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條白‘花’‘花’的胳膊,我的心就和擂鼓一樣撲通撲通的蹦躂起來。全身不停的往外冒汗,一會兒就黏黏糊糊的了。
“這可咋辦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沒了主意。哪知道這纔是剛開始,那‘女’人好像有點冷,我挪開了一點,她居然又擠過來了,緊緊的靠著我,那‘胸’前的軟‘肉’隔著一條‘牀’單貼著我的手臂。
我心裡邊就像被點著了火一樣,不大一會兒就口乾舌燥。以前聽村裡邊結婚了的老爺們兒說晚上睡覺抱著個‘女’人舒服,可是在我塊兒他孃的就是煎熬。我是沒經歷過男男‘女’‘女’那些事,但是活這麼大聽過不知道多少遍了,這時候腦子裡邊‘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些什麼,我感覺自己有點暈乎。
要是由著‘性’子來,今晚我可就不客氣了,非得把她個就地辦了不行。可是眼下這‘女’人這副模樣,已經很可憐了,我實在是不能做這種事情。再說了,蘇筱還在我家裡等我呢,我做了這事情,對不起蘇筱的心。
這麼一想,我感覺身上的熱慢慢的開始褪去了,可是我還是不敢動,那‘女’人貼著我,只要動一下,那種觸感就會讓我渾身就和螞蟻咬過一樣難受。
不幸中的萬幸,也許是我的心意被老天爺爺知道了,那‘女’人貼著我就沒有動了,我也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有點呼吸困難,好像被什麼堵住了鼻子,喘不過氣來。
“這啥啊?”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我腦子‘迷’‘迷’糊糊的,昨晚沒睡醒,下意識的捏了下。
“啊!”哪知道我這一捏居然捏出事情來了,我的耳朵被一聲巨大的尖叫貫穿了,我感覺腦子裡邊就和被人釘了一顆釘子一樣,轟隆隆的響了起來。
“我擦,誰啊,大早上的!”接著我聽見了董天就的怒氣衝衝的聲音。可是這聲音剛出口,我就聽見董天就高聲叫了起來,“不得了啊,不得了。”那聲音聽著著實古怪。
這會兒我感應過來了,那白‘花’‘花’的絕對是那‘女’人‘胸’前的兩坨,要命的是我剛纔還捏了捏。瞬間背後冷汗下來了,我擡起頭果然看到我身邊一個驚呆了的‘女’人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打量了下自己,雖然衣服有點凌‘亂’,可是沒有脫掉,我長長的出了口氣。可是這口氣沒出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聲音來自那‘女’人,夾著憤怒委屈還有哭腔。
“是啊,你對人家做了什麼?”哪知道那‘女’人一說話,董天就居然好死不死的‘插’了一句。我心裡邊恨不得過去掐死這個狗日的。
我看到董天就巴扎著嘴,那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順著他的眼睛一看,發現這‘女’人身上的‘牀’單好像有點......
“我說,你還是先裹住點,穿上衣服咱再說吧。”我無奈的苦笑了下。
“啊!”又是一聲高分貝的尖叫,那‘女’人終於發現自己‘走’光了,一下把‘牀’單裹起來,竄到了‘牀’角。
看她這動作,我心裡邊暗罵了一聲。昨天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了要動你昨晚就動了,還等到現在。不過這些話我可是不敢說出口的,至少現在不行。
這會兒洪爺也起來了,大體看了下知道是怎麼回事。
“行了,有什麼等下說,我們背過去,你穿上衣服咱再說這些事情。”洪爺不鹹不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沒衣服......”那‘女’人弱弱的接了一句。
聽了她這話,洪爺才一拍腦袋,想起這是我們的房間來。最後沒辦法了,我下去一樓在一個房間的衣櫃裡邊隨便取了幾件衣服拿上來,讓這‘女’人換上,她告訴我那個是她平時住的地方。
等那‘女’人換好了衣服,我們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大變樣了,成了昨天我們第一次見她時候那副中年‘女’人的模樣。這要是沒見過昨天晚上那一幕,我還真的看不出來,這‘女’人穿著衣服和不穿衣服差距就這麼大。
“你們是誰?”哪知道我們一進屋那‘女’的就問。
“先不說我們是誰了,說說你昨天的事情吧,相信你自己也能感覺出來我們對你沒有惡意。”洪爺風輕雲淡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我們坐下來。
那‘女’人聽了洪爺的話陷入了沉默,好像是在考慮洪爺的話。
“你們不是做買賣的吧?”想了一會兒那‘女’人問我們。董天就點了點頭。
“那你們爲啥要來我的店裡住咧?我這裡也沒什麼好東西。”那‘女’人不理解的問。
“昨天那個房間,死了人那個,我們是來調查這件事情的。”洪爺開口說。
哪知道洪爺這話一出口,那‘女’的眉頭一皺,站了起來,“你們是警察?”
