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唐國,謀士如云,猛將如雨,可謂社稷穩固,氣運延綿,難道就因沒有皇儲,所以到你們嘴中,就是不祥之兆,是亡國之相嗎?”
李唐咆哮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中,幾條氣運金龍,也仰天長嘯,瞪大龍眼,看著滿朝大臣,略顯崢嶸。
沒有那個君王,喜歡聽亡國之類的話!
更何況,這些大臣,是用這樣的話語,逼迫他納妃子!
荒淫無度的君王,或許喜歡這樣的大臣,但李唐不是,從始至終,他的心中,都沒有納妃的想法。
輕浮,隨遇而愛,謂之濫情,拋棄輕浮,選擇專一,謂之癡情。
娶后宮佳麗三千,真是多情嗎?
那你的心,又牽掛著誰?每天晚上,在一堆牌子面前,漫無目的的挑選,然后心無喜意的前往,沒有家的溫暖,這種生活,和只知道發泄的禽獸,又有什么區別?
“王上息怒,臣的肺腑之言,皆是為大唐國未來,沒有詛咒之意。”
魏征抬起頭,聲淚俱下的說道,他的腦海中,只想到皇儲重要性,卻忽略宮冰雪,對李唐的重要性。
其實,要是本土君王,聽見他的話,也不會震怒,因為接受的思想,就是男的可以三妻四妾!
但是李唐,是穿越而來,經過九年義務教育,再到高校深造,所接受的思想,都是一夫一妻!
“大唐國未來,就是本王,只要本王在,大唐國就無憂,所以你們不要擔心,納側妃之事,不可再提。”
李唐霸氣的道,整個大唐國,都因他而存在,包括范蠡,魏征,棄天帝等人,都是因為他才來到這個世界。
所以沒有他,就算有皇儲,也很難肩負大任,扛起大唐的朝政。
“可王上,觀萬國大陸國家,所有君王,都沒有只娶一個王后先例,王上對王后深情,微臣敬佩,但不能因為癡情,而耽誤國事啊!”
兵部郎中,連忙說道,看似大義的語氣,卻包涵私心,他就是想把自己女兒,塞到后宮,謀求利益的人。
在大唐國內,所有重要職務,幾乎都由李唐召喚的武將把持,其余的大臣,想要晉升,十分困難。
一些有野心,想謀求高位的朝臣,只能另辟蹊徑,從其他方面下手,提高自己地位,而吹枕邊風,擔任皇親國戚,就是條捷徑。
“本王說的話,難道不管用嗎?”
李唐眉頭一皺,看向兵部郎中,有一絲怒意。
“王上息怒。”
兵部郎中,感覺渾身一涼,頸部一縮,連忙退回朝列,把頭低下,不敢再諫言。
“王上,不管怎么說,長公主誕生,也是大唐國第一位皇儲,微臣建議,昭告天下,激勵人心。”
魏征見此,知道納側妃之事,是不可能的,也不敢觸霉頭,就開始策劃,把這件事往利處轉換。
他心中明白,大唐國,是李唐的!
他們這些朝臣,雖位高權重,卻都是李唐給予!
“準!”
李唐點頭說道。
幾天后,大唐長公主誕生消息,傳遍二十郡,數千萬百姓,都知道這個消息,全國一片沸騰,喜氣洋洋。
“長公主誕生,天佑我大唐國!”
“希望淑君公主,也繼承唐王仁慈,做一個善良公主。”
“那是當然,我國學風正盛,為禮儀之邦,估計淑君公主,自小接受良好教育……”
“哈哈,皇儲誕生,估計有些國家,已經不淡定了。”
大唐子民,興奮議論,對長公主給予厚望,仿佛看見一尊震古爍今的絕世天驕誕生。
只是,他們不知道,大唐的長公主,正在漆黑寂靜的冰床上,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啪!”
佑天候國君王,聽見斥候消息,把手中的折子,扔在地上,面色陰沉。
“皇儲誕生,補全大唐國做后缺陷,我佑天候國,危矣啊!”
佑天候國宰相,顫聲說道,在平常時候,他萬萬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但此時說出,卻沒有人反對。
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
整個大殿,寂靜無聲,一個有皇儲的國家,與沒有皇儲的國家,從本質來講,就不一樣,有巨大區別。
沒有皇儲,只需要對付君王,把其殺死,就能使國家崩潰;而有皇儲,再對付君王,沒有任何意義,只能對付國家整體。
“不,我們身后,還有雪月皇國!”佑天君主,咬著牙齒說道:“來人,遞交國書,把大唐皇儲誕生的事,告知雪月皇國。”
作為雪月皇國附庸國,要請宗主國出手,需要花費很大代價,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
雖然大唐國,還沒有擴張的意圖,但有這樣的鄰國,也足夠令人心驚膽戰,時刻生活在恐懼中。
他不想過這樣生活,大殿朝臣,更加不想!
“遵命!”
宰相抱拳說道,立馬書寫國書,以特殊的渠道,送往雪月皇國。
…………
“諸位愛卿,大唐國皇儲出世!”
雪月皇國,當朝皇主,高坐皇椅上,放下手中國書,面色嚴肅,不怒而威。
國書,來源佑天候國也!
“回皇主,以前的大唐國,因為沒有皇儲,有巨大的隱患,而如今皇儲誕生,對我國威脅,也愈加嚴重,必須盡早解決。”
當朝丞相,面色比較難看,清楚問題嚴重性,立馬回復道,氣息強大,達到武尊境。
“皇主,一個李唐,已經很難對付,再加一個長公主,使大唐國氣運,更加悠長,微臣建議,實行暗殺。”
又一位大臣,站出來說道,雙眼狹長,充滿殺機,使他四周溫度,都下降許多,觀其修為,也是武尊境。
聽見兩人的話,雪月皇主,沒有立馬決定,而是看向,他身側的人,詢問之意,已浮現臉龐。
此人,是雪月皇國大祭師,他的親弟弟!
“皇兄,臣弟推測過,發現我徒兒,與大唐國武神將軍,有一段姻緣,或許我們,可以從這方面下手。”
大祭師微微拱手,隨意的說道,也沒有穿朝服,而是披著白袍,及腰的頭發,白如雪,透露冰冷氣息,好像沒有感情。
“噢?你的徒弟,好像是吳秀婷吧!這事怎么沒聽你說過?”
雪月皇主,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問道,語氣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