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塵一狼所說並沒有讓楚天澤感到意外,自己的水果的確有一個能力,以前吃那種番薯的時候吃一根就可以讓普通人身體得到不少的改善。
但是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種疾病居然也能夠通過特殊的水果來緩解。
也許還能夠治好也是說不定。
“如果真的可以治好的話,那麼我這裡還有一些水果,但你可以先讓我考慮一下嗎?,雖然我知道你的妹妹對你很重要。”
楚天澤似乎有些不近人情的坐在了一旁,沉默了起來,風(fēng)塵一狼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似乎是在尊重面前的男人保護自己的利益。
其實楚天澤並非是捨不得那些水果,那些水果,說實話,頂多也就換一些植點,或者是自己買一些錢,如果是農(nóng)村裡面關(guān)係比較好的小孩,得了一些病的話,他也會拿出來給小孩吃了治病。
關(guān)鍵是他不清楚面前的這個男人,還有他背後的勢力到底是好是壞,值不值得自己去幫,如果讓對方達成了目的,或者是這一個目的正好是上官小姐他們的關(guān)係所在的話,那麼怎麼辦?
一想到這裡,他想要搪塞一下,但忽然之間,他看到了一幕。
那個牀上的女孩坐起了身來,靜靜的看著她的哥哥,還有他。
“我想……”楚天澤站起了身來,似乎有些驚訝。
風(fēng)塵一狼注意到了這一點,有些不解地轉(zhuǎn)過身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妹妹居然坐起了身來,看樣子似乎是想看他們談話一樣。
“妹妹。”風(fēng)塵一狼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但忽然之間又覺得應(yīng)當尊重一下客人,於是就轉(zhuǎn)過身來低著頭。
楚天澤看著面前的這一對兄妹,一個決定“我盡我所能把你妹治好?!?
風(fēng)塵一狼靜靜的站在那裡,過了一會兒之後,長舒了一口氣“謝謝!”,走了過來,看著面前的男人。
“我的妹妹一直想見一見你,可以跟她聊聊天麼?”
風(fēng)塵一狼看著面前的客人眼神,有一些乞求的感覺,兩隻手不由自主地打在了對方的肩膀上面,背後是自己那個有些無邪的妹妹。
楚天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吧,那我跟她聊一聊?!?
風(fēng)塵一狼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站起來,通過消毒間之後關(guān)上了房門。
房間裡就這樣剩下了兩個人,看上去,這個房間實在不像是男孩和女孩談話的地方,這裡不僅僅有一堆的醫(yī)療設(shè)備,而且那些設(shè)備似乎還在工作著,雖然這有女孩子的房間用品,但是看上去真的讓人覺得不像一個合適的休閒地方。
“呃……”楚天澤站在那裡看著這女孩,他見過不少的女孩,無論是早熟型的,還是單純型的都見過不少,那些女孩對他來講只不過是隨便就可以忘掉的存在。
可是這個女孩不一樣,就像是沙灘裡的一顆珍珠,並不是因爲女孩外表有多麼多麼的好看,也不是因爲女孩有多麼高貴的氣質(zhì),女孩的那雙眼睛就讓面前的楚天澤感覺到了不對。
那就像嬰兒或者是稍微大一點的小孩一樣纔會有的單純眼神,這沒有理由會存在的,因爲對方已經(jīng)估計有十幾二十歲了。
“你在叫我嗎?”女孩輕輕地說道。
“呃,哦,是的。哦……”楚天澤居然感覺到自己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麼樣子,在那裡走來走去。
女孩就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走來走去,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在來回走了三下之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看著女孩還在盯著自己,就拿出手機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事情做,讓自己可以合理性的分析。
結(jié)果看了一會兒之後,發(fā)現(xiàn)居然沒有人跟自己分享信息,你們這幫臭小子這麼過分的嗎?讓我來做事居然也不問你問我的情況怎麼樣,還有門口外面的兩個傢伙,你們居然也不關(guān)心一下。
拿著手機想著走來走去,就來到了牀的旁邊坐了下來,打開手機,他又想起自己這幾天去的日本景區(qū),就想通過手機再瞭解一下。
“淺草寺。感覺名氣挺大的,不過進去之後卻沒有特殊的想法。”楚天澤看著手機裡面的圖片,靜靜的用中文自言自語。
女孩在後面像只小兔子一樣,裹著自己的棉被靜靜的爬了過來,看著手機。“那是什麼?”
女孩突然的發(fā)問讓男孩有些驚訝,她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女孩,卻發(fā)現(xiàn)女孩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反而是一臉天真的在那裡疑問。
“淺草寺,就在日本東京。”
女孩又接著問道:“那裡好玩嗎?”
“還行,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來祈福,還有參拜的人?!?
女孩瞪著眼睛在那裡晃了晃腦袋,由於女孩的頭髮比較長,所以那些頭髮沒有紮起來的情況下是直接披在身上的。
“那你可以讓我去看一看那嗎?”女孩對這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孩問道。
“可以,到時候你讓你哥哥帶人送你去就可以了,那裡不遠的呃,大概開車幾分鐘就到了,真的。”楚天澤覺得這個女孩沒有什麼危險的樣子,就開始跟其聊起了天來。
聽到這裡,女孩蜷縮身體回去,裹著被子慢慢的蹲在牀上,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情。
“我的哥哥從來都沒有帶過我出去玩?!?
楚天澤有點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個女孩,女孩雙眼依舊是瞪得圓圓的,在那裡呆呆的蹲著。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情。
住在日本東京都,還有這麼龐大的家業(yè)以及優(yōu)秀的哥哥。住在上千萬日元的房間裡面,享受著傭人的照顧,居然沒有去過日本的景點遊玩?
楚天澤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收起了手機,然後坐在牀邊看著女孩。
待在一個無菌的空間裡面的,女孩似乎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在裡面,只是靜靜地在那裡待著,然後想著自己的事情。
“那哥哥爲什麼不帶你出去玩呢?”楚天澤似乎也考慮到了原因,但是還是想問一問。
楚天走的問題讓女孩擡起了頭,女孩把自己的頭放在了雙膝上面,被子就這樣子蓋在身上,想了一會兒之後女孩說道:“我也不知道,每一次想要讓哥哥帶我出去玩,哥哥都會先不說話,然後小聲的跟我說,以後我好了就帶我出去?!?
楚天澤感覺這女孩挺可憐的,根據(jù)他所瞭解的相似的日本人物,有一個跟華夏很有關(guān)係的傢伙也有類似的原因,不過那個傢伙地位比女孩還要高一點,就是裕仁天皇。
那個傢伙由於家族遺傳的原因,導(dǎo)致自己身體有很大的免疫缺陷,所以出去的時候都要隔離好人羣,走路的話也要提前將那些道路進行消毒。
但是面前的這一個女孩居然都沒有出去玩過,那個傢伙做錯了這麼多都可以出去玩,這一個女孩到底做錯了什麼纔會在這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