我們沒想到她會這麼認爲,搖了搖頭。看到我們說不是警察,那‘女’的才喘了口氣,然後再次坐了下來。
“不是警察你們就不要管這麼多了,你們走吧。”哪知道那‘女’人聽完我們不是警察之後,神情一下子變的冷淡起來,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我們昨晚上救了你的‘性’命。”董天就最先發火了,站起來指著那‘女’人說。
不過他說完這話就被洪爺拉住了,洪爺看了我一眼。我無奈的站了起來。
“我們不是警察,我想你也不是個開旅店的老闆娘吧?”我盯著這‘女’人的眼睛,沉聲問道。
我看到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幾乎是下意識的眼睛縮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恢復了正常,“小兄弟你說笑了吧,我就是在這汽車站邊上開個小旅店,討個生活,我怎麼就不是開旅店的,你這話我有點聽不懂了啊。”
哪知道那‘女’人居然不承認,彷彿我在胡言‘亂’語。
“行了, 你別裝了,我活了半輩子了,還沒見過有一般人能夠在‘迷’魅這種邪術下邊活了命的。”洪爺輕聲一笑,看著這‘女’人。
“你......你們果然不是一般人!”那‘女’人聽洪爺說出這法子來,就知道身份藏不住了。
“你是佛‘門’的人吧?”洪爺問。
“你看出來了?佛‘門’驅魔人,謝瑤瑤。”那‘女’人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對著洪爺行了個禮。
“龍虎山洪大牛。”洪爺神‘色’凝重,站了起來,回了個禮。
“什麼?你是龍虎山當代天師洪大牛?”哪知道洪爺一說完話,那‘女’人詫異的叫了出來。
那‘女’人叫了一聲之後,居然再次行了個禮,“晚輩五臺山‘門’下,見過龍虎山東溪上人。”
聽這‘女’的這麼說,洪爺不好意思的把人家扶了起來,“別客氣了,什麼東溪上人不上人的,都是同道中人。”
這下這‘女’的淡定了,臉‘色’好看了起來,顯然洪爺這尊大佛還是比較管用的。
“董哥,你知道洪爺是什麼東溪上人不?”我悄悄的問董天就。
“鬼才知道呢,我又不是這個圈子裡邊的,用他們的話說,那就是江湖人,咱是老百姓啊,管他們那些屁事。”董天就低聲和我說。
“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祖......恩,我的小友,張文,也是同道,這位是我們的朋友,董天就。”洪爺把我們介紹給了謝瑤瑤。
聽了洪爺這句話我卻差點嚇死,這要是被他說出來我是他的祖師,那我可就完蛋了。聽剛纔謝瑤瑤那語氣,顯然洪爺在這圈子裡邊的身份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龍虎山天師,東溪上人,聽著就帶勁。
介紹到董天就的時候那‘女’人點了點頭,可是介紹到我的時候,我發現她居然連有點紅,偷偷的看了我一眼。
“對了, 謝瑤瑤你來這裡做什麼?”董天就是個自來熟,等洪爺介紹完之後,笑嘻嘻的問謝瑤瑤。
董天就這麼一問,我和洪爺也看向了謝瑤瑤,我們也有點莫名其妙,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同道中人呢,要不是洪爺提醒還真心看不出來,這‘女’的居然是五臺山‘門’下。
這五臺山我倒是知道,在山西,好像是佛‘門’裡邊文殊菩薩的道場。這麼說起來,我還去過一次。那時候不到七歲,我爺帶著我上的五臺山,我記得不太清楚,只是後來回來的時候,我的手腕上多了一串佛珠,現在還在我的手腕上,這東西好多次救了我的‘性’命。當時我還說有機會一定去五臺山看看的,說不定能知道一些事情,眼下有了個五臺山的驅魔人,我的心思活絡起來。‘抽’空一定的和這個謝瑤瑤好好‘交’流‘交’流。
“我來這裡是追蹤一個人,哪知道線索到了這裡就斷了,我就想換了個身份隱藏下來,打算找找線索,可是不到幾天,就發生了命案。”謝瑤瑤無奈的說。聽了她的話我們知道她說的命案就是吳二死了那件事。
“可是我發現那個死了的人身上居然有我要追蹤的那個人的氣息,我斷定這事情和那人有關係,沒想到昨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謝瑤瑤嘆了口氣,又偷偷的看了我一眼。
洪爺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兒張開嘴問謝瑤瑤。
“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