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角犀牛發(fā)現(xiàn)吳翼沒有攻擊了,但也是沒有松懈下來,而想到了新的方法,它的頭部一直朝下,發(fā)現(xiàn)地面上的土地還是有機可乘的。于是處著腦袋,拼命的往地下杵了下去。
吳翼察覺到了云角犀牛的意圖,在云角犀牛的頭朝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跳離開了云角犀牛的頭部。巨大的身體,在加上巨大的慣性,使云角犀牛頭朝下來的姿勢已經(jīng)不能夠改變了。
云角犀牛的頭部,只能夠重重的杵在了地面上。它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吳翼快速的來到了云角犀牛的臀部,向它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拳,這一拳打力道非常的渾厚。
云角犀牛受到吳翼的這一次攻擊,在加上巨大的慣性,云角犀牛整個翻了一身子。云角犀牛那鼓鼓囊囊的灰色肚皮頓時露了出來。這是云角犀牛最柔軟的部位,也是云角犀牛最大的破綻。
所以吳翼馬上領著拳頭向那一個地方?jīng)_了過去,這時候在場外的黑暗中的人頓時發(fā)出了一聲驚呼:“不要啊。”
孤山城城主破軍上云這時候也是說道:“停下吧吳翼,這場角斗你已經(jīng)贏了。”既然主人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吳翼也只能夠停了下來。遠遠的和云角犀牛拉開了距離。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吳翼也并沒有因為他們說停下來自己就放松了警惕。而這時候云角犀牛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它甩了甩自己有一點點眩暈的大腦袋,生氣的只盯著吳翼看。
比賽臺四周的護盾也緩緩的沉入了地面之中。而這時候一個披著斗篷的小女孩馬上跳入了場地中央,去查看云角犀牛眼部的傷勢。她那虎頭虎腦的小腦袋狠狠的瞪了吳翼一眼。
而云角犀牛察覺到了主人的到來,悲鳴了幾聲,一副討好的樣子,就像小孩子受了委屈索要糖果的樣子。吳翼早就知道,這云角犀牛在外邊一定有人在控制的。
有好幾次的攻擊吳翼都故意躲到了云角犀牛的視野的盲區(qū),但是還是會被云角犀牛給沖撞到。所以吳翼當時就判斷云角犀牛可能有人在指揮。只不過場外的人員較多,并且光線視野也不是很好,才沒有找到這個人。
不過吳翼也只是匆匆一瞥而已,因為吳翼知道,當時自己在護盾內(nèi),并不能夠?qū)ψo盾外的場地做一些什么,所以也只能夠?qū)W⒌拿鎸υ平窍A恕?
好在云角犀牛雖然受到了的主人的指引,但是一些本能的反應還是會不能夠改變的,所以有時候云角犀牛的主人破軍上雪的命令會和云角犀牛自己意志產(chǎn)生沖突,也就是他們這樣不默契的配合讓吳翼有了可乘之機。
當然破軍上雪和云角犀牛的配合之所以沒那么默契,那是因為他們才成為主仆關系沒過多久。其實這一次城主大人外出,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就是為了自己的女兒破軍上云給尋找合適的幻獸去了。
當然這些都是吳翼所不知道的,既然判定了吳翼已經(jīng)獲得了勝利了,城主破軍上云則是大步的走到了吳翼的旁邊,拍了拍吳翼的肩膀說道:“果然是年輕有為啊,來人啊,有賞,高等幻力晶石十塊,金幣百枚。”
吳翼也不客氣,等下人把這些賞賜都拿上來之后,吳翼全都收了起來,有句老話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叫不要白不要,要了還想要。
對于城主破軍上云這樣的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吳翼非常的納悶,因為一開始的時候,吳翼并沒有察覺到破軍上云對自己有什么樣的好意,但是現(xiàn)在破軍上云的態(tài)度卻轉(zhuǎn)變的非常的快,讓吳翼差點就有了一種錯覺,那就是這原本一個和善的人。
破軍紅紗卻不這樣認為,因為她知道,破軍上云露出這樣的一副嘴臉,那就是說,吳翼身上有什么東西對于破軍上云來說是有利可圖的,也就吃人們長說的無利不起早。
破軍上云把自己的利益看的非常的重要,這從他所以遠離了都城,但是卻能夠在這個地方擁有十萬的軍隊就可以看出來,他能夠捍衛(wèi)自己在這里的所有權,儼然就是一個土皇帝啊。
破軍紅紗一直在找合適的機會和破軍上云借兵,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只能夠幾個人喝著悶酒。
蘇星看到破軍紅紗心情不好,主動坐到了破軍紅紗的身旁說道:“來,我陪你喝吧。”而破軍紅紗也不拒絕,和蘇星碰了一個杯就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蘇星是從小就被當做一個假小子來養(yǎng),所以行事有幾分男性的風格,而破軍紅紗是因為常年在軍隊之中,也有了幾分男子的英氣,這時候他們兩個仿佛不再是爭鋒吃醋的女人,反而像是多年不見的好朋友一樣。
當吳翼走到她們兩人面前的時候,差點覺得自己眼花了,什么時候她們兩個能夠和睦相處了,蘇星和破軍紅紗相視一笑,并沒有過多的理會吳翼,她們今天決定忘記一切的煩惱,只想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吳翼看到這兩個人都沒有打算理會自己,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在待下去了,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經(jīng)過剛才的比試,吳翼身上的大部分的衣服都已經(jīng)弄臟了,還流了很多的汗。
吳翼把一副一扔,走了早就叫下人準備好的浴桶之中,這樣把自己完全的泡澡水中的享受,吳翼還從來沒有過,以前洗澡的時候,只能夠舀一瓢水,擦一下身子。
像現(xiàn)在這樣把整個身子都浸泡在水中的享受,吳翼從來都沒有過,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愜意,舒服,暖陽陽的,空氣中的熱氣肆意的撒在他的臉上,吳翼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頭靠在了浴桶邊上。
雙手扶著浴桶的邊緣,吳翼覺得這樣還不過意,把毛巾浸濕,扭干,敷在了自己的臉上。
在全身心的放松下,人就容易犯困,吳翼也不理我,沒過多久,就進入了半夢半醒之間,而此時在這個房間之中,卻想起了吱呀的開門聲。