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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姚翠又用竹簍子將這些抖成一團,全身散發出冰寒之氣的小人撈了起來,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最后又將這些人統統都扔進黑色的壇子。
只是這一次她將綁著他們的繩子割斷了,極其殘忍的看著這些人在黑水中痛苦的翻滾,哭號!
少頃,姚翠將這些已經筋疲力盡、奄奄一息的人,全部都撈了出來,裝在一個透明的琉璃質地的廣口瓶中,看了看蜷縮在角落里的阿西奧,伸手將他從瓶里拎了出來。
姚翠拿出一些細長的針和一塊長木板,將他的手和腳大字形釘在那木板上,似乎好不滿意,往他雙腿之間的私處也扎了跟針,沒有比扎在這些部位更疼的了,那被縮小的人,渾身不住的顫抖著,終于昏了過去,姚翠將這木板釘在了墻上,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方山感覺自己某個部位也神經質的跟著疼了一下,他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走了出去,心里琢磨著想早點離開,這個姚翠實在是太可怕了。
姚翠看著走出去的方山背影,面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你是我的!……”。
“你得不到他的,他是黑羽國的太子,你只不過是個殘忍的妖女!哈哈,只配被我這樣的男人操……”不知道什么時候阿西奧醒了,他臉上掛著玩味的訕笑。
姚翠皺著眉頭,兇狠的從桌上拿起一根針使勁的搓在阿西奧的身上,血不停的流了出來,這小子卻面不改色的訕笑道:“你就是被我*操的貨……”,只是聲音越來越低,終于頭也歪死了。
“哼,太便宜你了!”姚翠扔掉帶血的長針,扶住桌子大口的喘著粗氣說道,阿西奧的話戳中了她的痛處,對!她在黑羽人的眼中就是個殘忍的妖女,她這樣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英俊不凡的太子。
“不!他是我的!”姚翠痛苦的揪著頭發說道,她之所以不掩飾自己的殘忍,就是要方山知道真實的自己是什么樣,唯有愛真實的自己,那這個男人才是真愛自己。
然而姚翠發現了方山對自己的忌憚和恐懼,這不是她想看到的!這感覺太糟糕了,讓驕傲自負又自卑的她難以忍受。
“不,他是我的!”
姚翠大吼道,眼中出現了一種固執的瘋狂,她愛方山愛的發狂,她從沒見過如此完美的男人,她不能忍受這個完美的男人不屬于自己,她要霸占這個男人,把他永遠的留在身邊,如果他不愿意,那她就不擇手段。
方山順著城頭轉悠了會就回到了府中,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想想在這里也住了一段時間,多少有些感情了;遠處田地中的老牛,還有哪些碧綠的荷葉,讓他有些恍惚,好像是那前世的光景。
一種悠遠的情緒在方山的心里氤氳開來,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以為永遠都會停留在那一刻的人和事,終究會被歲月帶走,想回頭去看的時候,已經漂去了很遠了。
方山有些落寞的回到府中,袞州府臺和府中侍應都滿臉堆笑的迎著他,可是他在繁華之中卻始終有一種落寞的情緒,或許是心中惦念的人在遙不可
及的天云大陸,或許有些人和事變的太遙遠。
“你們下去吧!”方山揮手說道,他不愿意面前這些諂媚的面孔。
“吱嘎”
推開自己的房門,房間里坐著一個打扮的嬌媚的女人,正是姚翠。方山看到這個女人,眼中全是驚訝還有想隱藏的一絲顫栗。
“你……你怎么來了?”方山問道。
“什么嘛,人家知道你明天就要走了,所以來替你踐行的,怎么?不愿意看到人家嗎?”姚翠撒嬌道,眼淚有些委屈的掉了下來。
方山向桌上看去,桌上是滿滿一桌的酒菜,又看看姚翠眼中的淚水,心想這女子雖然手段毒辣,到底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自己也太提防了一點,說到底自己這段時間都是幫他,并沒有什么對不起她的地方,她應該不會對自己下毒手吧!
