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又看了一會醫(yī)學(xué)雜志,走到藥柜后面的空間,告訴人,他出去逛一會兒,等治療差不多結(jié)束的時候回來。
夜晚的龍海,很美也很迷離,就如同是全世界的華燈都聚集到這里,即便是有不夜天地的香港,晚上的時候也不過如此。
人們都空閑下來了,走在街上的人比白天的時候還多,很多店面都放著音樂,美妙的聲音也不失為招攬客人的法寶。
趙奇正逛的開心,手機(jī)又響了起來,讓趙奇吃驚的是,給他打電話的居然是喬冰的男朋友姜南。
趙奇心說,這一對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飛機(jī),白天的時候喬冰剛找過自己,晚上的時候姜南就來了電話。
幾乎就是接通電話的那一瞬間,趙奇意識到什么,可能就是那個樣子的。
“姜南,是你啊!”趙奇說。
“是我,我現(xiàn)在想見你,你在哪里?”
姜南很不客氣的口氣里也流露出膽怯的成分,姜南很清楚,他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交警,而趙奇是國家特殊機(jī)構(gòu)最頂級的黃金特使,如果是論身份,他幾乎是沒什么資格和趙奇正面對話。
“我在一家診所附近呢!我的一個朋友在診所里接受治療,我在等她,你有什么事嗎?”趙奇很輕快的口氣。
“有很重要的事,我必須見你!”姜南說。
“那你過來吧!我在……”趙奇把自己的方位告訴了姜南。
二十分鐘后,趙奇和姜南見了面,借著不遠(yuǎn)處的華燈散發(fā)出的光芒,趙奇發(fā)現(xiàn)姜南地臉色很難看。
“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姜南嘆息一聲說。
奇很平淡的口氣。
此時姜南的內(nèi)心世界可謂是翻江倒海。他整個人地精神都快要崩潰了,他一直在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咆哮出來。
趙奇和姜南走進(jìn)附近一家飯店的包廂。趙奇要了幾個菜和幾瓶啤酒。還真是的,姜南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吃晚飯呢,吃不進(jìn)去。
“我和喬冰分手了!是因為你!”姜南一臉凝重看著趙奇:“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不相信你身邊沒有女孩子愛你!你這樣做對我很殘忍你知道嗎?”
“抱歉,我什么都沒做。”趙奇掏出煙來發(fā)給姜南一根:“請你相信我,拆散姻緣的事我趙奇向來是不會去做的,我只會爭取我應(yīng)該得到的,不該我得到的我就不會去沾,況且,我根本就不喜歡喬冰!”
“我和喬冰是今天傍晚的時候分手的,她和我分手的理由就是。說……說我很沒本事。”姜南語無倫次說:“她還刻意拿我和你對比!自從那次我們在路上碰到之后,喬冰就在我面前三番兩次提到你!還不止一次奚落我!現(xiàn)在好了,終于分手了!”
“那是喬冰一相情愿地事,我從來沒有向她承諾過什么,也沒答應(yīng)過她什么。”趙奇猛抽一口煙。
“我知道。她今天見過你!”姜南的口氣還是有些敵意。
“是,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們見過面,我想喬冰就是在和我見面之后跟你分手的。”趙奇說:“但你要相信我。我并沒有和喬冰說什么不利于你們感情發(fā)展的事,而且我和她說地很清楚,我不喜歡她那種類型的女孩子!”
“能不能把你們談話的詳細(xì)內(nèi)容告訴我?”姜南急聲說。
“對不起,不可以!該讓你知道地我已經(jīng)告訴了你!如果你想知道我們到底說了些什么,你可以去問喬冰,我該說的差不多都說完了。”趙奇說。
“我真的很愛喬冰,我不能沒有她!”姜南雙手抱住頭匍匐到桌子上,很是痛苦。
“說句不該說的!”趙奇嘆息一聲。
姜南茫然抬起了頭,很是低落說:“什么?”
“這個女孩子不值得你去愛。”趙奇看著姜南無比痛苦的臉。
“為什么?”姜南很是疑惑。
“因為她不愛你。”趙奇并沒有在姜南面前剖析喬冰的本性,沒那個必要。背后說人壞話終歸是不好,更何況是在姜南面前。
“可我很愛她,我舍不得失去她。既然你不愛喬冰,你能幫我嗎?讓她重新回到我身邊。”姜南一臉襲擊看著趙奇。
“對不起。這個忙我?guī)筒涣恕!?
