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xué)度 )
洪極出身皇家,自幼就見慣了男人三妻四妾,雖然說洪極的心中,早已經(jīng)有了慕容秋水的存在,但是慕容秋水站的太高太遠,她就如同是洪極的心目中的女神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洪極對于慕容秋水之情,那是傾慕,并非愛。
為了慕容秋水,就算是要洪極拋棄自己的生命,洪極都絕對不會皺一皺眉頭,但是愛,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一廂情愿的傾慕,根本就很難有任何結(jié)果,洪極很清楚這個事實。
在洪極的心中,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慕容秋水的地位,但是在慕容秋水的心中,洪極又能算什么?洪極不知道答案。
或許在慕容秋水的心中,早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吧?
與慕容秋水相見之時,是洪極人生最灰暗的時候,當時的洪極只想一死求解脫,沒有慕容秋水,沒有她所贈予洪極的那塊金片,洪極不可能走到今天,說不定今時今日,洪極早已經(jīng)是叢林之中的一副枯骨。
慕容秋水的身影雖然已經(jīng)占據(jù)了洪極的心靈最深處,但是在明知道很難有結(jié)果的情況之下,洪極的心中在銘刻上寧翩翩的影子,也無可厚非。
寧翩翩的離去,雖然令洪極有些意猶未盡,但是洪極的心,卻依舊很快就靜了下來。
在這血殺圣宗之中,洪極的好友不多,但是卻總歸有那么幾個,巨猿與巨鶴已經(jīng)歸順自己,吩咐他們看守自己的洞府之后,洪極轉(zhuǎn)身行了出去。
在這血殺圣宗之中,與洪極關(guān)系最密切之人,當然是孫瑜無疑,洪極此刻前往之地,就是孫瑜的洞府所在。
孫瑜洞府所在的那座山峰,距離洪極的洞府并不遠,召喚出符鶴,洪極電射而出。[]
秀麗的山峰屹立,鳥語花香,靈氣逼人。
與洪極那仿若饅頭般的山峰比起來,眼前這座山峰無論在哪一方面,都要高上好幾個檔次。
這山峰腳下,十來個血殺圣宗的外門弟子聚集在此,似乎在爭執(zhí)著什么。
“孫瑜,今日是苗師兄給你們的最后期限,馬上搬離這座山峰,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話的是個尖嘴猴腮的家伙,這個家伙實力有限的很,僅僅只是剛剛進入聚氣期而已,連聚氣大成都還早。
不過這個家伙所在的那一方卻是人多勢眾,足足有七八人,其中距離凝聚神種僅僅一步之差的外門弟子都有好幾個。
而孫瑜那一方,除了孫瑜與石秀之外,就只有另外兩人而已,明顯趨于弱勢。
“侯筍,你算什么東西?在我面前,有你說話的資格嗎?”指著那尖嘴猴腮一副欠揍樣子的家伙,孫瑜怒斥道。
“孫瑜,侯筍是我苗貴的人,他的話,就是我苗貴的意思,難道你想要與作對?”一聲冷哼適時的響起,此刻開口的卻是被侯筍等人簇擁在最中間的那刀疤青年。
在外門弟子中,沒有見過這刀疤青年的人或許不少,但是不知道苗貴這個名字的人卻實在不多,山河榜第二苗貴,這可是外門弟子之中,僅次于譚南天的存在。
“苗貴,你這是什么意思?這座山峰是我們幾人的洞府所在,你憑什么要我們搬離這里!”面對苗貴,孫瑜的氣勢明顯要弱上許多。
在外門弟子之中,孫瑜也算是在中上等那個位置之上,不過距離山河榜之上的那些外門弟子,卻還始終有些差距,實力不如人,當然就會喪失一些底氣,就算是孫瑜有血源殿孫殿主那至親在這血殺圣宗中,也無法改變這種情況,若是孫瑜因為外門弟子之間的爭執(zhí)而去勞煩孫殿主,不要說孫殿主會怎么看孫瑜,恐怕就算是孫瑜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因為這就如同小孩子打架,打不贏了之后叫大人來幫手一般。
“孫瑜,你這山峰不錯,我侯筍看上了,苗師兄也已經(jīng)答應(yīng)將你們趕走之后,這山峰之上的洞府我侯筍可以占據(jù)一座,就這個原因,怎么你不服氣嗎?”苗貴還未說話,侯筍那狗仗人勢的家伙已經(jīng)搶先開口。
“孫瑜,侯筍說的不錯,就這個原因,當然,你們不搬走也行,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繼續(xù)留下來的機會,歸順于我,像侯筍一樣,做我苗貴的狗,怎么樣?”那苗貴囂張無比,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似乎他要孫瑜石秀等人做他的狗,是對孫瑜等人的一種賞賜一般。
