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土堆的接近,商隊中的馬都躁動不安,前蹄不停踏地,眾人都開始警覺的看向四周。
噗
異獸從一匹馬下破土而出,鋒利的前爪刺向馬腹。
嘶
馬匹從腹部被刺穿,腸斷血流,血腥無比。
一擊得手,異獸瞬間鉆入地方,消失不見,但是眾人都不敢掉以輕心,看不見異獸的蹤跡,不代表異獸不在旁邊。
“是土狼鼠,擁有狼一般的尖牙和利爪,擅長偷襲,大家小心?!贝藭r的醉男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眼神銳利的盯著四周,提醒大家。
吳翼和其他三個雇傭兵分散開來,站在四周,小心的提刀戒備著。此時的吳翼很緊張,也很興奮,小心戒備著。
“終于遇到異獸了嗎”吳翼心中想道“這次,可是個很好的磨練機會啊,自己在小老頭特訓下的實力又可以發揮了?!?
雖然上次對戰刀疤男,可是吳翼并沒有得到充分的鍛煉,而是耍了詭計,輕而易舉的就戰勝了刀疤男。
突然,土層異動,土狼鼠急襲而出,利爪前探,向著吳翼的頭部,急速躍去。吳翼有感,揮刀后劈。
呲
吳翼的刀和土狼鼠的利爪交織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響聲,火花四濺。
一擊不中,土狼鼠迅速遁入地下,準備尋找下一個目標。
啊~
離吳翼不遠處的隊員,右臂斷裂,鮮血直流,大聲慘叫著。
速度真快,吳翼心驚,一個瞬息,土狼鼠偷襲吳翼不成,緊接著就襲擊了下一名隊員。
醉男隊長也是心驚,不過卻是驚訝吳翼的反應。異獸土狼鼠,雖然看似不大,但是幻力等級已臨近中階,初階幻力的吳翼居然擋住了土狼鼠的一次偷襲,吳翼的反應不可聞不快啊,而且力道也足,不然不可能接下土狼鼠的一擊。
斷手的隊員雖然已到達中階幻力,可是反應沒吳翼快,再加上看到吳翼被偷襲,認為土狼鼠不會那么快就襲擊下一個人,一時大意,卻斷送了自己的一只手臂。
商隊的普通成員都心驚膽戰的躲在馬車上面,縮成一團,眼神不安的四處張望,看到狩獵傭兵被襲擊而斷了手臂,更是緊張的向馬車的中部靠攏。
噗,土狼鼠又從人們沒注意的地點破土而出,襲擊向馬車上的商隊成員。
刷
醉男隊長的這邊,藍光閃過,一頭雪白的蒼狼幻獸從幻獸空間中躍出,迎著土狼鼠的方向,奇襲而去。
噗
一聲硬物碰撞的異響,土狼鼠和蒼狼相撞,轉瞬分開,雙方都在對方皮毛身上,留下了白色的利齒印記。
這時土狼鼠卻沒有鉆入地下,而是用它那黑點點般的小眼神,兇惡的盯著蒼狼,雙方齜牙咧嘴,口水順著利齒流到地面,嘴里發出呲呲挑釁的聲音。
其它狩獵隊員迅速圍在異獸周圍,防止它逃跑,其實這也是沒有用的,土狼鼠想跑,直接就可以鉆入地下,眾人想爛也攔不住。
其實眾人的心思不在能不能圍得住,而是看到土狼鼠被強制,覺得有能里抓住它,并減低自己被偷襲的風險。
此時土狼鼠的眼神正看向馬車的方向,好像哪里有什么美味的食物,引誘它過去。
一對多從來就不是土狼鼠的個性,發現眾人,它再次遁入地下。
醉男看到,示意蒼狼,一人一獸聯手,同時把手和爪子抓入地下,一股白色的冷霧從他們的手中像閃電一般,瞬間彌漫地面。
普通的地面瞬間變成凍土地帶,泥土變得堅硬無比,土狼鼠被困。吳翼看準機會,提刀瞬間插向那塊凸起的土堆。于此同時,醉男隊長和幻獸把手抽出,凍土解封,長刀輕松插入土地。
呲~兒
一聲刺耳的奇異的慘叫聲響起,吳翼的刀柄在顫抖,鮮紅的血液從刀柄刺入的土地中溢出,把土壤也染成了鮮紅的顏色。
吳翼和醉男隊長相視一笑,都為剛才默契的配合,感到高興。
吳翼卻暗自心驚,醉男隊長居然已經領悟了一部分的幻獸天賦,怪不得就算隊員換了好多次,最后剩下的也只有這個醉男隊長。
一想到這些,吳翼就來氣,自從開始的幾天吳翼見到過自己的幻獸,之后的日子,就沒有看到過自己的幻獸。準確的說,是被小老頭封印了召喚自己契約幻獸的能力,而小老頭的解釋就是說初始幻獸太脆弱了,需要單獨在幻獸空間里靜養一段時間,等到時間成熟的時候,封印自然會解除。
不過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吳翼可以專心修煉體力和幻力,而暫時不用理會幻獸的成長,相當于少操了一份心。
而且這也是通過小老頭的特性鍛煉以后,吳翼的體質增加的這么快的原因,在那種高強度的訓練下,吳翼吸收的幻力,都被用在了自己體力的恢復和加強上面。
就在商隊的成員,和狩獵傭兵看到土狼鼠被殺死,而感到高興,準備歡呼的時候。遠處,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好多各種小型的異獸,都被吸引過來了,吳翼和醉男隊長都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召集大家集合,向著下一級城鎮雷雨鎮快速出發。希望能夠趕在異獸追上他們之前,避一避。
商隊人員趕緊拉著受驚的馬匹,狠厲的揮舞著皮鞭,促使著他們向下一個城鎮的方向奔跑起來。
在吳翼他們的后方,土層涌動,毫無疑問,又有土狼鼠被吸引了過來,而且,還不知一只。
就在土狼鼠快要追上他們的時候,前面的路,變成了山石路,土狼鼠只好鉆出地面,來到了地面上追趕他們。
但是這樣,他們的速度就降下了大半,土狼鼠的前爪雖然異常的鋒利。但是,他們的身體結構并不適合在路面上狂奔。
不止土狼鼠,遠處,還有幾只灰白的身影,在樹林間狂奔,來的正是吳翼他們的方向,天空上,有幾只鷹形的異獸,正在吳翼他們后面遠遠的吊著。
那名斷了胳膊的隊員,艱難的躺在馬車上,從紗布上溢出鮮紅血液,順著馬車,流到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