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景天已經(jīng)明顯鼓起的肚子上,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怎麼了?”看見我皺眉,景天問道,“孩子沒事吧?”
“沒,他好著呢,。”我笑,幫他拉上衣服,扣好釦子。
“真的沒事?”
“有我在,能有什麼事。”把人按回牀上,“好好休息,你的工作我?guī)湍闾幚戆桑脝幔俊?
“你做自然最好了,那些複雜又枯燥的工作實在不適合我。黃浦好像比較在行。”
“他本來就是做這個的,習慣了嘛。”
“他比我還早認識你,是不是?”拉著我的衣服,不讓我走。
是誰說孕婦特別容易撒嬌,這孕夫難道也是?否則打死景天他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拉著我衣角跟我撒嬌,話裡還盡是醋味。
“是啊。等你到了我家,我在和你說,我現(xiàn)在說了你也瞭解不了。”吻上他的眼睛,聽話地閉上了眼睛,“你想我處理不完你留下來的工作,徹夜不眠嗎?”聽到我這句以後,乖乖地放開了我,很是不情願地噘嘴。
這麼可愛的表情在景天身上還真是少有啊,我笑著出了景天的房間,走到他的書房,看著堆成山一樣的,無奈地喊來了侍衛(wèi),來得居然是袖他們,指著那堆山,讓他們搬上。
“凌大人,好久不見了哦。”袖和我打招呼。
“嗯。”我微笑著點頭。
“真沒想到,你和袖蓮大人是這樣的關係,原來我們都想反了。”袖完全沒有主意到旁邊的人不停地使眼色,大大咧咧地冒出這麼一句。
我忍住笑,回道:“那還真是讓你們失望哦。”
“那那,你和衛(wèi)國的羽帝呢?哦,不是,是現(xiàn)在凌國的另一位陛下呢?你們也是……”袖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藍一把捂住嘴,手上的摺子頓時散了一地。
“凌大人,這個人就是這樣口沒遮攔,你別介意,呵呵。”說完乾笑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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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表示沒什麼,並且吩咐他們把東西撿起來,搬到白羽的書房裡,就先一步飄走了,走時還聽見紫在後面呵斥袖,“你這個白癡,看這個國家的名字叫凌你還不明白,簡直就是豬,另外那位跟我們的主子和他是一樣的關係。”
“啊?這麼柔柔的一個人,居然讓兩位至尊甘心在他身下?……”
拐過一個彎袖嚷嚷的聲音才消失,我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直到走進白羽書房的時候,還是一臉笑意。
“從景天那裡來的?幹嗎笑得一臉開心,真礙眼。”
“你這個醋要吃到什麼時候啊?”走過去,坐進白羽懷裡。
白羽哼了聲,不過到底推不開我,抱住了我,調(diào)整下姿勢,讓我坐得舒服點。
“對了,把你師傅找來吧,我恐怕這次孩子不太可能順順利利出世了。”
“孩子怎麼了?”白羽有點擔心地問,雖然不爽景天懷孕,但是那到底是我的孩子。
“現(xiàn)在孩子才五個月,可是孩子已經(jīng)和快出生時一樣大了,我估計不用一個月孩子可能就要出生了。”
“才六個月就出生,這樣的話他的身體根本就還沒有改造好,。”嘆了口氣接著道,“看來他是註定要吃苦頭了。”
男子生子的話,同樣懷胎十月,十月中會慢慢改變身體,讓身體到時候能適應生產(chǎn),男子的身體構造和女子到底是不同的。
“所以纔要你師傅來幫忙。”
“你難道沒有辦法?”白羽疑惑,仙帝這個名頭難道是空的。
“就算我是創(chuàng)世神也沒有辦法,本來他只是生孩子的話,我保證一點痛苦都沒有,可是現(xiàn)在不同,我要全力把他和傲天的靈魂分開來,這個可是馬虎不得事情,我沒有餘力去管他了。”
“你說你是什麼啊?”白羽驚訝地問。
我才發(fā)現(xiàn)我說漏嘴,既然說了,我也沒打算掩飾,“創(chuàng)世神,這個世界就是我創(chuàng)造的,當然是我前面那位,但是花仲恆就是我創(chuàng)造的。”
白羽驚訝了一會兒,也就釋然了,“怪不得你可以讓我們回去。”
“那是因爲果果也是創(chuàng)世神的關係,只不過他不是這個星系的創(chuàng)世神,他的星系就在我的旁邊。”
白羽當聽故事一樣翻了個白眼,也沒有過多的驚訝。
十天後南宮風不情不願地到了皇宮,驚訝地看著我們,怒目瞪著我,“混蛋,你有了白羽,居然還和別人搞不清楚,我纔不要幫你生孩子呢。”
“人家你情我願,你管得著嗎?唉,不知道南宮浮雲(yún)現(xiàn)在如何了?”我不冷不熱地諷刺,果然一提到南宮浮雲(yún),南宮分的神情就一變。
“別和我提起他,是我對不起他。”
