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將藥塞進秦雪舞嘴中讓她吃下,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秦雪舞原本蒼白的臉色慢慢的有了些許氣色,才轉(zhuǎn)身向外走去,看一下他們幾個傷的怎么樣。
屋門推開,卻被眼前的人堵住了去路。
淳于正我一襲灰色的長袍,英挺的身材,手拿折扇,一臉笑意的看著馨月:“秦姑娘在嗎?”
剛才他一路走來聽到很多人都在議論一位長相絕美實力不凡的女子,想來就是她了,好不容易才將淳于瑞靈安頓好,這便匆匆趕來。
馨月看著面前的淳于正我,笑的如此蕩漾,肯定沒安什么好心。
“不在?!?
淳于正我臉一抽一抽的,再怎么說他都是北疆國的二皇子,單不說這身份就憑自己的長相也是迷倒了萬千少女,沒想到眼前這小丫頭竟然如此不給面子。
“咳咳,那在下就不打擾了?!闭f完淳于正我黑著臉離開了,在馨月沒有注意的拐角處一翻身,人不見了。
“哥,哥,你怎么樣?”薛玉海的屋子內(nèi),薛詩琪已經(jīng)醒了,看著滿身血跡的哥哥竟有些害怕。
“你不要再搖了,沒事也被你搖死了。”馨月一走進來就看見薛詩琪使勁拽著薛玉海的胳膊搖個不停,實在忍不住才出聲阻止。
薛詩琪梨花帶雨的轉(zhuǎn)頭看向屋子門口的馨月,“你是誰?”
武鳴拉起坐在地上的薛詩琪,并對她說道:“這是老大的朋友,剛才要不是老大,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宣媚給殺了?!?
“老大?”薛詩琪竟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什么老大,這里的老大不就是屈謙昊嗎,怎么又冒出來一個人。
武鳴就知道薛詩琪會這樣,繪聲繪色的講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以及他們的老大如何如何的厲害。
聽的薛詩琪一愣一愣的,看向馨月的眼神也不再充滿敵意。
淳于正我剛才躲在了屋子后邊,待馨月走后便走了進去。
推門而入看見的便是秦雪舞躺在床上,臉上
不由得蒙了一層寒霜。
快步走到床前,“怎么受了如此重的傷?!辈淮嘞?,將身上的神泉丹給秦雪舞服下。
昏迷中的秦雪舞一陣痛苦,疼痛痛徹心骨,她只覺得兩股強大的力量在體內(nèi)亂竄。沖撞著她的身體,仿佛下一秒就要沖破而出。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秦雪舞的臉色變的煞白,把一旁的淳于正我嚇了一跳,他剛才給她服用的是可是神泉丹,只有高級煉藥師才可以煉化出的丹藥,保命時刻用的,為什么她吃下會有如此的反應(yīng)。
“啊。”秦雪舞痛苦的叫出聲音,昏迷中的她模模糊糊仿佛進入了一個神秘的境地。
“這是哪里?”秦雪舞呢喃著,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就往琴聲的來源而去。
放眼望去,在青蔥的山腳下,一位白衣少年,干凈的眼眸,不摻雜一絲的情緒,唇下微張,一個個美妙的字符就傳了出來,聽的秦雪舞一陣癡迷。
當(dāng)她慢慢走近少年的時候,卻什么都不見了,留下的只有一堆她不認(rèn)識的字符,前世的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雖然是在夢境之中但是她依然能記得住。
隨著琴聲越來越遠,秦雪舞想要追隨而去,卻被人叫住了,轉(zhuǎn)身看著眼前的老爺爺,白發(fā)蒼蒼,和藹可親:“丫頭,你要快快強大起來,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一定要收好哦?!崩蠣敔斦f完長袖一揮,一把漂亮的鳳尾琴出現(xiàn)在了秦雪舞的手中。
“老爺爺。”
然而不等她說完,眼前的所有一切都沒有了。
靈識中傳來玄寶的聲音,“娘親,娘親。”
“玄寶!”秦雪舞猛的起身睜開雙眼,甩了甩頭上的汗珠,原來是做夢,那剛才的痛楚是怎么回事,如刀剜一般的痛苦那么真切。
“娘親,我沒事?!?
秦雪舞松了一口氣卻看見自己面前淳于正我站在床前,一臉擔(dān)憂的看向自己。
淳于正我看著此時的秦雪舞,不知為何心中卻有
一絲悸動,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沖動,不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你們兩個在做什么?”一聲帶著憤怒的呵斥在她們身后響起。
北辰奕一臉怒氣的看著兩人,早在魔獸窟的時候北辰奕就一直關(guān)注著秦雪舞,不知為何,他的腦子中總是浮現(xiàn)秦雪舞的音容面貌,思來想去,決定來看一下她的情況如何。
向測試長老一打聽便知道她被分到了東院,誰知剛到門口就看到淳于正我一個人在秦雪舞的屋子里面。
腦袋上的怒火噌噌的往上燒。
秦雪舞無語的瞥了一眼北辰奕,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這么倒霉,都往她這里來做什么。
“原來是南域國的太子殿下,幸會。”淳于正我直接忽視他的怒氣,一臉笑意的說道:“太子怎么有空來這東院?!?
“哼,二皇子,別來無恙啊?!北背睫纫妰扇巳绯鲆晦H的忽視自己,狠的牙根癢癢,但是礙于面子,又不能發(fā)作。
只能對著秦雪舞嗤鼻道:“難道那個奸夫就是他?!?
“好啊,秦雪舞,沒想到你還挺厲害,北疆國的二皇子都被你勾引了?!?
秦雪舞深受重傷不宜動怒,但是沒想到北辰奕比潑婦還要潑婦,這特么哪是一個太子的作風(fēng),淡淡的回應(yīng)道:“還請?zhí)幼⒁饽愕纳矸荨!?
北辰奕雙拳咔咔作響,“秦雪舞!”
“不知太子殿下這是何意,我與秦三小姐的事情與你何干?”淳于正我不屑的對北辰奕道,區(qū)區(qū)一個不成氣候的太子他還不放在眼里,只不過礙于現(xiàn)在是在南域國才沒有教訓(xùn)這個太子。
北辰奕聽到這話就更加確認(rèn)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本來是想主動示好的,沒想到這個賤人竟然還敢公然與他私會,這怎能讓他不氣。
顯然北辰奕已經(jīng)忘記了他和秦雪舞的婚約已經(jīng)隨著秦雪舞將玉佩打碎而蕩然無存。
“淳于正我,她是本太子未來的太子妃。”北辰奕的話一出,不只是秦雪舞,連他自己都怔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