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無事來糾纏你,說給我聽聽!”洪極的眉頭一皺,那雙眼睛之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殺意。
“一些無聊的人而已,洪極,這些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在我的心中,只有洪極你,除了你之外,我花月容的心中,不可能再容的下別人!”花月容的面上,一絲紅暈一閃即瞬,似乎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帶著幾分嬌羞。
“傻丫頭,這是什么話?既然你我兩情相悅,你的事情當然就是我的事情,說給我聽聽那又何妨?”洪極輕吻著花月容的那絲秀發,柔聲說道。
花月容似乎也有些情動,整個嬌軀都在輕微的顫抖著,但是對于洪極的話,花月容卻保持了沉默,似乎并不想向洪極訴說這些事情,或許,花月容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連累洪極吧。
花月容既然不想說,洪極也不好強逼,雖然有幾分無奈,洪極卻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蹬蹬蹬……”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自遠方而來,瞬間已經接近洪極與花月容的所在,驚醒陷入愛河之中的洪極與花月容兩人。
數丈之外,一道身影已經站定,卻是一個身上帶著幾分脂粉氣看起來二十來歲的青年。
“好一對奸夫yin婦,花月容,難怪你不肯答應我的條件,原來你早已經有了姘頭,竟然在這荒山野地行那茍且之事!”這個青年怒氣沖天,指著已經站了起來的洪極與花月容兩人,怒聲喝道。
“柳管事,你休的胡說,我與洪極只不過在此研討樂理而已!”花月容已經氣的面色慘白,回應道。
“研討樂理?花月容,你當我柳清風是瞎子還是傻子?我尋來這里的時候,你正縮在那小子的懷中,難道研討樂理要如此研討?你不要再辯解了,越是辯解,只會越顯得你心虛,虧我以為你花月容冰清玉潔,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之人?”一聲冷笑,那個青年一副不屑的樣子,指著花月容又道:“雖然你已非完璧,不過我柳清風大人大量,我答應你的條件不變,只要你陪我一個月,我快活了,上上下下我幫你打點,我保證你一定可以活著走出那試煉之地,成為外門弟子,怎么樣?花月容,我對你夠大度了,你還不趕快答應!”
“柳清風,你不是人,你禽獸不如……”花月容早已經氣的嬌軀顫抖,手指著柳清風,但是卻說不出話來。
“你是什么東西?我洪極的女人,你有資格說三道四嗎?”洪極上前一步,走到花月容身前,將花月容護在自己的身后。
“哈哈哈,小子,你好大的膽子,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既然自己搶著走出來了,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我是你們雜務弟子三大管事之一的柳清風,不要說你一個雜務弟子,就算是外門弟子見到我都得畢恭畢敬,你竟然敢罵我是什么東西,你這是自己找死,沒有人可以救的你了!”那柳清風怒極而笑,全身殺意沸騰,望向洪極,道。
“洪極,你快走吧,你斗不過柳清風的,他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見到洪極挺身而出,花月容也似乎急了,手拉著洪極的衣角,輕聲道。
能夠成為雜務管事之人,其本身肯定是外門弟子,只不過因為資質所限,無法晉升為內門弟子,才不得不出任管事一職,或許,相對于真正的強者來說,這些管事只是螻蟻,但是在雜務弟子這一層次來說,雜務管事卻依舊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遠不是一個普通的雜務弟子可以相比,花月容不想連累洪極,因為在花月容想來,洪極與柳清風柳管事斗起來,敗的肯定是洪極無疑,說不定就是喪命當場,也極有可能。
“花月容,你倒有自知之明,不過我既然來了,你以為這小子就這么逃的掉,連我柳清風看上的女人都敢動,他好大的膽子,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這小子馬上跪下,像條狗一樣舔我的腳趾頭,而你花月容答應今晚好好的侍候我,或許我舒服了,心里一高興,會考慮放過這小子一馬!”柳清風的面上滿是不屑,就似乎他是主宰這世界一切的神靈一般,主宰著眼前洪極與花月容的命運。
在這血殺圣宗之中,衡量一個外門弟子與內門弟子最基本的標準就是看是否已經凝聚神種,進入那煉神還虛之境。
而眼前這柳清風柳管事,卻是那種晉升內門弟子無望才不得不出任管事之人,畢竟,真正的強者,大半時間都肯定是在閉關修煉,不可能有那么時間來處理門派中這些瑣事。
或許,相對于普通的外門弟子而言,這柳清風要強上幾籌,但是卻不可能進入神種期,在那迷茫森林之中,洪極連那神種之境的妖狐都已經斬殺過,他又哪里會將眼前這柳清風放在眼中。
