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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山快速的適應了這種不適的感覺,而后按照‘通天神術’上面的辦法開始吸收這種令身體難以忍受的**,棕色的**緩緩的順著內在的筋肉吸收進了他的皮肉之中,最后蔓延進了的身體骨骼之中!
頓時本來散發著陣陣光暈如同混元金剛的骨骼變成了淡淡的棕色,一種更為劇烈的痛楚在他的身體上炸裂!甚至使得方山一瞬間的恍惚!
“果然,這九嬰的內丹能夠散發出火焰的燒灼感,還有寒潭中的刮骨冷氣,這種痛苦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不行!再難受,我一定要堅持下來!”
方山在清醒來的一瞬間就控制住了棕色**的蔓延,此時甚至連他的臉都泛起了棕色的光芒,顯然已經深度陷入九嬰內丹的強烈刺激之中!
“啊!”
方山臨危不亂,動用體內的丹田之氣如同一條奔騰的河流一般,將在體內亂竄的九嬰邪氣逼走,使得其只能夠在身體表面游走,而到不了內臟!方山嚴格的按照‘通天神術’小冊子的修煉方法努力控制著內丹的力量!
黃昏來臨之時,方山松了一口氣,而后感知了一下身體的骨骼,此時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常態,絲毫不見棕色,因為那些九嬰的力量已經完全被吸收進入了骨骼的里面!尤其是雙拳之中!
看了眼自己的身體,方山猛然一震,身體上同時出現了許多條鮮紅的裂紋,裂紋沒有絲毫的鮮血流出,卻能夠清晰地看見里面紅色的血肉,顯然自己對于身體的掌控力已經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方山輕輕的握了一下雙拳,可見一抹妖異的棕色,在身體上一閃而逝。
且說方山在洞中修煉了兩日后,山下賣酒的老婦人店中來了一位打酒的老人,老婦人接過老人手中的酒葫蘆去,卻并沒有馬上去打酒,而是上上下下將那老人打量了個遍,忍不住眼淚就簌簌的掉了下來,這才緩緩的轉身去打酒。
那老人見這老婦人如此行為,心中甚為驚駭,急忙問道:“這位大姐,你怎么見了我竟然這樣傷心?到底是什么緣故?是我長得和你的親人相像嗎?”。
老婦人含著眼淚說道:“我方才發現你是個慈悲面貌、良善的人,覺得你不該遇到這樣的災難,所以心里感覺有些難道!”。
老人驚訝的問道:“請大姐明示,我到底遇到什么大難?”。
那老婦人捋了一下花白的頭發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從一里路外的一個祭祀臺來的?”。
老人看著老婦人問道:“我的確是從祭祀臺來,但是你怎么知道?難道大姐是個隱居此處的高人嗎?”。
老婦人搖頭道:“我不是什么高人,只不過是個賣酒的貧苦老婆子,我認得你手中的酒葫蘆,是那個寄居在祭祀臺的惡祭師的,他每次想吃人腦子,就會命人拿了這個酒葫蘆來我店里打酒,老弟啊,你這一打完酒回去,就沒有活下來的命了”。
老人一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頓時急慌了,
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這可怎么辦?我不如現在跑了吧!”。
那老婦人急忙攔住他道:“你走不了的,那人是個有道行的神術師,你就是逃個百八十里,只不過是瞬間就會被他騎的神獸追了回去”。
老人聽了頓時哭號著跪在地上懇求道:“請大姐發發善心,救救我!……”。
老婦人面露難色:“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婆子如何能救你,我現在同你說破了,恐怕連我的性命也是保不住了,不過我看你是個良善之人,這樣吧我就冒險給你指一條路,你去山上峽谷中找一個年輕人,或許他能夠救你”。
老人聽這老婦人給自己指出一條生路,急忙跪倒在地,沖那老婦人拜了幾拜,拿著打滿酒的酒壺往山上而去,老婦人看他去遠了,心中忐忑,急忙將門關上,鉆入地窖之中躲藏起來,心里祈禱著在峽谷里遇到的那位恩公能救此人。
那老人從屋后向上順著木咕嚕車壓出的小路爬去,輾轉爬了一盞茶的功夫,來到了山坡上,往前走了幾十米后進入了一處崖高谷低的峽谷之中,峽谷之中靜謐異常透出幾分森冷,山崖上不時傳來猿猴的鳴叫,這令老者汗毛豎了起來。
“嗷嗚——”
往前走了約兩百米,老者被這一聲狼嚎嚇了個一激靈,不遠處一只身高兩米,體長超五米的灰色戰狼,正用冷森森的綠眼,惡狠狠的盯著他,頓時老人被嚇得三魂少了七魄,心中暗叫:“我命休矣!”。
“蹲下!”
