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躍峰順著血跡。找到了老爺子被害的現場。而且從現場的腳印來看。殺他的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伙人。這一伙人似乎在逼迫他說出什么。不過顯然這老頭兒什么也沒說。最后被虐待致死。
看著這些痕跡。周躍峰的腦海里似乎已經浮現出了當時老爺子被虐時候的場景。他不免眼睛微閉。手緊緊的攥著。說到:“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殺害你的罪魁禍首。為你報仇。”
想來這地方也沒什么可看的了。于是剛要轉身離開。地上的一個腳印吸引到了周躍峰的注意。他立刻蹲下來仔細的查看這些腳印。沒想到剛剛太過氣憤而忘記了這些。第一時間更新?現在自己查看起來才發現。這些腳印他再熟悉不過了。這些人一直穿著同樣的衣服。這腳印曾經跟他交手過無數次。
不錯。這些腳印不是別人的。正是那些一直跟著他的日本人。正是暗血飛花組織里的那些穿著的日本軍鞋的印子。看到這樣的腳印。周躍峰恨恨的說到:“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到底還是我害了你。”
不過這些印子還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周家大院的那個人又有了行動。周躍峰知道這人早晚會有行動。暗血飛花組織的人也早晚都會跟著他來到這兒。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看來這個內鬼的動作是越來越迅速了。
本來還想要將這些腳印拓寫下來。以作為證據使用。不過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這些人并不是那些警察能對付得了的。必須要自己出手才行。確定了目標。心里就有了一些譜。他又仔細的將所有的腳印看了一遍。發現這可能并不是他們的主隊。可能只是一個先行隊伍而已。
因為只要有大魚的主隊。都會有一個主將一個副將。而從這里的腳印來看。就只有一個副將而已。其他的都是小兵。甚至連主將都沒有。就在他思考這些人會去哪兒的時候。突然間聽到在外頭不遠處的路上傳來了一陣大頭鞋的聲音。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聲音周躍峰再熟悉不過。竟然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冤家路窄這句話看來是對的。這聲音正是那群人。周躍峰立刻隱身在一棵樹后面。只聽里頭有一個小兵問到:“大哥。咱們為啥不自己去那鳳凰古村。非要回去度朔城里去等他們啊。”
領頭的那人說:“這你就不懂了吧。那種地方沒有周躍峰咱們是進不去的。雖然這次出了點差頭兒。居然讓警察懷疑了他。將他們都軟禁了起來。耽誤了咱們的進度。不過我相信周躍峰不會坐以待斃的。他肯定會想辦法脫困。倒時候咱們就跟著他們。進到那古墓里。拿到里邊的東西。到時候回去家主肯定會高看咱們一眼的。”
周躍峰聽出來了。這說話的。也就是這隊的領頭。竟然不是別人。正是小段。看來是櫻木讓他來打頭陣了。周躍峰早就對這小子恨之入骨。心想:“這不是給我送上門來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這時候另一個小弟又說:“咱們回到度朔城里。老大不怕被他們發現啊。”小段說:“沒事。他們現在都被軟禁呢。是咱們進城的最佳時機。到時候只要咱們躲在房間里。讓人送飯進來就不會跟他們碰上。到時候多觀察著點。他們離開。咱們就跟上。”
一旁的小弟連忙拍馬屁:“還是老大英明。還是老大聰明。”小段一臉得意的帶著幾個人往前走。顯然他們已經知道了鳳凰古村的秘密。殺了那老頭很有可能只是因為昨天他們看到周躍峰在跟他說話。想要問出談話的內容。結果老頭兒沒說。就被他們一氣之下給殺了。
看來他們并不想將這件事推到自己身上。只是巧合而已。相反。他們反倒是希望自己盡快帶著兄弟們去鳳凰古村。這樣他們就可以先櫻木一步拿到東西。在張顯章面前立功了。
同樣也正如周躍峰從腳印看出來的。他們并沒有幾個人。從剛才過去的隊伍中可以看到。除了小段之外。算上拍他馬屁的那個小弟。只有五個。他們一行人滿打滿算只有六個人。只是一個探路的而已。
知道了他們的規模。也知道了他們的落腳之地之后。周躍峰心里就有譜了。之前是他們在明這些人在暗。沒想到經過了這么陰差陽錯的一個意外。反倒是成了他們在明。周躍峰在暗。