“月容,你先退到一邊,與這柳管事之間的恩怨,你不要插手,有我就已經足夠了!”洪極的整個人鎮定無比,不過雙目之中卻早已經殺意彌漫,不過他卻擔心自己與這柳清風的戰斗,會波及到花月容,雖然洪極并未見過花月容的真實實力如何,但是在洪極想來,花月容的實力有限的很,否則的話,花月容也不會為那試煉的事情擔心。
“哈哈哈,小子,狂妄自大的人我見了不少,但是你一個雜務弟子,竟然狂妄到敢與我柳清風一戰,這樣的人卻的確少見,你知道嗎?你這是在自找死路,不過你盡管放心,我肯定不會傷害到花月容,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就算已經是雙**,但是我不留著好好去享受一番的話,那也始終是種浪費!”柳清風一聲大笑,似乎在嘲笑洪極的自不量力一般。
“不,洪極,我不離開,就算是要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花月容并沒有退開,反而語氣堅決,望著洪極,道。
“花月容,真想不明白,一個小小的雜務弟子而已,他憑什么可以讓你對他死心塌地,他有什么地方可以和我柳清風相比,你現在還可以改變主意,只要你真心實意的答應委身于我,其他什么都好商量!”見花月容如此,那柳清風面上的怒意更甚,一雙怒目死死的盯著花月容,道。
“柳清風,或許你說的沒錯,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現在的洪極確實不能與你相比,但是你所貪圖的,無非是我的身子,但是洪極不同,在他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他對我的一顆真心,這一點,你有嗎?你不用再多說廢話了,除非我死,否則的話,我不可能答應你的條件!”花月容的面色早已經慘白的不見一絲血色,沖著柳清風怒聲叱道。
“哈哈哈,真心?花月容,你未免太天真了一點,你進入血殺圣宗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你難道不明白,我們練氣士的世界,有的從來就只是爾虞我詐,一切都必須建立實力與利益的基礎上嗎?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你所謂的真心,根本就只是一個笑話,連自己的生命都沒有實力去保障,還妄談真心,那根本就不現實。”柳清風又是一聲大笑,道。
“是嗎?柳清風,或許你說的的確不錯,在練氣士的世界之中,沒有實力一切只是空話,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足夠的實力保障我與花月容的生命安全呢?”不屑的一笑,洪極的目光一轉,望向花月容,柔聲說道:“月容,聽我的話,退到一邊吧,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只要有我在,什么試煉根本就只是一笑話,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只不過你愿意去相信我的話而已,既然如此,那我就殺了這柳清風向你證明我洪極到底有沒有足夠的實力來保證自己的承諾不是空談吧!”
洪極的眼神自信無比,根本難以令花月容對他的話產生懷疑,沉吟了一陣,花月容終于點了點頭,嬌軀一晃,已經出現在數十丈之外。
柳清風早已經怒氣沖天,不過他卻并未阻攔花月容的離開,或許,柳清風本來想要殺的人就只是洪極,根本就沒有想到要對付花月容。
“洪極,出手吧,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底牌,竟然敢說殺了我柳清風向花月容證明你的實力!”輕蔑的望著洪極,柳清風不屑的勾了勾小指頭,一副不屑的樣子。
對于洪極的話,他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只以為這是洪極在說大話而已,他身為管事,當然不屑于向一個雜務弟子主動搶先出手。
洪極也同樣一聲冷笑,手一翻,他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個金芒閃爍小巧精致的鈴鐺。
“中品法器?**鈴?這不是太玄宗蕭慕楓獨有的法器嗎?洪極,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我明白了,洪極,你是太玄宗派來潛伏進入我血殺圣宗的弟子,難怪你自信滿滿,竟然敢與我一戰!”一見到這**鈴,那柳清風的面色大變,一口道出了它的來歷。
“不錯,柳清風,你倒見識不凡,竟然認的這**鈴,不過你的猜測卻并不正確,我并不是太玄宗之人,這**鈴是我蕭慕楓手中搶來的,蕭慕楓都被我殺的落荒而逃,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挑釁我,受死吧!”一聲輕吼,洪極手中的**鈴輕輕一搖。
“叮鈴鈴……叮鈴鈴……”清脆的鈴聲響透天地。
在這鈴聲之下,柳清風頓時只覺得一陣陣頭昏目眩,整個人都有一種想要就此一頭睡下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