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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石

長瑛別院后花園,明珠蠻子白橋炎牙四人正在一口琉璃大缸旁喂金魚。

昨日小姐從石室回來,太醫說可能是毒還未排干凈,病情不穩定而已,沒有大礙,果然小姐喝了些滋補湯藥,稍作休息,便已緩過來。

今日天氣晴好,晨風爽朗,明珠蠻子等四人看著魚缸里歡脫的金魚,心情也甚是暢快。

“白橋,”白橋正將一粒魚食丟下水缸,忽聽身后有人叫他,回過頭去,看見大小姐已慢慢走過來,“你們做什么呢?”

“喂金魚。”白橋將手里的魚食給小姐看。他略感詫異,昨日大小姐在石室病倒,回來歇了會就沒事了,此刻的大小姐看上去更是狀況頗佳,說話都有力氣了。

“小姐,你今天又好些了唉,這幾天那些羹藥沒白吃,呵呵。”炎牙笑著說。

“是么?”周曉迷從白橋手里拿過一半魚食,也喂起金魚來,“我賞給你們那些果干、肉脯,你們吃了么?”

“吃了,真好吃。”蠻子搶著回答,因為四人中他最好吃,賞他最多。

“嗯,”周曉迷望著魚缸,琉璃為壁,盛以清水,水光瀲滟,明澈通透,里面幾十條五顏六色的小金魚在一堆雨花石上游來游去,甚是有趣,她又扔下一把魚食,問道,“你們覺得哪條最好看?”

“這個最大的最好看。”明珠指著一條碩大的紅魚說。

“呵呵呵,”周曉迷笑笑,“這么笨重,哪里好看?”

“這條腦袋長瘤子的最好看。”炎牙指著一條小個子黑魚說。

“我覺得尾巴大大的,能鋪成扇子的金魚最好看。”周曉迷說著自己的見解,說完,把手里的魚食全部撒了下去,瞬間一群金魚朝水面撲來。

周曉迷喂完了金魚,轉身到長椅上坐下,“白橋,你可知公孫容護法房間在哪?”

“知道,在別院最西處。”白橋回答。

“好,你靠過來。”

白橋靠近周曉迷,周曉迷低眉握著長椅的扶手,忽地很認真輕聲道,“你趁他不在的時候,去他房間,把虎牙石偷出來。”

忽然被小姐要求去公孫護法的房間偷虎牙石,白橋感覺有點驚惑,雖然不理解小姐到底想做什么,但既然小姐說了,他還是遵命,“屬下確實能潛入公孫護法的房間,但屬下不知道虎牙石放在哪里。”

“無妨,不算太重要的東西,應該不會很難找。”周曉迷說著又囑咐了句,“你千萬小心,公孫容戒心很強,不要被發現了。”

“是。”白橋應著,說完便起身離開。

周曉迷端起身邊的茶杯,小嘬了口,晶瑩的眸子望向今日湛藍的天空,她想著,今天也該是時候了。

因為關著大門,所以即使是白天,石室還是顯得很昏晦。

皇甫然州動了動肩膀,調整了下站姿,因為長時間的久站,他的腿都已經有些酸麻。

自從昨天趙佑靈來這里把他揍了一頓離開之后,石室就沒再來過人。他一直靠著石柱站到現在,手也痛,腰也痛,還好腹部沒那么痛了。

他有點口渴,本想吆喝幾句叫門外的人送點水進來,但想著他們肯定沒那么善良,于是也就懶得浪費氣力了。

又過了很久,他都要睡著了,石門忽然響起來,他朝那邊看去,果然一道白光射進,一個人影走進來。那人進來后,石門又關上了。那人一襲深褐色衣衫,領口處繡著松柏,頭頂一只古銅色發冠,行動文雅,舉止翩翩。這是趙佑靈三大護法中長相唯一上得了臺面的人,公孫容。劉義太胖太壯像頭豬,鄭九雄太瘦太駝像只猴,只有公孫容一副儒雅書生樣,還給趙佑靈長點臉。

“公孫護法,來此何干啊?”皇甫然州看著他。

“公子吩咐,雖然你不可能掙得開鐵鎖,也不可能出得了石室,但還是要求我們偶爾過來查看一番,以防不測。”公孫容徐徐道。

“公孫護法,我渴了。”

“公子吩咐,餓你三天,期間不得送來任何飯菜酒水。”

“呵呵,”皇甫然州笑笑,有點惋惜地嘆了聲,“看你文質彬彬又頗有本事,為什么不自己去闖蕩一番,要在他人手下聽候差遣東奔西走的呢?”

“王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自當為王府肝腦涂地。”

“公孫護法真是有情意的人呢。”皇甫然州裝模作樣嘆了聲,忽然眼睛一亮,又朝公孫容道,“公孫護法,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哼,”公孫容十分不屑,“我跟你有什么可交易的?”

“你們公子不是很想知道我妹妹背走的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嗎?”