趙奇心說,即使我讓她再回到你身邊,她最終還會離開你的,她的心已經(jīng)不在你身上了。
“就當(dāng)我求你。”姜南說。
“如果我認(rèn)為我能幫你,你不求我,我也會去幫你,眼下看來是不可能。”趙奇說:“不過你放心,即使喬冰有了新的男朋友,那個男人也不會是我!”
姜南在腦海里仔細(xì)推敲著自己和趙奇的對話,感覺自己和喬冰分手,歸根結(jié)蒂是因為喬冰不愛自己了,和趙奇關(guān)系并不大,趙奇在整件事里只不過是讓喬冰更堅定了她自己分手地決心。
“好的,我知道了,趙奇,對不起,我有些冒失。”姜南心說,本來打算今天和你決斗的,看來完全沒那個必要。
“好自為之。”趙奇說。
“我希望如果……如果喬冰找到你,你不要告訴她我找過你。”姜南說:“你今天地話我都相信。”
“沒有什么大事,即使她找我,我也不會見她的,你放心。”趙奇說。
出了飯店之后,姜南很快離開了,趙奇朝康民診所走去。
趙奇剛走進(jìn)診所,伍東強(qiáng)就從藥柜后面走了過來,臉色很是難看:“趙奇,你回來了,我正要給你電話。”
“怎么了?”趙奇說。
“剛才在針灸治療地關(guān)鍵時刻,潘麗莎忽然有了痙攣癥狀。”伍東強(qiáng)嘆息一聲說:“可能是我采用的針法太絕了,我怕麗莎小姐堅持不下去。”
“意思是……針灸的方法行不通?”趙奇心里也開始犯難,眼看到手地一點希望即將破滅。臉色不免有些難看。
“也不是行不通……”伍東強(qiáng)開始吞吐。
“針灸的時候,不免使麗莎小姐氣血
痙攣是很正常的癥狀。只是我沒有想到能有這么嚴(yán)個星期后可能出現(xiàn)地癥狀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了,而且反應(yīng)比我想象中要厲害。”伍東強(qiáng)嘆息說:“如此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若想要堅持下去,只有唯一一個方法!”
“什么方法?”趙奇說。
“用100百年靈芝作為藥引配合十幾種名貴藥材熬制成藥,每次針灸之前讓麗莎小姐服用。”伍東強(qiáng)說:“麗莎小姐反應(yīng)越強(qiáng)烈,說明針效越強(qiáng),是好事也是壞事!好的是說針灸對麗莎小姐的病情有效,壞的是說,百年靈芝很是罕見。據(jù)我所知……”
“什么,伍老哥盡管說下去。”趙奇說。
“我以前有一個朋友,是名貴藥材收藏家,手里有多種名貴藥材,他手里就有百年靈芝。”伍東強(qiáng)說。
“你那個朋友在哪里?能不能說得詳細(xì)一點!”趙奇說。
“我那個朋友叫曹陸云。住在龍海西郊御園小區(qū)7號摟3單元們已經(jīng)有五年多沒聯(lián)系過了,但是我想。他那百年靈芝應(yīng)該還在手里呢!是一個完整的巴掌樣。”
“你手里現(xiàn)在有曹陸云家的聯(lián)系方式嗎?”趙奇說。
“電話早就換過了,沒有任何聯(lián)系方式了,我想如果他們沒搬家的話,地址還是正確的。”伍東強(qiáng)說:“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曹陸云,從他手里得到100百年靈芝!但是,這件事地卻是難于上青天!”
“有心者事竟成,只要我們用心去做,我想一定能夠做到的!”趙奇說。
“不是我們,是你!你最好不要告訴曹陸云是我告訴你的,否則就沒有任何希望得到百年靈芝了!”伍東強(qiáng)說。
“為什么?”趙奇有些不理解。
“因為我在五年前曾經(jīng)……曾經(jīng)試圖把曹陸云的百年靈芝偷走。結(jié)果沒能得逞,如果不是面對恩人,這事我到死都不會說的!”伍東強(qiáng)說。
“我明白了。我明天上午就去拜訪曹陸云!”趙奇說。
“你記住我地話就好!你是個很能干的人!我相信你的能力,也許……也許你真能夠從曹陸云手里得到百年靈芝!”伍東強(qiáng)長處一口氣。又把關(guān)于曹陸云家庭更為詳細(xì)地情況和趙奇說了一遍。
趙奇和伍東強(qiáng)的對話,潘麗莎和伍夢雅都聽到了。潘麗莎直感覺自己是時運不濟(jì)命運多舛,正是大好年華,卻遇到這樣倒霉的事。
既然曹陸云是收藏名貴草藥的愛好者,那么他一定視那個完整的巴掌形的百年靈芝為生命!
