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們回去吧。”看到皇甫昊天不言不語,表情嚴(yán)肅,跟隨的護(hù)衛(wèi)隊(duì)都不敢開口說話,只有清風(fēng)小聲的說道。
“我們走。”皇甫昊天疲憊的嘆了一口氣,剛剛走出門口就被人喊住了。
“你是來找李姑娘的嗎?”雖然司馬良鴻不認(rèn)識皇甫昊天,不知道他就是太子,可是自從蕭璃離開之后,司馬良鴻經(jīng)常蕭璃住的酒樓轉(zhuǎn)悠,希望能碰到來尋找蕭璃的人,把信交出去。今日看到酒樓門口圍滿了人,一群不是本鎮(zhèn)的人在這兒,司馬良鴻就上前問了一句。
“李姑娘?”
“對,李瀟然。”
“是,是,我就在找她,你知道她在哪兒嗎?”皇甫昊天有些激動的問著司馬良鴻。
“我不知道,不過李姑娘離開之前留下一封信讓我轉(zhuǎn)交給來找她的人。”司馬良鴻從衣袖里拿出信交給皇甫昊天。這封信一直放在司馬良鴻身上,想著如果有一天碰到來找蕭璃的人可以交出去,現(xiàn)在終于可以交出去了。
皇甫昊天拿過信,立刻打開來看,看完之后,皇甫昊天的表情有些感動,有些歉疚。
蕭璃在信中告訴皇甫昊天眼前這個叫做司馬良鴻的人是一個非常有才華,對政治有獨(dú)到見解的人,如果納為己用,一定會對皇甫昊天有很大的幫助,蕭璃還在信中勸皇甫昊天把司馬良鴻收做門客,培養(yǎng)自己的人脈勢力,對以后登基有很大的幫助。
皇甫昊天沒有想到蕭璃在逃走的途中還想著自己,還為自己找謀士,原來蕭璃的心中還是有自己的,這讓皇甫昊天很感動,也有些自責(zé)自己對蕭璃的辜負(fù)。
雖然不知道心中的內(nèi)容,可是看到皇甫昊天有些難過,司馬良鴻開口安慰道:“你應(yīng)該是李姑娘的相公吧。我聽李姑娘說她夫家拋棄了她,想必是你有了妾室讓她難受了。其實(shí)李姑娘是一個好女子,只要你找到她,以后好好對她就可以了。”
“你就是司馬良鴻?我是當(dāng)朝太子,你口中的李姑娘是我的太子妃,她在信中說你很有才華,推薦你做我的門客,你可愿意?”皇甫昊天相信蕭璃的選擇,所以很認(rèn)真的開口邀請司馬良鴻當(dāng)自己的門客。
司馬良鴻被皇甫昊天和蕭璃的身份嚇到了,沒想到之前和自己談天說地的女子居然就是當(dāng)朝太子妃,想到之前和蕭璃的交談,還有皇甫昊天的邀請,司馬良鴻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我愿意。”
“娘娘,這是奴婢親手調(diào)制的花茶,有美容的功效,請娘娘嘗嘗。”紫菱端著一杯花茶殷勤的獻(xiàn)給宇文若彩。
宇文若彩似笑非笑接過杯子,放在鼻尖聞了聞,突然假裝失手,茶杯就這么掉落到地上了,宇文若彩顯露出一副慌張的樣子:“哎呀,本宮手滑,看來你的花茶本宮喝不到了。”
紫菱看出宇文若彩是故意的,心中有些不滿,可是當(dāng)著宇文若彩的面,紫菱還是笑著說道:“如果娘娘喜歡,奴婢可以再為娘娘重新泡制。”
“不用了,本宮不喜歡喝這種東西。”宇文若彩突然翻臉,原本的笑臉已經(jīng)不見,“別以為端一杯茶來本宮就把你當(dāng)成自己人,我可不像太子妃那么好說話,那么容易被騙。”
“奴婢只想著伺候娘娘,并沒有其他企圖,還望娘娘明鑒。”紫菱心下一慌,立刻跪下緊張的解釋著。
“你什么想法本宮不想知道,只希望你離本宮遠(yuǎn)一些。”宇文若彩冷笑著看著紫菱。
