著刀砍鎖的故事又講了一遍。
頓時,幾人看著她的表情都變了。
以為是個平平無奇的凡人,結果是個大佬。
牛批牛批!
就在幾人沉浸在他們得到的信息的時候,地下室的大門就這樣呈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哐當一聲,大門被打開,六人被群眾演員帶了進去。
一道黑色的背影坐在面前,從后面看過去,只能看到他柔順的長發。
他們被帶進去以后,領頭的一個群演對著男人的背影恭敬的鞠了一個躬。
“主人,不守規矩的客人已經帶到。”
話音落下,群演們就退了出去。
關門聲響起,幾人看著前面坐著的那道身影,互相看了一眼,對了一個眼神。
正當厲南想要說話的時候,就見那個身影動了起來。
他緩緩的站起,周身圍繞著一股冰冷的氣息,緊接著,他就轉了過來,露出一張剛毅的臉。
厲南和岑允看見他的時候還有些驚訝,幾人顯然是認識的。
“顧辭,你怎么來了?”
但顧辭只是冰冷的掃了一眼驚訝的厲南,沒有理他,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人設里。
“就是你們動了不該動的東西?”
直播間的觀眾在看見這張臉的時候,瞬間激動了起來。
【臥槽臥槽,節目組搞大招,顧辭啊我的天啊!】
【是我剛看完演軍閥的那個顧辭嗎?】
【靠電視劇里哥哥那一身軍裝太帥了!】
【我辭神我辭神!我愛你!】
【節目組牛批!】
厲南也沒介意,笑了笑,回問道:“什么是不該動的東西啊?”
話音落下,就見顧辭的視線看向了蘇晚晚的左手。
他的目光太過于嚇人,蘇晚晚瑟縮了一下,雙手不自覺的握緊,在別人的眼中,就是她又捏了捏手里的心臟。
其他幾人:……
你是真不害怕啊!
下一秒,就見蘇晚晚放下了手中的刀,雙手捧起了道具心臟,小步的走到了顧辭的面前。
“這個……你現在吃嗎?我可以幫你切。”
幫……幫你切??
其他五個人的表情瞬間就僵住了,就連面前的顧辭都愣了一下。
劇本里沒有嘉賓投誠這一項啊?
顧辭的嘴角抽了抽,一時沒有答話,蘇晚晚卻以為他是默認了,又回去重新拿起了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幾人這才看清楚這間地下室的全貌。
左邊擺著一張桌子,右邊擺著一張床,床上還有鐐銬,一看就知道是綁人用的。
桌子上還帶著些節目組制造的血跡,蘇晚晚就這樣把道具心臟放在了桌子上,手起刀落,切成了兩半。
切完,她又抬頭看向顧辭。
“這樣可以嗎?一半管半個月的,還是你想細細品味,像切牛排一樣切成小塊?”
顧辭此時嘴角確實是抽了一下,看著這已經不受控制的劇情,眉心微擰。
但他也是拿過視帝的人,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他勾起嘴角露出邪魅一笑,目光掃過房間中的幾人。
“我有新鮮的心臟,為什么要吃你手里的那個?”
話音落下,除了蘇晚晚的幾人心中一凜。
他們的任務是逃出這座古堡,只有活著出去,才算完成任務,所以他們萬萬是不能現在“死”掉的。
厲南和岑允當下就開始和大boss做交易。
但是不管怎么談,顧辭都不同意,除非他們再去找一個新鮮的人類,否則他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聽到這話,一直站在桌子后的蘇晚晚有動靜了。
沈一清一看她的動作,就知道她又要開始搞事情。
之間她拿刀的右手往下一砍,二分之一的心臟瞬間變成了四分之一。
她抬眼看向顧辭,語氣中充滿了誘哄。
“你想一直生活在這森冷的地下室嗎?”
“你想品嘗一下人類的美食嗎?”
“你想去游樂場滑雪場鬼屋玩玩兒嗎?”
“你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嗎?”
“只要你放我們出去,我們什么都可以滿足你。”
蘇晚晚的眼睛亮晶晶的,臉上掛著向人推銷東西時的特有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進了什么傳銷圈子。
而顧辭現在不光嘴角抽了,就連眉頭都認不出的抽了起來。
鏡頭非常適時的給了他一個高清直拍,臉上的表情也完美的出現在了直播間里。
此時顧辭的粉絲早已加入了直播間,也看到了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屏幕瞬間就被他們霸屏。
【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第一次看到顧辭露出這種表情。】
【蘇晚晚真的是太有梗了!】
【看其他幾人的表情,他們好像覺得自己進了什么傳銷窩點。】
【我希望蘇晚晚以后都在這個節目,我粉她了!】
看著蘇晚晚那帶著笑容的表情,顧辭又恢復之前的冷漠,冷冰冰的吐出了兩個字。
“不想。”
“別啊。”蘇晚晚連忙又說道,“我知道你在這個地下室待久了和社會脫節了,我跟你說,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這樣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