從百年靈芝上取下100,就不是完整的巴掌形了,曹陸云想必是不會輕易同意,那和割他的心頭肉差不多!
想到最深切的地方,潘麗莎的眼里滲出了淚水。
伍夢雅也在發(fā)愁,看到潘麗莎哭了,趕忙掏出香帕幫潘麗莎擦去眼淚:“別哭了,有趙奇在,一切都會好起來地!”
潘麗莎點點頭,淚水又一次涌了出來。
經(jīng)歷了剛才針灸時候的痙攣,當(dāng)潘麗莎從病床上下來的時候很是虛弱,在趙奇和伍夢雅地攙扶下走了出來。
出了康民診所,趙奇摟著潘麗莎纖細(xì)的小腰朝奔馳車走去,一直到奔馳車消失,伍東強(qiáng)和伍夢雅才走回診所。
奔馳車?yán)铮瑑?yōu)美地鋼琴曲并沒有讓潘麗莎的心情放松下來,潘麗莎最終還是哭了起來,很是傷心的哭聲,淚水猶如是斷了線的珠子般滴落。
片刻之后,趙奇朝潘麗莎看去,微笑說:“別哭了!我會盡力去幫你爭取百年靈芝的,哎呀……,你這個小丫頭果然是不一般,可能是上天羨慕你的美麗,才給你制造出這樣的磨難!”
潘麗莎哽咽說:“趙奇,你一定要幫我!”
“一定的!我已經(jīng)開始幫你了,怎么可能半途而廢,即便是刀山火海也要去闖一闖。”趙奇說:“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我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潘麗莎說。
“我也沒有刻意讓你記住我什么,事情都是一天一天發(fā)生的,我們都不得不去面對。”趙奇說。
姚玉雪的客廳里,姚玉雪和潘麗莎坐在趙奇的兩邊,一個嬌小可人,另一個身材魅惑而臉蒙粉色絲巾。
姚玉雪當(dāng)然是有權(quán)利知道潘麗莎的治療情況,當(dāng)趙奇把治療中遇到的困難都告訴了姚玉雪,姚玉雪粉嫩的漂亮臉蛋頓時就變了色,由不得為潘麗莎擔(dān)心起來。
姚玉雪是個很好心的女孩子,根本就沒有把潘麗莎和她爭吵的事放在心上,她此時真是很擔(dān)心潘麗莎的命運,不管潘麗莎臉好了之后以什么樣的身份在趙奇的生活出現(xiàn),她都希望潘麗莎能順利的好起來,一個本來很漂亮的女孩子臉成了這個樣子是很殘忍的!
“不知道那個名貴藥材收藏家會不會松手。”姚玉雪擔(dān)心說。
“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松手,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趙奇叼起一根煙:“在這件事上,關(guān)鍵時刻不放棄采取強(qiáng)硬手段。”
“怎么?你要從曹陸云手里搶百年靈芝?”姚玉雪更擔(dān)心了:“你知道不知道那么做可是犯法的,若是曹陸云把你告了怎么辦?”
聽了姚玉雪嬌氣十足的話,趙奇哈哈大笑了起來:“寶貝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說我不放棄強(qiáng)硬手段,并沒有說一定就會用到強(qiáng)硬手段,我做事還是很講分寸的,寶貝大可以放心。”
“但是真到了那一步怎么辦?”姚玉雪還是很擔(dān)心,美麗的雙眼里滿是哀怨。
“我想不會到那一步吧?”趙奇樂呵呵說。
“我是說如果。”姚玉雪不依不饒,真的很怕趙奇出事,她和趙奇的好日子才剛開始,她可不想讓趙奇毀在潘麗莎身上。
“沒有如果。”趙奇說。
“你別太自信了!趙奇!”姚玉雪生氣之時,起身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