“孫瑜,苗貴師兄是山河榜第二,只等半個月之后的山河榜排名爭奪戰(zhàn)之后,苗貴師兄就會擊敗譚南天,直接踏上山河榜第一那個位置,跟著苗師兄吃香的喝辣的,外門弟子中可以任由你們橫著走,孫瑜,算你們運氣好,苗貴師兄愿意接納你們,趕快跪下發(fā)誓效忠苗師兄吧!”侯筍這苗貴的忠實走狗,倒真是名副其實,此刻順著苗貴的話,侯筍又在后面附和道。
“狗仗人勢的家伙!”孫瑜還未說話,他身邊的石秀已經(jīng)實在忍不下去,拾起地面之上一塊拳頭大的石頭,一石頭就向那侯筍砸去。
向苗貴出手,石秀或許還欠缺這個勇氣,但是向侯筍這走狗動手,石秀卻沒有多少顧忌。
孫瑜一行人,以孫瑜的實力為最強,苗貴等人的目光此刻都凝聚在孫瑜的身上,等著孫瑜的答復(fù),卻沒有人會預(yù)料到石秀會在此刻突然間作出如此舉動。
“砰……”的一聲,石秀的那塊石頭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在侯筍那家伙的面上。
侯筍畢竟是練氣士,身上有著幾分實力,石秀的一塊石頭,倒還尚不至于要了侯筍的命,雖然如此,但是石秀這一石頭砸中的地方卻正好是侯筍那張臭嘴,以石秀那塊石頭的力量,將侯筍的門牙砸掉卻已經(jīng)完全足夠。
“鳥……鳥……師兄……”侯筍的面上,殘留著一大塊紅印,因為門牙被砸掉說話都有些吐詞不清,可憐巴巴的望著苗貴,似乎想叫苗貴幫他出氣一般。
“石秀,干的好!”孫瑜一聲大笑,贊許的望了石秀一眼,他的腳步也順勢了側(cè)移了一步,正好將石秀護在自己的身后。
“沒用的東西!”一個清脆的耳光扇在侯筍的身上,苗貴的目光一轉(zhuǎn),怒視著孫瑜,道:“孫瑜,不要以為你叔父是孫殿主,我就不敢動你,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要么你們幾人跪下來發(fā)誓效忠于我,做我的狗,要么留下這個家伙,你們馬上搬離這里!”
苗貴的手指著被孫瑜護在身后的石秀,打狗也得看主人,石秀在苗貴眼前,擊落了侯筍的門牙,這顯然是件極其令苗貴丟面子的事情,苗貴并不想如此輕易放過石秀。
“跪下發(fā)誓效忠于你?苗貴,你在說夢話吧,你想要將我們這座山峰據(jù)為已有也行,從我們幾人尸體上面踏過去吧!”孫瑜一聲大笑,笑聲豪邁無比。
“苗貴,你實在欺人太甚,我們倒想看看你這山河榜第二到底有什么本事?”石秀與孫瑜身邊另外兩人此刻也附和著孫瑜,開口說道。
“我欺負你們那有如何?因為我苗貴有那個實力,你們不服氣都不行,既然你們不識時務(wù),偏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接招吧!”一聲大笑,苗貴整個人暴起,手臂一圈一引,狂風(fēng)亂卷,飛沙走石。
“蹬蹬蹬……”在這狂風(fēng)之下,孫瑜都有些站立不穩(wěn),一連退了好幾步。
石秀倒是機靈,就地一滾,一連滾出將近十丈,雖然有些不堪入目,但是總算是避開了苗貴的那一招。
至于與孫瑜一道的另外兩人,卻沒有這么幸運,‘啪啪’兩聲脆響,狂風(fēng)之中,苗貴幻出好幾道殘影,已經(jīng)在這兩人身上各自印了一掌。
苗貴的力量,當然不是這兩人可以抵擋的了,這兩人被徑直震飛了出來,鮮血狂吐,似乎連站立都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
“御劍術(shù)!苗貴,你也接我一招!“孫瑜也怒了,手一招,萬千劍影綻放,化為一條劍龍,直卷向苗貴。
御劍術(shù),可是孫瑜壓箱底的本事,這些日子以來,孫瑜終于將其修煉純熟,不過用來對敵,孫瑜卻還是第一次。
“區(qū)區(qū)一件中品法器,也敢拿來對付我,給我落下!”苗貴的手一翻,他的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把色彩斑斕的羽扇。
作為山河榜第二,苗貴的手中或許沒有靈器,但是上品法器他卻是不缺,眼前這五彩陰風(fēng)扇就是苗貴所擁有的一件上品法器。
五彩陰風(fēng)扇一揮,頓時陰風(fēng)四起,孫瑜御劍術(shù)所化出的那條劍龍,陷在那陰風(fēng)之中就仿若身如泥沼一般,速度由疾而緩,直到‘咣當’一聲掉落在地面重新化為一把飛劍。
手一招,孫瑜那把飛劍已經(jīng)落在苗貴手中。
“孫瑜,跪下效忠于我,你不跪,我就要你死!”攜帶著無窮的威勢,苗貴向?qū)O瑜直逼而去。
“苗貴,你敢動孫瑜一根汗毛,今天你們就準備把命全部留在這里吧!”一聲鶴鳴自天際傳來,其中更是伴隨著一陣陰冷到了極點的怒喝之聲。
這陣聲音,似乎直刺向苗貴的心靈最深處,就算是以苗貴的能力,在此刻也不由一連打了好幾個寒顫。文學(xu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