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天聽完王子翩的回覆,點點頭說道:“先辦正事吧,去找徐建明問問包地的事情!”
兩人結賬離開茶館。
二十分鐘後,跟徐建明見了面。
徐建明對張小天表現(xiàn)的異常客氣,土地手續(xù)批覆下來了,在一個叫白雲(yún)村的村子上,距離張村鎮(zhèn)不遠。
杜立升的權限有限,但是辦事卻沒犯渾。
張小天順利拿到了批覆手續(xù),徐建明又安排張小天跟張村鎮(zhèn)的鎮(zhèn)長見了面。
如此一來,徐建明就把招商引資的事情攬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張村鎮(zhèn)的鎮(zhèn)長雖然心裡不怎麼熨帖,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沒法怪罪徐建明,只是告訴徐建明以後這樣的事情要事先彙報。
張村鎮(zhèn)引資建廠是沒錯,可是徐建民越級攬事就存在小瑕疵的錯誤。
不過鎮(zhèn)長沒怪罪,反而很客氣的接待了張小天。
鎮(zhèn)長跟徐建明和杜立升當初見張小天時候的表情一樣,根本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年輕這麼趁錢。
拋開包地的鉅額資金,敢開廠子就是一個實力和金錢的象徵。
誰又能想到,一出手就要建多個分廠,除此之外還要承包大片土地發(fā)展農(nóng)業(yè)呢!
鎮(zhèn)長表現(xiàn)的很熱情也很健談。
一頓閒聊,張小天和王子翩傍晚時分才從鎮(zhèn)政府離開。
土地手續(xù)拿到手了,剩下的就是把土地利用起來的事情了。
張小天讓段藍天在市裡找了一個建築隊開始鋪設建廠,當然還有種植大棚的構建。
安排完這些事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時間。
在這三天裡,張小天和王子翩累的不輕。
除了跟一幫人要溝通廠房建設以外還要協(xié)調(diào)諸多事宜。
幸虧羅金明那邊沒有過來打擾,不然張小天真的沒法分心去抓什麼極樂世界的組織成員。
東海市的冬天還沒開始下雪,不過冷的讓人肝疼。
張小天和王子翩都買了厚實的羽絨服套上了,平日裡有事就開車出去,免了一些挨凍之苦。
這邊廠房開始建設,張小天和王子翩才能分出時間去跟羅金明接觸。
王子翩嫌累的時候就抱怨說真不該接這個燙手山芋。
什麼狗屁極了世界組織,讓它玩蛋去吧!
張小天就嘲笑王子翩撂挑子。
其實大家都知道,一個組織能在一個城市存活,對於無辜人士來說本沒有什麼。
可是這種組織卻讓人厭惡,讓人恨不得踩在地上狠狠的唾罵捶打一頓。
用張小天的話講,對於一個城市而言,最大的恐怖不是隱秘的犯罪份子或者是不安的因素,而是一些想要對這個城市下手的組織。
當凌駕於邪惡,凌駕於犯罪的組織出現(xiàn)的時候,總是被人們習慣的稱之爲恐-怖組織或者是邪教組織。
因爲他們不單單是製造恐慌,還蠱惑民衆(zhòng),不單單是殺人放火,他們還選擇各種地頭勢力進行籠絡,玩弄民衆(zhòng),玩弄官員,甚至是玩弄任何他們看不慣的財團。
這種不法組織遠近聞名,賦予自己名字的也很奇葩。
極樂世界這個名字真就很符合這一支毒販團伙。
在吸毒
者眼中,所謂的迷幻幻覺可不就是通往極樂世界大門的過程嘛!
迷亂、宿醉、掏空身體進而將身體放空的去虛幻曾經(jīng)做不了也實現(xiàn)不了的事情。
張小天痛恨這種組織,當然也想打掉這種組織,於是只能把自己置身於風口浪尖,取而代之的將是危險與之前行。
這種組織最可恨的不是說將你的金錢搜刮走,他們活躍於類似於無極限這種直銷組織中,也活躍於激起民憤的傳銷組織中,但是他們比傳銷組織更大的恩惠是給予這些組員金錢,從而讓他們?nèi)プ鲆恍┝桉{於法律之上的事情。
進而蕭索了民衆(zhòng)的意志,將善良的城市居民變得貪婪、變得瘋狂,變得妻離子散。
都說罪惡的天堂裡面住著惡魔,其實真正將善良和本心帶走的並不是惡魔,而是那顆不安躁動的心房。
王子翩跟張小天私下裡說過吳夢溪的事情,他總覺得吳夢溪的出現(xiàn)有點邪乎。
可是吳夢溪是張小天的同班同學,現(xiàn)在又同住一個屋檐下,王子翩也不能去挑對方的毛病。
如果吳夢溪真的存在嫌疑,那麼他爲什麼會主動丟出來康東,進而讓張小天順著康東去揪出來彎刀這個人呢!