突然一聲凌厲的呵斥,那頭巨狼頓時喉嚨中嗚咽兩聲,舔了舔嘴唇趴在了地上,神情也變得溫馴了起來,一個豐神俊朗的金發年輕人溫和的蹲下撫摸著巨狼光滑的毛皮說道:“老人家,你不必驚慌,它不會咬你的”。
方山說完這話,抬頭看去卻驚訝的發現那老者已經含著眼淚跪在自己的面前哀求道:“小師父,請救救我!”。
“呵呵,老人家請起,我雖然是個修習神術的人,但還當不起師父這個稱號!你有什么難事盡管說,我能幫到你的,絕對不會推辭!”方山急忙過去將老者扶了起來。
老者擦把眼淚說道:“哎,我本是此處不遠的翁家屯的一個略有地資的人,平日里待人也還算個慈悲,有遇到急難的總愛幫扶一把,碰上沒有吃食的人家上門借糧,也從未回絕過。沒曾想卻因為這點慈悲,結下了惡緣。
半年前翁家屯來了一個獨眼貌惡的男人,來時沒有吃食,乞討到我家門口,我看他那壞了的眼睛已經潰爛化膿,實在不忍心將他拒之門外,就將他留在了家中做了一個食客。
誰知道這人眼睛好后,體力也漸漸恢復,便顯出些惡性來,吃酒、行兇傷人、無故打人為樂、沒有什么惡行是他干不出來的。
一日,我家的護院集體捆了那獨眼惡人找到我,帶頭的是護院領頭的老張頭,怒氣沖沖的說那惡人調戲他家女兒,幸好他有事回家拿東西,正好撞見
,否則就被這畜生糟蹋了。
老張頭心中惱恨,揚言要殺了那畜生,被我攔住了這一干眾人,勸解道他雖惡,倒也是條命,不如放了他將他攆出去,不再讓他踏入翁家屯半步。
至此這獨眼惡人就被眾護衛松了綁,攆出了屯子,也就沒有了他的消息。
沒有想到,當初的一念之仁卻留下禍根,今日里我獨自去往明崗城中辦事,路過前面一處茶棚,行了半日覺得口干舌燥,就在路邊一處茶棚中歇息喝茶,卻遇到了驅逐出翁家屯的獨眼惡人,他裝出些見面的驚喜來,極力邀請我去他住處歇息一下,說感激我當初在危難時救了他,要請我喝上好的毛峰。
我當時想他能記得當初的恩德,也算是改惡從善了,也就沒有提放,隨他去了他居住的祭祀臺,一路上曲曲折折的走了七八里路,才來到他的住處,他的住處本是鄉里人領圣光之處,一進三間房,正門里的接圣光的高臺被這人削倒了,放著一張木床。
那獨眼惡人帶著我進去后露出本相,兇神惡煞的往床上一躺,扔給我一個酒葫蘆說道:“哈哈,你如今落在我手里,也不怕你飛出我的手掌心,拿著這個葫蘆,到一里路外的山坡下的一個老婦人開的酒店中給我打一葫蘆酒來,快去!”。
我當時害怕也不敢多問,急匆匆的往老婦人的酒店去打酒,心中企盼著能夠打完酒交了差,那獨眼惡人能放過我。
誰知道打酒的老婦人覺得我面善同情我,才告訴我實話,原來那獨眼惡人是要吃我的腦子,才讓我來打酒,求壯士一定要救我!”
“呵呵,快起來老人家,既然有此惡人,我定當為民除害,你自管前去,臉上不可露出痕跡來,他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一會兒便來救你”方山對老者說道,言語中頗為自信。
老者心內著實有些忐忑,但也沒有辦法,獨自拿著酒葫蘆,按著來的時候的路,回答了祭祀殿中,剛走進正門,那個獨眼惡人便拿出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出來,問老者道:“你怎么才回來?”。
老者嚇得渾身哆嗦:“我,我不認得路,走岔了,慢慢才找回來了!”。
獨眼惡人沖老者招招手說道:“這事算了,你自己跪到我面前來”。
老者嚇得癱倒在地,獨眼惡人揚了揚刀說道:“你再不跪過來,我就劈面砍過來”。老者只得跪在地上爬了過去,癱在惡人的面前。
惡人喝道:“將帽子摘下來!”,老者只得含著眼淚把帽子拿下來,獨眼惡人伸出毛茸茸的手在老者的頭上捏了捏說道:“你頭上毛發太密,須得剔了拿酒一澆才好”。
說話間惡人手中刀已經揮舞起來“歘歘”幾聲,將那老者的頭剔了個精光,刀法倒也嫻熟,頭發剃光后,并沒有傷到頭皮分毫。
獨眼惡人喝了一口酒“噗”的一聲,吐在了老者的光頭上,這才拿起那把風快的刀,在老者的頭上比試了一個十字,準備往下劈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