想到這里他臉色變得溫和了不少,笑著說道:“呵呵,謝謝!請坐”。
方上拿起酒壺給姚翠斟滿一杯,又給自己斟滿了一杯,舉起酒杯的時刻,他心里轉過這里面是否有毒的念頭,停頓了一下,卻被敏感的姚翠察覺到了。
“山哥,你是不是怕我下毒啊,那我先干為敬!”姚翠將那酒一飲而盡。
“哪里啊,我只是想起了父母,有些思念他們,呵呵”方山有些內疚的掩飾道,也將那酒一飲而盡。
姚翠看著方山喝下后,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少頃,兩杯酒下肚,方山便栽倒在桌子上。
“喔——”
一聲鷂子的鳴叫過后,一只大王鷂落在了院子之中,姚翠將方山扶上了那鷂子的背。
此刻松果在方山的兜里嚇得動也不敢動,它怕這邪氣的女人一刀殺了自己,心里盤算著等待機會再救方山。
大王鷂馱著方山和姚翠向深山里飛去,轉眼消失在夜色中。
在鳳凰山深處隱蔽的蛇谷中,有一個很大的溶洞,這里就是姚翠煉制蛇蠱的地方,平時除了她就只有侗王會來這里,所以這里絕對隱蔽。
溶洞的一個干燥的耳洞中,收拾的十分干凈舒適,一張碩大的雕鳳大床,一床淡紫色的紗帳,一對手臂粗的紅燭,床上兩床紅色的鴛鴦被,這是姚翠精心布置的婚房。
她將方山平放在床上,幸福的趴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說道:“你以后就是我的男人了!……”。
午夜時分方山漸漸醒了過來,他抬眼一看姚翠趴在自己胸口上,再看周圍的布置象是個婚房,嚇了一大跳,想起來身體卻動彈不得,天知道此刻的方山心中有多驚悚。
松果偷偷溜到了方山的耳邊:“你咋還不快點收拾掉這個妖女?”。
“我動不了……”方山焦躁的說道,他心知落在這妖女手中是兇多吉少,心里竟生出許多絕望來。
“那得用解藥?可我怎么拿解藥?”松果估摸著這妖女給方山吃了什么毒藥才會這樣。
“哎,解藥不好拿了,她的丹藥都很古怪,要是拿錯了也是死路一條”方山想到那十幾個俘虜的下場不寒而
栗。
“哎,要不你哄哄她,問問什么東西能解你中的毒,我再想辦法”松果眼珠一轉出了個主意。
“恩,那你先找地藏起來”方山說道。
“吱吱”
松果哧溜一聲竄到了床下藏了起來。
睜著眼睛想了很多后,方山漸漸進入一種模糊的狀態,他看到牧寧站在云端上,剛想追上去,就被一人從后面拖住了,仔細一看原來是姚翠,頓時嚇了一大跳,大叫一聲驚醒了。
“寧姐是誰?”
剛才方山身體一抖,將趴在他胸膛上正睡的香的姚翠驚醒了,她迷迷糊糊的聽見方山在喊寧姐,頓時心里的醋壇子打翻了,將方山使勁的搖醒問道。
“寧姐是我姐姐,這是什么地方?”方山問道。
“呵呵,這是我們的洞房,我要嫁給你!”姚翠毫不害臊的看著方山。
“啊,你要嫁給我?好啊,但是我怎么身體動不了?”方山問道。
“山哥,你真答應了???”姚翠驚喜的問道:“我給你吃了軟骨散,不妨事的,僅僅是全身沒有力氣,但絕對沒有生命危險”。
“哎,既然你要嫁給我,咱們總得洞房吧!”方山佯裝生氣的說道:“你給我吃了軟骨散,我們怎么洞房?。俊?。
“山哥,我遲早都是你的人,要不過幾天再說吧!我還沒有準備好”姚翠說道這里臉微微紅了紅。
“那怎么行,既然是娶你當然就要洞房,否則你就不是我妻子”方山說道。
“可是,可是萬一你騙我呢?”姚翠不放心的看著方山說道。
“你到現在還不信任我,那你嫁給我做什么?”方山將頭別到一邊說道。
“不是,不是”姚翠急忙說道:“夫君,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邊。要不,我,我現在給你解藥!”
“好!”方山急忙點頭道。
“但是……如果你騙我的話,那我就和你同歸于盡!”姚翠幾分決絕的說道,她從兜里拿出個小瓶子,從里面倒出一粒粉紅的丹丸說道:“這叫斷腸丸,你若負我,我就捏碎這粒丹藥,這藥彌漫的極快,藥性極強,嗅到一點便死!”。
“恩”方山點頭道,眼神中盡量現出些真誠來,心里頭也顫抖的厲害。
姚翠這才拿出顆解藥給方山灌了下去,不過盞茶的功夫,方山喉嚨里響了一陣后,感覺全身漸漸有力,便跳了起來。
“夫君,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姚翠急忙提醒道,話剛出口,就感覺身體被一股力量鉗住了動彈不得。
“你,你騙我!”姚翠歇斯底里的吼道,她死死的盯著方山,眼中全是怨恨。
“哼!你別癡心妄想了,我心里已經有一個女人了,即使這世上沒有女人,我也不會喜歡你,你太自私、太殘忍!我根本不會喜歡你這種類型的人……”方山冷冷的看著她說道。
“吱吱”
松果一下子爬上了方山的肩膀說道:“快走,這妖女實在太恐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