所以從這一點上看,吳夢溪其實根本沒什麼嫌疑。
張小天就打消了王子翩的這個疑慮。
這天早晨,張小天和王子翩終於有點時間了。
不過張小天沒有主動聯(lián)繫羅金明,他選擇了等待。
準備帶著王子翩去那個二職高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什麼收穫。
畢竟彎刀的隕落肯定會引起一些馬仔的疑慮,如果只是存在單線聯(lián)繫還好說,萬一彎刀授命了某個馬仔,一旦他出事之後直接找其他堂主聯(lián)繫,那張小天和羅金明這邊就被動了。
所以張小天做了一個最大膽的決定。
拿下二職高,改變二職高,讓這幫害羣之馬全部滾蛋。
這樣一來,彎刀單方面的落網(wǎng)就有足夠的理由了。
完全可以把這事推到教育局,推到政府身上。
造成一種假象,那就是教育局市政領導開始大力整頓這個學校,從而清理了大部分的蛀蟲,而彎刀首當其衝的就被警方盯上。
如此一來,把彎刀落網(wǎng)的事實就給圓了過去。
那麼極樂世界的其他堂主就不會起疑心進而像羅金明說的那樣打草驚蛇了。
於是張小天就帶著王子翩直奔二職高。
當張小天把這個大膽的計劃說給王子翩聽的時候,這傢伙笑的是前仰後合,一個勁的衝張小天豎著大拇指。
“老大,你這個決定簡直太明智了,買學校,我了個擦,這等好事也能讓我老王遇到,這個校長誰來當?我來當嗎?王校長,哈哈哈!”王子翩樂瘋了,在車座上直打滾。
張小天一巴掌抽過去道:“你特妹的老實點,開著車呢!”
王子翩哼唧哼唧的幻想著當一個王校長,就像思聰校長一樣,多麼的瀟灑,想泡哪個網(wǎng)紅就去泡,任性極了。
再次到了二職高,張小天底氣就很足了。
他跟王子翩直接去了校長室。
二職高的校長姓許,叫許益。
五十多歲的年紀了,在二職高當校長當了有幾年了。
這小老頭撈了不少好處,再有兩年他就退了。
趁著快退休的年紀打算在好好撈一筆就回家養(yǎng)老了。
這小老頭不是什麼好鳥,跟七龍珠裡面那個生活在海島上的龜仙人武天有得一拼。
典型的老色鬼。
二職高的學生問題學生不少,短路缺腦子的女學生比比皆是。
大姐大,二姐二的紮了堆。
許益這把老骨頭還能老當益壯的找?guī)讉€學生妹,小日子過的異常瀟灑和舒坦。
只是他不知道今個就要被張小天給趕回家了。
許益今晚上約了一個叫廖詩韻的女學生。
這學生惦記小老頭的錢,許益就充當了當下比較流行的乾爹形象。
這年頭明星都有乾爹,更何況一個大專生呢。
哪裡都不缺這種俗人,更何況一個三線城市東海市。
當張小天找到許益的時候,這傢伙正在辦公室泡茶喝呢。
張小天敲開了門,王子翩負責守住門口,兩人默契度很好。
許益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兩人,他還以爲這是一對父子搭配。
張小天的年紀倒像是一個學生,王子翩四十多歲剛好是一個父親。
“兩位是?”許益瞪眼問道。
“你是校長?”張小天笑呵呵的問道。
“對,我是校長!”
“怎麼稱呼?”張小天還算客氣。
“你誰呀?”許益雲(yún)裡霧裡的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兩人到底要做什麼。
“你這學校賣不賣?”張小天冷不丁的丟出來這句話。
許益當場就愣住了,他堂堂二職高的校長,猛地被一個不認識的問學校賣不賣。
真是日-了狗的節(jié)奏了。
隨即他就笑了,笑的眼淚都要飛出來了。
張小天也陪著這傢伙笑,王子翩也在那笑。
笑聲迴盪在屋子裡了,許益笑罷猛地一指門口用近乎瘋狂的聲音喊道:“哪裡來的滾哪裡去,我沒時間陪瘋子聊天,真他嗎的無語了,哪來的兩個瘋子!”
張小天和王子翩在許益的眼裡就是一對瘋子,這一大早閒的蛋疼的還是怎麼著了,一上來就問學校賣不賣。
喝醉了還是沒睡醒?
許益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那就是不賣嘍,那不行,我來就是要買你這個學校的!你還是乖乖賣了吧!你這學校就是個問題學校,砸手裡不掙錢的!還是交給我來經(jīng)營!”張小天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志在必得的架勢。
許益真是被氣到了,猛地一拍桌子喊道:“再不滾出去我叫保安了,我要報警了昂!”
“老大他還要報警,敬酒不吃吃罰酒,揍一頓吧!我的拳頭已經(jīng)很飢渴了!”王子翩晃著拳頭笑呵呵的說道。
許益一聽這話,直接跑到桌前摸起了座機就要打給保衛(wèi)科的人。
奈何一隻大手伸了過來,猛地按住了許益的手臂,轉(zhuǎn)而一拳砸在了座機電話上。
咣噹一聲,座機電話碎了一桌子,許益愣住了,眼裡涌入了一絲恐懼。
“你……你們到底是誰?我要報警,你這是入室行兇!你們這是犯罪,要坐牢的!”許益瞪大眼睛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