“怎么,難道你能告訴我?”公孫容略顯驚喜。

“當時我說是土特產,那到底是不是土特產呢?我可以告訴你,反正我妹妹已經走遠,告訴你們也無妨了,”皇甫然州說著,話鋒一轉,“但我同時也有個要求。”

皇甫然州能松口說盒子的事,公孫容頗感意外,忙問,“什么要求?”

皇甫然州動了動肩膀,“在斗獸場上我的肩膀被周曉迷捏傷了,本就沒好,你們又把我一雙手捆那么緊,我很難受,我要求能不能把我的手松一松……”

“呵呵呵,”皇甫然州還沒說完,公孫容就笑起來,“你是在耍花招,想騙我放了你?”

“我的手松開了,可是腰還鎖著呢,也是逃不掉的。況且,就算我出得了石室,我出得了別院嗎?公孫護法的戒心也太強了。那天周曉迷弄傷我的肩膀,你也看到了,我的手臂現在真的很難受的……”皇甫然州一雙眼睛甚是誠懇。

公孫容想想,也有道理,解開了手,腰上的鐵鎖他也是無法掙脫的,況且還有石室,他能逃到哪里去?如果自己能趁此機會得到盒子的秘密,此不是大功一件?想來想去都是筆穩賺不賠的交易。

“你說話算數?”公孫容有些動搖了。

“皇甫然州向來不打誑語。”

“好,我幫你解開手上的鐵鎖。也希望你信守承諾。”公孫容說著走到石柱后面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皇甫然州手上的鐐銬。

“哎呀,真舒服啊。”皇甫然州卸下鐐銬,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瞬間身上好輕松。

“我已經做到了,該你了。”公孫容提醒著他。

“來,你過來,我告訴你。”皇甫然州說著話,一臉詭異。

公孫容十分激動地靠過去。

不過公孫容剛湊過去就被皇甫然州用右手狠狠捏住了脖子,登時便額筋暴起,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公孫容被突如其來的意外震蒙了,脹紅了臉,滿眼憤恨地盯著皇甫然州。皇甫然州用左手拍拍公孫容的臉,“委屈你了,答應你的事我肯定不會反悔的,那盒子里裝的確實不是土特產。”

“那是什么?”公孫容掙扎著問了句。

“那你沒懂我的意思啊,我是說你幫我解開鐐銬,我就告訴你那盒子里裝的是不是土特產,現在我說了,確實不是土特產。我并沒說還要告訴你到底裝了什么啊。”

“你!”公孫容反應過來自己被皇甫然州耍了,他果然是想逃出去。

皇甫然州一只手緊緊掐著公孫容的脖子,另一只手開始在公孫容腰間搜尋,簡單摸了四五下,果然摸出一串鑰匙。

皇甫然州解開了自己腰上的鐐銬,然后蹲下身子將公孫容按在地上。

公孫容一雙憤怒的眼神盯著皇甫然州,奈何脖子被卡住,什么都說不出來。公孫容見皇甫然州一副就要逃跑的架勢,心頭萬分著急,不過轉念一想,皇甫然州就算出了石室,他也出不去長瑛別院,畢竟院內到處是侍衛,一旦有人發現他逃脫,鄭九雄和劉義也會馬上再把他抓回來。

當然,這個問題皇甫然州也會想到,就算出了石室,他也是混不出別院的,因為別院到處是侍衛和家丁婢女,一旦發現異常,他立馬又會被抓回來,到底長瑛別院時趙佑靈的地盤。

“我問你,”皇甫然州的膝蓋死死把公孫容壓在地上,右手還掐著公孫容的脖子,“長瑛別院除了大門,還有沒有什么別的僻靜的出口啊?”

公孫容只努力掙扎著,并不說話。

“不說是不是,”皇甫然州慢慢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那我就只好殘忍一點了。”

公孫容只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擰斷了,皇甫然州的手指深深陷進自己的肌骨里,疼得公孫容全身冒汗。

“還是不說嗎?”皇甫然州繼續加大力度。

片刻,后背都浸濕了的公孫容實在撐不下去了,緩緩點了點頭。

皇甫然州見公孫容點了頭,慢慢松開了他的脖子,公孫容喘了口氣癱在地上,一字一頓地說,“別院西南方向,過了靜水池有條石道,是早年王爺用以運入軍火兵器和以防萬一撤退避難的秘徑。鮮有人知且無人把守,出了石道,向東再過不遠就是渭昌城……”

“好,謝你了。”說完,皇甫然州將公孫容點了穴道,然后還把公孫容的外套脫了下來穿在自己身上。

片刻之后,石室外的侍衛就看見公孫護法從石門里走出來,低著頭,還長高了。

“公孫護法,進去這么久啊,那家伙是不是又不老實了。”一名侍衛隨口問著。

公孫護法沒搭理他,低著頭徑直離開了。

皇甫然州穿著公孫容的衣服出了石室,低著頭一直朝西南方向走,有侍女和仆從跟他打招呼他也不搭理。

過了幾個亭子和走廊,果然看見一處幾十丈高的絕壁下有一個水池,應該就是公孫容說的靜水池了吧。池面很寬,一般人過不去,所以這條秘徑才這么不為人知吧。他凌空躍起,略水而過,快到池對面時一個翻身便站在岸上,撥開層層雜草,果然看見一條石道就橫在眼前,大概三尺寬,將兩側石壁分開。皇甫然州十分欣喜,邁步走進去。