周躍峰沒有敢回到度朔城。他繼續往前走。走到了鳳凰古村。雖然大家都知道村子里出事了。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嫌疑犯長成這個樣。所以周躍峰在這兒方便一些。他找了個小鋪子吃了點東西。一直等到了天擦黑的時候。才往回走。
趁著夜色走起路來也快。周躍峰很快就回到了度朔城。顯然是因為出了命案。所以城門加強了防備。好幾個帶著槍的衛兵在來回巡邏。周躍峰暗自嘲笑自己:“人家真正的殺人兇手倒是可以大搖大擺的進城。反倒是我要偷偷摸摸。”
當然了這幾個人根本就攔不住他。周躍峰也沒想著走城門。這個小城跟他們那兒不一樣。他們那兒的城墻很高。周躍峰都如履平地。這兒的城墻年久失修都有些塌陷了。想要翻過去更是容易。他找了一個相對第一點的地方。一個助跑。接著幾下子就翻了過去。
一落地發現不妙了。正是一戶人家的豬圈。幾頭熟睡的豬受到了驚動。鼻子里發出了哼哧哼哧的聲音。周躍峰不敢停留。趕緊連翻了兩堵墻來到了街道上。心想:“他們以為這城墻多安全嗎。居然把豬圈建在這兒。這小偷豈不是直接翻墻就把豬偷走了。”
不過顯然這不是他要管的事兒。如今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哪兒有心思去管幾頭豬。趕緊趁著夜色往那家賓館的方向摸了過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剛走了幾步。突然間聽到街道上有走路的聲音。周躍峰趕緊找了個墻垛子的影子處躲了起來。
這幾個人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一個人說:“我說大哥。這大半夜的來這兒瞎折騰啥。那誰殺了人還會在大街上溜達啊。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一個領隊模樣的人說:“這不是他的人還在困著。他肯定走不遠。上邊讓巡邏就巡邏吧。你別那么多抱怨。這都多少年沒有命案了。我看你小子就是給慣的。要是攤上個亂的地兒。天天讓你出來巡邏你就不抱怨了。”
好在周躍峰平時就喜歡穿黑色的衣服。所以隱在影子里也沒有被發現。他趁著這幾個人走遠。趕緊跑到了客來賓館的門口。知道這幾天一定嚴防死守。周躍峰沒有從大門進。而是從柵欄翻了進去。趁著夜色爬上了樓頂。
他不知道小段住在哪個房間。現在他的身份也不能去前臺查。如果要是在這么大個賓館里一間一間找的話。還要避開那些走廊里的警察。恐怕還沒找到就亮天了。
要么說。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正在周躍峰犯難的時候。沒想到正好從窗戶看到了正在拉窗簾的小段。周躍峰本來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可是黑天的時候。屋子里點著燈。從外頭看屋子里一清二楚。反倒是小段從屋子里看不到對面樓頂上穿著黑衣服的周躍峰。
看到這小段。周躍峰頓時心里一喜:“今天該著你小子落我手里。”接著借著旁邊的幾棵樹。周躍峰就平穩的落在了地上。他迅速幾步就跑到了對面的樓底下。小段所住的樓層是二樓。周躍峰順著排水管道很快就爬到了他的窗戶前。
屋子里點著燈。就是窗戶邊上有一道黑影兒。屋子里的人也沒有發現。況且他們也根本猜不到。周躍峰如今并沒有遭到軟禁。反倒是查清楚了他們害人的真相。周躍峰本來還以為這小子要是跟他手下分開睡了。還要先收拾了他手下。沒想到他做賊心虛怕半夜鬼敲門。居然讓他的手下橫七豎八的都睡在了他屋子里。這樣就更好一鍋端了。
周躍峰一直在窗戶外頭等著。等到了很晚。小段才關了燈準備睡覺。可是剛一關燈。他本就害怕。還朝著窗戶那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嚇死。趕緊喊到:“窗戶那……那……有鬼。”
一個小弟一個轱轆滾到了窗戶跟前。周躍峰早就隱藏了身形。這小弟也不知道哪根筋接錯了。或者是根本沒看到也不相信有鬼。居然打開了窗戶。周躍峰一看。機會來了。在他脖頸子上一拍就暈了過去。
周躍峰借勢一個打滾進了屋子。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已經將地上的四個小弟全部打暈。接著一步一步的朝著小段走來。小段如今已經嚇壞了。連喊叫都忘了。不停的在床上往后躲。
一直躲到撞到了墻。才哆哆嗦嗦的說:“峰……峰少爺。我……我錯了。您。您就饒。啊饒了我吧。”接著不停的在地上磕頭。周躍峰上去將他也打暈。接著從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個登山繩。將他們六個捆在了一起。嘴里塞上了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