“我們做個交易吧,我?guī)湍阏业侥蠈m浮雲(yún),你讓孩子平安出世。”最好答應,否則別怪我用手段了,天下醫(yī)生又不是你一個,我心裡暗想。
還好南宮風還算識相點頭答應下來。
南宮風來後第四天,景天果然如我所料一樣,孩子要出世了,當時我和白羽正在書房商量他們走後怎麼讓這個國家好好運轉的事。
洛洛衝進來,“紫冥,你快來,孩子要生了。”
衝進房裡,南宮風已經(jīng)在了,景天則一臉痛苦,雙手絞著身下的牀單。坐到牀頭,雙手和景天的十指交纏,在他耳邊道:“是我,放心,不會有事的,放鬆。”
聽見我的聲音,混沌一片的眼神漸漸清明,看著我點頭,下一刻卻又是痛呼。
“你們都出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南宮風衝著我們喝。
“白羽你們都出去吧,果果你過來幫我。”我示意。
“你也出去,你在這幹嗎?”南宮風對我始終沒有好口氣,現(xiàn)在景天不足六個月就要產(chǎn)子,忙得他焦頭爛額,口氣更是不佳。
我危險地瞇眼,我是不是最近都太好脾氣了,“我有我的事要作,你管你接生你的,如果他們兩個有什麼閃失,第一個就要南宮浮雲(yún)和你們南宮皇室陪葬。”
被我冰冷的語氣嚇到,愣愣地呆在了原地,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我真的會這麼做的,我不是他那個傻傻的小徒弟了。
果果走過來,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我和景天額頭抵著額頭,嘴裡柔聲道:“放空意識,什麼也別想,不要抵抗我,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紫冥,放鬆,乖,不要抵抗我。”
果果在旁邊念著籠長的咒語,越念越急,最後手結成一個奇怪的印,印在我腦後,我意識一頓,脫離了我的**,衝進了景天的心海之中,。
來到景天的意識深處,周圍一片漆黑,遠處突然一個小小的光點像我飄來,光點散去,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一個人抱著自己哭泣。
看著他熟悉的臉,我意識到這是景天小的時候,慢慢靠近哭泣的孩子,察覺到我的靠近,擡起小臉,看著我,“誰,過來,別,死了……”說著一個一個的詞。
這是還沒有學會如何表達自己意識的景天,從他說的詞裡我可以理解他的意思,問我是誰,讓我不要過去,他可能會傷了我的,我會死的。他應該意識到自己的火焰可以殺人了,或者就是有人這樣死了過了。
“我叫紫冥,你記得我嗎?沒關係,我沒有這麼容易死了的,你爲什麼哭呢?”我蹲下來,正視著景天漂亮的黑眼睛。
“紫冥……”疑惑地重複了一邊,似乎有點印象,卻又搖了搖頭,“黑,可怕。”像是考慮要怎麼說才能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眨了眨仍然充滿淚水的眼,又道,“抱抱”
我張開手,“來,我抱你好不好?有我在你旁邊,周圍就不黑了。”
猶豫地看著我,最終渴望懷抱的念頭還是戰(zhàn)勝了可能會殺了我的念頭,一步一步向我走過來。小小的手摟著我的脖子。
我環(huán)住他,親了親他圓圓的小臉上的淚水。景天卻又哭了起來,“爸爸,不要不要我,景天會很乖的。”他突然流利的說出了這麼一句。
心痛地拍了拍景天的背,他也是渴望父母的愛的,不過他小時候可能都沒有被抱的經(jīng)歷吧,從小到大孤單的一個人,是我闖進了他的心,卻又傷了他的,傲天的產(chǎn)生我也有很大的責任啊,揉了揉讓人心疼的景天,道:“我抱你,你不是一個人的,別怕,天天。”
“你叫我天天?紫冥,是你,是你,別走,不要離開我,不要走,好不好?”懷裡的小孩子,突然長成了現(xiàn)在景天的模樣,緊緊地抱著我,不讓我們之間有任何空襲,好像他一鬆手,我就會消失一樣
“我不走,我陪你一輩子,永遠也不離開,但是你要放開傲天,好嗎?”
“傲天?”疑惑地看著我
“對啊,你有沒有藏起一個和你一樣的人?”
“是他嗎?”盯著我背後,我轉過頭,看見傲天和他正手拉著手,傲天靜靜地站在我背後。
“對,來,乖,放手,讓他離開。”我試著鬆開他們相握的手。
“不要,他會消失的,我不要他消失,我不要一個人。”
“不會的,你有我,怎麼會是一個人呢?你放開他,他不會消失的。”
拼命搖頭,“我不相信,你一定又會像上次一樣離開我的,我好怕,我不要一個人,好冷。”
“不會的。”親了親在發(fā)抖的景天,“天天,你要相信我。”
專注地看著我,慎重地點頭,“好,我相信你。”緩緩地鬆開了手。
我轉頭,對傲天道:“朝那個袖光的方向去,快點,要來不及了。”
傲天看著我,俯下身子,吻了吻景天,然後吻我,朝著那個漸漸亮起的袖光方向飄了過去。
傲天剛走,頓時好像一股吸力吸住了我一樣,把我往外拉,低頭,吻他“我們等下再見。”
眼前一黑,耳邊響起了孩子的啼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