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駕到。”奸細的聲音透過厚厚的紅木大門傳入兩人的耳朵。
羅莉依舊在糾結著“賤人”跟“流氓”這個問題。她呆呆的坐在暖塌上,臉上赫然的印著冥佑的手掌印。
原本起身準備出門的冥佑聽到外面的通報聲,腳下一滯,接著轉過身,又往暖塌上走去。
“朕記得你昨晚說過,你要朕同你一起在太后面前做戲。”磁性的嗓音出自那嘴角微微上翹的薄唇,冥佑眼神略帶魅惑的望著羅莉道。
“嗯,俺記得。你相信俺,俺跟太后不是一伙的。昨晚是太后在那啥熏香里下了藥,俺忘記告訴你了,所以才……”玷污了你的清白。她原本是準備這樣說的,但是話沒說完,她看到冥佑的臉頓時又變得冰冷,便立刻伸手捂住了嘴巴。
“行了,朕姑且先相信你。”鳳目稍稍一轉,他在暖塌上坐下,然后隨手拿起暖塌上面的薄毯蓋子羅莉沒來得及穿衣服的身上。
“那啥,俺先穿衣。”羅莉終于回過神來,她羞紅得臉都成了豬肝色。
“不必了,就這樣,別動。”修長的手指一把按住羅莉裸露在外的肩膀,手指的冰冷讓羅莉的身體不由輕輕一顫。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年輕的美麗的太后在兩個太監的攙扶下出現在了大廳內。
“孩兒見過母后,母后金安。”冥佑對于眼前的女人并沒有太多的恭敬,他鳳目淡淡一瞥,聲音毫無感情的說道。
“那啥,俺也見過太后。”羅莉原本想起身,但是身上未著寸縷,且肩膀被冥佑用手按得死死的不能動彈,她只得躺在暖踏上訕笑著朝太后打招呼。
“你的臉怎么回事?現在怎么躺在暖塌上?難道你們昨晚……”太后一眼便看到了羅莉臉上那華麗麗的五指山,她趕緊出言問道。
“沒事兒,就是昨晚有蚊子咬俺,然后俺自己打蚊子的時候不小心扇到了自己的臉上。”羅莉傻傻的笑了笑,編了一個最爛的理由。
“這夏天還沒到呢,怎么就有蚊子了?該不會是被什么人打的吧?若真是被什么人打了,你只管告訴哀家,哀家會替你主持公道的,要讓那人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動的。”太后滿臉嚴肅,保養得當的美麗臉龐除卻優雅和雍容,便只剩下凌厲。
沒想到太后會說出這樣的話,雖然不大明白她說這話時為啥一直盯著冥佑,但是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也確實是該打,她表咧嘴笑道:“謝謝太后,俺,俺知道了。”
看到羅莉似乎眼神中并沒有什么委屈和隱忍,接著又看了看那凌亂的暖塌跟羅莉那不小心露在外面的香肩,立刻明白過來,她滿意的笑笑,接著道:“看來哀家來得不是時候,那么哀家就先回宮了,馨兒,你下午到哀家宮里來一趟,哀家有話同你說。”
“俺知道了,太后您慢走。”不管了,她現在這樣實在太尷尬了,先把這老佛爺轟走再說。
“好,這么快就轟哀家走了,行了,哀家不打擾你們了。”太后笑著,又領著那群奴才浩浩蕩蕩的轉身走了出去。
門終于被再次關上,羅莉重重的吐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