雖然宇文若彩和蕭璃之前因?yàn)榛矢﹃惶煊行┎挥淇欤瑑扇丝梢哉f是情敵,可是畢竟兩人也曾是好朋友,即使私下在怎么爭執(zhí),可是在外人面前,宇文若彩也不想讓人看笑話。
更何況這個紫菱曾經(jīng)陷害過蕭璃,難保這個女人不會再一次來害自己,所以防人之心不可無,宇文若彩對紫菱是有些防備的。
紫菱被趕走之后心中很憤恨,本來想要利用宇文若彩的關(guān)系穩(wěn)固自己在府中的地位,沒想到宇文若彩不吃自己這一套,不過紫菱并沒有放棄,反而想著該利用什么辦法和宇文若彩拉近關(guān)系。
“娘娘,奴婢聽說這個紫菱當(dāng)初是東廂太子妃帶進(jìn)來的,而且這個紫菱身份不明,府中的人都不喜歡她,還有人說她在勾引太子。”一旁的丫鬟小聲的把自己得到的情報告訴宇文若彩。
“真的?”聽到紫菱勾引皇甫昊天,宇文若彩立刻變得緊張起來,心中暗暗的想著怎么樣要把這個紫菱給弄走,留在府中肯定會變成一個禍害的。
“是真的。”丫鬟把自己聽來的事全部告訴了紫菱,包括之前紫菱和竹韻在府中打架的事也說了出去。
“奴婢給娘娘請安。”這日天氣晴朗,紫菱正在院中修剪花枝,看到宇文若彩走了過來,立刻迎上去請安。
“起來吧。”宇文若彩看了看紫菱,腦中突然閃現(xiàn)出一個念頭,于是朝著紫菱那走了過去,突然宇文若彩猜到一根樹枝,腳下一滑,整個人跌倒在地,嚇壞了所有人,包括一旁站著紫菱,已經(jīng)嚇傻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娘娘你沒事吧。”丫鬟和其他下人立刻把宇文若彩扶了起來,丫鬟緊張的問道。
宇文若彩并沒有理會丫鬟,徑自走到紫菱面前,狠狠的打了紫菱一個耳光,生氣的說道:“本宮前兩日不過是責(zé)備了你幾句,你居然如此報復(fù)本宮,讓本宮跌倒,你居心何在?”
“娘娘明察,奴婢,奴婢并沒有要害娘娘啊。”紫菱害怕的跪在地上解釋。
“沒有?府中有規(guī)定,修剪的樹枝花草葉子全部丟入欄中,你居然把樹枝隨意丟在地上,你是不是看本宮過來了故意的。”宇文若彩故意牽強(qiáng)的找著理由陷害紫菱,“本宮問過其他府中下人了,你來歷不明,留你這樣的人在府中實(shí)屬危害,來人,把紫菱給我趕出去,不許她踏入府中一步。”
下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敢上去拿人。
“本宮說的話都沒人聽了嗎?是不是不想活了。”看著大家都沒有動,宇文若彩生氣的大喊道。“如果不想在府中做事了可以告訴本宮,本宮絕不留人。”
聽到宇文若彩的威脅,有些下人三三兩兩的拉住紫菱往門外拖去,無論紫菱如果求饒,宇文若彩都無動于衷,直到紫菱被攆出去之后,宇文若彩才滿意的展露笑容,心中暗暗高興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以為皇甫昊天礙于紫菱是蕭璃帶進(jìn)府的,不好趕人,現(xiàn)在把來路不明的下人趕走了,太子應(yīng)該會感到輕松一點(diǎn)了吧。
自從蕭璃離家之后,皇甫昊天為了不面對宇文若彩,不是一回府就把自己關(guān)進(jìn)書房,就是在外面待到很晚才回來。今日也是天黑才回來,一回到府中就聽到下人稟報宇文若彩把紫菱給攆走了,這讓皇甫昊天非常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