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與清華出大殿后便快步去準備皇上交給她的任務,也許是走的太快,沒看清周圍的一片美景,皇宮就是皇宮,哪都好看。
“白姑娘,你知道皇上要你干嘛嗎?”
“他?過幾天采取各種方法。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果真如此,有的人,表面看上去很柔弱,手無縛雞之力,實哲兇狠殘暴、不顧一切取得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而哪些外表很惡毒的人也不一定隨TA的表面,所以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她們快步走到人事部,說要調幾個便是每三年一次的選秀女,皇上怕到時皇宮妃子會作亂所以交給我一個外人來管吧。”
確實,熟話說伴君如伴虎,為皇上做事當然也是有一定風險,何況這深宮不知有多少妃子盯著皇后這個位置,若再招進些七七八八的秀女,如果皇上看上這些秀女中的誰,那么,她們便會不擇手段的人用,結果被看門攔住了。“咻——”白璃拿出皇上給她的令牌,“見此令牌如親見皇上,怎么,還不讓么?”
兩個不識貨的連忙跪下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又起身恭恭敬敬道:“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讓,當然讓。”
“我要幾個力氣大的人搬東西,十幾個伶俐的宮女便夠了。”
這陣勢除了每三年一度的選秀女外還會有什么,只是他們不明白,皇上是腦子壞掉了嗎?居然讓外人來“插手”此事,盡管有這么多疑問,可是不得不憋在心里不問出來。
不一會,便從門中出現五男十六女。
“你們都跟我來吧。”
“是。”
二十一位宮中奴仆跟著白璃,哦不,是二十二位,或許清華她與他們不一樣吧。
宮中婢女太監也是有三七之分,不然為何同樣是婢女,而權利卻不一樣。
停下二十三人的腳步,落花之下,她的面容并沒有任何松懈,而在她聲邊的他們,聽著她從嘴里吐出的字字句句,就這樣,祥和的過了一時辰多。
“該交代的都差不多交代清楚了。”突然,一位身著粉色上衣,頭梳朝天髻的一個清秀的宮女,她打破了這份有點違和安詳。
她,叫于雪茜,是畢萱筱畢貴妃的隨身婢女。她心狠手辣,除了對畢貴妃效力外,對其他沒有權威的人是仗勢欺人,因為,她有畢貴妃給她撐腰,別人不敢把她怎樣,只是默默地忍氣吞聲,在這富麗堂皇的皇宮生存。
眾人皆知,擁有高貴身份的人,身邊都有一個貼身婢女,比如畢貴妃身邊的于雪茜,楊淑妃身邊的碧彤,吳賢妃身邊的曉寒......她們聽從主子的消遣,并且,都是會武功的,背地里替自己的主子做著各種各樣喪心病狂的事。
“找我有什么事?”
她雙手放在右腰間,腿微微一蹲,行了個禮。
“白姑娘,我們家娘娘想見見你,不知?”她嘴臉滿是笑容,不,應該是虛偽的笑。
“你們先走吧。”
二十一位奴仆退了下,只剩白璃、清華與于雪茜三人。
“二位跟我來吧。”她的臉上又出現了滿是虛偽的笑容。
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著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裊裊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墻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臺階緩緩下沉,中央巨大的祭臺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對……
進去后只見寢殿內云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范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堪比當年潘玉兒步步金蓮之奢靡。如此窮工極麗,白璃倒還是第一次見呢。
一襲紫色的宮裝、圓澄的眸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玫瑰色的唇瓣帶者嬰兒皮膚般的柔嫩、皮膚光滑白皙、絲綢班的長發柔順美麗、千萬青絲用紫玉簪挽起、一雙纖纖玉手大方的露在外頭,并不似旁的小姐夫人般藏在手窩窩里,左手上用打磨得圓潤的紅玉珠串,過中指交叉經手背到手腕裝飾著,襯得肌膚勝雪;領子是淡紫色的狐貍皮,襯著那嬌艷如春花的臉蛋兒;臉上還是不施粉黛,但卻用胭脂染了紅唇,顯得紅艷欲滴就如那頭上身上的紅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紅梅!原來縱橫眉心的紅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貼成的,雅意悠然、大氣婉約,遠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來得嬌艷.而縱橫就似一支傲雪紅梅。對,她就是畢萱筱畢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