一條狹長的石道,兩旁是豎直的石壁,抬起頭也只能看見玉帶似的狹窄的天空。

走了半柱香時間,想著該走到頭了吧。

但他瞬間絕望了,因為他轉過一個彎,遠遠地看見前面似乎沒有路了。他趕緊走到盡頭查看,前路果然戛然而止,一面石墻無情的堵在前面。

難怪公孫容會告訴他這條路,因為這條路是條死路。

他吸了口氣,嘆了一聲。那怎么辦?還能回去嗎?來的路上也看見了,別院守衛眾多,地形復雜,要想從別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去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的。他亂了一會又靜下來,意外看見石墻上有個小孔,拇指般大。他似乎明白了,這條路確實是通的,只是需要鑰匙打開堵在前面的石墻。但發現鑰匙孔有什么用?他哪來的鑰匙?他抬起頭望望這絕壁,幾十丈高,就算是妹妹鹔鹴也飛不出去啊,但他要是不趕緊出去,一旦有人進了石室,他已逃脫的事就會被發現,到那時他就更插翅難飛了。

怎么辦?怎么辦?他逼著自己趕緊想辦法,但又想不出辦法。他用拳頭砸了下石壁,沒想到最終還是被公孫容害了。

“皇甫少主,哪里去啊?”正苦惱時,身后傳來細柔的一聲。

皇甫然州回過頭,一驚,見周曉迷獨自一人就站在他身后不遠處。他有點蒙,她在這里干什么?難道自己逃脫的事,已經被發現了?這么快?!那也不對啊,為什么就來了她一個人?他詫異之余也有點失落,好歹他曾救過她,他真的從未想過要任何報答,但她也未免太絕情了些,也不至于來攔路吧。

“你?”他望著她。

“是,”周曉迷說著,慢慢走過來,“是我。”

“你攔不住我的。”

“的確,我重傷未愈,豈是你的對手。”周曉迷摸了摸石墻,“但打不開這石門,你也是出不去的。”

“憑你一個人就想抓我回去么?”

周曉迷沒說話,摸了摸石墻上的鑰匙口,許久,道,“客棧里的衣服,小二可曾給你了?”

“給了。”皇甫然州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問這個。但看架勢她并不是來阻攔他逃走的,就在他捉摸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的時候,他看見周曉迷從袖口里取出一塊系著紅繩子的白色小石頭,遞給他。

“此石名為虎牙石,是打開石門唯一的鑰匙。”她白凈的手捏著石頭,語淡如水,掛在耳上的吊墜泛指耀眼的光。

皇甫然州看了眼石頭,怔在那里,她居然是來給他送鑰匙的。

他慢慢伸出手接過鑰匙,一顆雪白的如小拇指般的石頭,腦袋上掛著一根紅絲線,確實很像老虎的牙齒。

他難以置信,站在那說不出話來。

許久。

“趕緊走吧,一會他們就真的來抓你了。”周曉迷轉過身,道。

是啊,時間確實應該不多了。他望著她的背影,她清瘦柔美的背影,“今日之恩,來日必報。”

“不用。我說過,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周曉迷摸了摸自己的右臂,語氣依然很淡,“上次你的人情,我還了,我們從此互不相欠。”

皇甫然州想起,她確實說過她不喜歡欠人情。原來如此,原來這個女人不僅記仇,也很記恩。

他沒再說什么,時間不多了,他必須抓緊。他將虎牙石插進小孔,一陣石頭摩擦的聲響后,石墻果然開了,一條明亮通達的石路浮現眼前。皇甫然州欣喜而笑,將虎牙石又拔出來捏在手里,向周曉迷行了個禮。

“多謝周大小姐,就此別過,后會有期!”說完,皇甫然州出了石門,一個躍身便凌空而起迅速消失在石徑中。

周曉迷將虎牙石交給皇甫然州后神不知鬼不覺又回到后花園,悠悠躺回臥榻。正打算休息時,忽聽門外響聲雷動。

“明珠,怎么回事?外面吵什么?”她問。

“哦,說是皇甫然州跑了,”明珠回答,“鄭九雄方才進石室查看,發現公孫護法躺在地上,衣衫凌亂神情恍惚,話都說不出來,石柱上的皇甫然州也不見了。二公子知道后大發雷霆,把桌子都掀了,現在正滿院子搜尋皇甫然州呢。”

“哦,”她淡淡應了一聲,又閉上眼睛,“你去外面吩咐一聲,就說我要休息,讓他們找人滾遠些。”

“是。”

明珠打開房門,看了眼來往的侍衛,大喊,“小姐在休息,你們找人去別處。”

門外眾人一聽吵著小姐休息了,忙趕緊撤出了后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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